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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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雪原小分隊開始忙碌的同時,白雪覆蓋的山峰另一側(cè),是剛剛端了一窩雪原冰蝎的五只小家伙。 咬起來嘎嘣脆的冰蝎連放毒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五個小霸王分食得一干二凈。 于是,新鮮出爐的、來自雪原冰蝎提供的聲望,就這么無知無覺被增加到了模擬器的后臺數(shù)據(jù)里。 飽食之后,短時間里身形明顯長大一圈的五只幼崽腦袋相對,似乎是在商量著什么。 或許是因為它們的誕生方式略顯特別,也或許是因為它們的天賦來源于雪域,在這片廣闊的地帶,五只小蟲崽的感知能力每天都在成倍地增長,甚至直至現(xiàn)在,它們已經(jīng)可以清晰地鎖定蟲母所處的位置。 ——甚至包括蟲母身側(cè)守著的其他生命。 這是它們的mama贈予這群新生命的禮物。 因為感知定位的能力,它們決定暫時放棄直接去找到mama的打算,而是以環(huán)形活動在蟲母周圍,一邊提升自己的實力,一邊防備周遭的危險。 總要為mama做些什么的。 正思索間,蟲崽們猛然抬頭。 雪原東側(cè)的高空傳來隱秘的動態(tài),王蟲重傷之后,精神力屏蔽被無限削弱,無須機械鳥再靠近,擁有“感知”天賦的五個小家伙們立馬就鎖定了位置。 這一次,輪到它們保護mama了。 靈活剔透的身影在雪原上輕盈跑動起來,甩在身后的透明尾勾在日光下折射出彩色的光芒,漂亮又夢幻。 此刻,分為兩撥、互不知情的雪原小分隊們都開始了自己的工作,而身處戈壁,正努力馴服戈氏鳥的荒漠小分隊則出現(xiàn)了點兒新狀況—— mama先前交給它們保管的不知名種子,長出來了! 當(dāng)時自松林下相互分別后,不知名的種子便落在了烏云背的蟲絲袋里,因為謹記著蟲母的提醒,伽德、伽斕這一路都很小心地照顧種子,只是從不見發(fā)芽的跡象。 但變化就發(fā)生在天亮前的幾小時里。 那時候心急想要為蟲母做點什么的烏云早早就離開了小分隊的暫居地,準(zhǔn)備追上前不久路過他們的戈氏鳥群,而作為擴大家族名氣的第一個目標(biāo)。 而落后一步的伽德、伽斕,則記掛著那枚不知名的種子。 這顆奇妙的種子像是魔法的造物。 那時候在太陽還未完全升起前,伽德正如往常一般小心翼翼澆水,便見松軟潮濕的小部分土壤有了細微蠕動的變化。 像是有什么東西要鉆出來了。 還不等伽德呼喚身后的伽斕,顫抖的土壤短暫平復(fù),不等兩秒鐘,便猛然躥出一道幽綠色的藤蔓,或者說是觸須。 它們甚至無從分辨這枚不知名種子里發(fā)芽生出的東西。 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原本孕養(yǎng)種子的土壤和果殼都被其下的根系吞沒,本只有手指粗的藤蔓迅速脹大,瞬間虛虛立起時,比烏云的原始形態(tài)還要高大。 “……這是什么?”跟在哥哥身后的伽斕后退半步,來源于未知生物的詭異感令他如臨大敵。 “似乎是,同類?”伽德不確定道。 寡淡到極致的氣味散落在寬廣的荒漠戈壁上,以至于此刻分外難捕捉,伽德試圖分辨,卻又覺與其他家族成員的氣息有所不同。 正當(dāng)兩兄弟疑惑時,立于沙丘上如根系一般交錯的藤蔓動了。 它凝聚成模糊的人形,全身上下被幽綠色的藤蔓交錯,枝條一般的觸須構(gòu)成了它的頭顱、四肢,就連翹在身后的尾勾也被如法炮制。 而它的胸膛部位,則正開著一道幽深的裂縫。 像是始初蟲種身上那曾保護著蟲母的活巢。 那一刻,伽德和伽斕福至心靈,異口同聲提起了它們共同熟悉的名字—— “旦爾塔!” 藤蔓構(gòu)成的人形歪了歪腦袋,像是在分辨感知著什么,原先扁平、缺失五官的臉龐一寸寸變換出起伏和凹陷,凝出一披著藤蔓皮的深邃骨相。 伽德、伽斕一時無言,像是被震驚了似的,眼睜睜望著對方擬態(tài)出另一個形象。 它有著和旦爾塔一般無二的五官輪廓、身形肌rou,只是那頭與尾勾連接的深紅色長發(fā)和猩紅豎瞳,變成了幽暗至深、近乎于黑的濃綠。 它,或者是祂。 構(gòu)成人體的藤蔓消失,“旦爾塔”輕盈地落在地上,步伐平穩(wěn)靈活,三兩步就走到了伽德伽斕的面前。 祂抽動鼻頭,嗅聞著逸散在空氣中的尾巴,才有些卡頓地說:“我們的mama,在哪里?” “你……” 正當(dāng)伽德、伽斕無言之際,大清早從戈氏鳥群那里收割了一波家族聲望的烏云騎著巨鳥,顛顛跑了過來。 才剛剛靠近,他第一眼就看到了另一個色調(diào)的“旦爾塔”。 雄性蟲族敏銳的嗅覺和感知不至于發(fā)生認錯對象的誤會,但站在眼前的這個“旦爾塔”和旦爾塔除了發(fā)色、瞳色和鱗甲的顏色,其余從長相到氣息幾乎一模一樣,完全像是同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烏云震驚,“他是誰?” 伽斕:“……那顆種子里長出來的?!?/br> 這話說出來,就是伽斕自己都很難想象。 被談?wù)摰降摹暗査蓖獍党?,無機質(zhì)的目光掃過在場的所有活物,從烏云、伽德、伽斕,再到不遠處的雌蜥一家、戈氏鳥群。 詭異的造物汲取著外界的全部信息,只需要幾秒鐘的時間,便給自己填充了語言和行為的機制。 祂真誠且緩慢地開口—— “我,是mama的,孩子?!?/br> “是,你們的,伙伴。” 怪物在外,身份是自己給的。 以烏云為首的荒漠小分隊并不想相信,但偏偏“旦爾塔”那張臉,和渾身上下散發(fā)出來的氣息都充滿了令蟲質(zhì)疑的點,在短暫的沉默后,伽德開口了。 伽德:“你真的是蟲族?” 它從未見過藤蔓凝成的同類。 “旦爾塔”點頭,對自己的來歷并不諱莫如深,“我是,始初蟲種。” “你?”雖然烏云看不慣旦爾塔,但他此刻更加看不慣莫名其妙冒出來的“旦爾塔”。 烏云:“怎么證明?” 被質(zhì)問的“旦爾塔”慢吞吞理解著眼前蟲族的意思,很快祂大大方方地綻開了胸膛處的裂縫,展露出那一片由鮮紅血rou絲縷連成的活巢。 那里正無聲蠕動著,一如烏云曾在旦爾塔身上見過、并無數(shù)次羨慕的寶地。 祂嘴角勾出弧度,俊美的臉龐浮現(xiàn)出一抹笑意,“這樣,夠證明嗎?” 第44章 王蟲的秘密 雖然因為增強buff而日?;杌栌? 可能一睡就是大半天,但隨著活巢和始初蟲種的血液飼喂,阿舍爾原本需要的昏睡時間則在一天天削減。 現(xiàn)階段王蟲尚未解決, 有賴于之前精神力空間內(nèi)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行為,云端之上王蟲還在艱難養(yǎng)傷, 而雪原冰洞內(nèi)的阿舍爾則感覺自己好像提前過上了養(yǎng)老生活—— 什么都不用自己cao心,幾乎每次清醒才想起來個什么, 沒等說出口, 旦爾塔和其他子嗣們就代為執(zhí)行,效率高得厲害。 當(dāng)然, 在阿舍爾某次清醒后, 借由旦爾塔與精神力網(wǎng)的連接給其他子嗣報喜后, 塞克拉便變成了傳聲筒—— 這位直性子的高級蟲族似乎白長了數(shù)百年的年紀, 有時候就像個長不大的小孩,哪怕是幫其他子嗣傳話都樂在其中, 讓習(xí)慣了旦爾塔沉默的阿舍爾好生體驗了一番熱鬧。 阿舍爾:果然還是喜歡話少的。 此刻, 又一次醒來的蟲母慢吞吞地從活巢中鉆出來,日漸血rou相貼的靠近讓他完全習(xí)慣了旦爾塔的伺候,原本一個自小獨立的人, 現(xiàn)在倒成了被抬胳膊抬腿穿衣服的主兒。 阿舍爾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雖然昏睡時間在減少, 但他的身體依舊表現(xiàn)為無力虛弱, 為了讓自己舒服,他接受了旦爾塔的一切服務(wù),像是沒有骨頭似的, 軟綿綿靠在對方的懷里。 “……我要試試精神力連接?!卑⑸釥栭_口。 因為增強buff的緣故,阿舍爾處于中級狀態(tài)的精神力幾乎是被強行喂下了增益效果, 雖然對王蟲算得上是雷霆一擊,但對當(dāng)事人來說消耗也只多不少。 前幾天里,阿舍爾的精神力可以說虛弱到像他剛剛成為劣質(zhì)蟲母時的程度,既無法感知子嗣們的變化,也無法用于交流,令之前不停自我鍛煉精神力的阿舍爾難以適應(yīng)。 但好在他恢復(fù)的情況喜人,這才在今天提出了嘗試。 對于阿舍爾的需求,旦爾塔沒有不應(yīng)的,不過為了確保蟲母的身體情況,在阿舍爾進行精神力連接之前,不容反抗的旦爾塔還是強壓著青年,給喂了一口血。 “……唔?!?/br> 始初蟲種熱乎乎的血液變成了溫暖阿舍爾腹腔的藥汁,那股熱很快就蔓延向四周,同時激起一陣熱潮。 蟲母蒼白的臉和淡色的唇在這一刻重新?lián)碛辛搜?,只是那股熱意卻擴散至小腹,讓他不安地蜷縮起腳趾,連帶著抓住旦爾塔長發(fā)的手指都收緊力道。 被扯著長發(fā)的怪物臉上沒有絲毫不適,祂甚至主動垂頭,將自己更多的頭發(fā)贈予嬌氣的小蟲母當(dāng)玩具揪。 “mama,要解決一下嗎?” 旦爾塔頂著一張俊臉,毫無波動地說出了令人害羞的話。 祂甚至還按了按阿舍爾的小腹,“這次,沒吃撐?!?/br> 阿舍爾:…… 他該慶幸自己醒來之前,塞克拉已經(jīng)去巡視周圍的情況了,不然就要面對翻倍的尷尬了。 阿舍爾深深吸了一口氣,試圖緩解那股熱潮。 他嘴角微抽,從衣服下擺里把旦爾塔的手掌抓出來,才隱忍道:“不要,我能忍住?!?/br> 總不能一有點兒動靜,就讓旦爾塔用嘴…… 阿舍爾目光游移,偶爾他也不得不承認,小怪物的學(xué)習(xí)能力太過強大,僅僅是通過他不受控制時的呼吸頻率、肌rou顫抖情況、喘息聲調(diào)的變化,就能從最一開始的生疏到后來的熟練。 旦爾塔掌握了他的每一個敏感點。 就好像把自己扒光了全權(quán)交給對方一般,每一次唇舌交互間,都會讓他染上從頭皮到脊背的酥麻。 本該是情人與情人之間的正?;?,但每每旦爾塔會在偶爾一兩個吞咽的間隙里,小聲呼喚阿舍爾——“mama”、“舍舍”。 前者是極具有禁忌色彩的稱呼,后者則是獨屬于旦爾塔自己的秘密,但不論是哪一個,只要被旦爾塔用使用后輕微沙啞的喉嚨發(fā)聲,就總會惹得阿舍爾跌落至一片混沌且沖擊力極強的色彩里。 總之…… 阿舍爾甩開大腦里帶著曖昧色彩的想法延伸,徹底拒絕了旦爾塔的“解決”提議。 阿舍爾:“先干正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