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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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阿舍爾由衷地愛著自己的精神力。 夜里行色匆匆的蟲母帶著自己的四個孩子登上停在遠(yuǎn)處的小型飛行器,敲暈的伊維無人關(guān)注,被隨手扔在了倉庫里,拍干凈身上灰塵的哈提和斯庫爾快速圍到蟲母身側(cè),開啟了嘰嘰喳喳的模式—— “mama今天好刺激!”這是頭一次干劫匪勾當(dāng)而格外興奮的哈提。 “mama接下來我們還要做什么?mama討厭誰,我們現(xiàn)在一起去綁了吧!”這是始終和阿舍爾統(tǒng)一戰(zhàn)線的斯庫爾。 在這兩子嗣格外像反派一樣的對話下,老大芬里爾在蟲母好笑的視線里,各賞了一巴掌砸在哈提和斯庫爾的腦袋上,教訓(xùn)道:“做壞事就做壞事,不能說出來,你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們在干壞事?” 抱著手臂的老二耶夢加得靠在一側(cè),冷哼一聲,“光長力氣不長腦子?!?/br> 斯庫爾嘟囔道:“好嘛,我就是想把mama看不順眼的人都一口氣解決掉,看以后誰還敢欺負(fù)mama?!?/br> “那也不能太直接。”芬里爾摸了摸下巴,分析道:“你把所有人都解決了,以后他們都怕mama怎么辦?” 哈提:“把怕mama的也干掉!” 耶夢加得:“我的建議,你們多看書?!?/br> 在此之前,阿舍爾也沒想到鐵塔似的耶夢加得在認(rèn)了字之后,竟然能進(jìn)化成“書蟲”,甚至自己看不過癮,還在小半個月之前開始自己寫,阿舍爾對此沒抱什么期待,但還是狠狠夸贊了耶夢加得一番,并鼓勵其他幾個子嗣發(fā)展自己的愛好。 見四兄弟開始吵嘴,阿舍爾輕笑一聲,“行了,別貧了,趕緊回去吧,不然赫爾要等急了。” “奧對mama!”哈提捏著聯(lián)絡(luò)器怪叫一聲,“赫爾讓我記得問問你想吃什么,他要準(zhǔn)備夜宵!” 繼耶夢加得激發(fā)看書、寫文的愛好后,喪系青年赫爾是第二個找到賽道的子嗣——他愛上了人類帝國的高科技廚具以及做飯的感覺,自從赫爾徹底掌廚后,除阿舍爾外其他四個子嗣胖了快十斤。 當(dāng)然,這十斤全部長在了肌rou上。 沒誰能抗拒深夜加班后的夜宵,就是從前冷心冷肺的阿舍爾,在面對五個不用任何防備的白發(fā)子嗣后,都徹底打開了心房,露出了不為人知的另一面,“要烤紅薯!” “好咧,那就要燒烤。”哈提嘿嘿一笑,對聯(lián)絡(luò)器那邊的赫爾道:“mama點餐要烤紅薯!赫爾,我要炸魚!” 芬里爾:“我要烤翅!” 斯庫爾:“那我要烤豆皮。” 耶夢加得:“……給我買一罐汽水就行?!?/br> 聯(lián)絡(luò)器另一邊因為留守家中而暴躁的赫爾:“滾滾滾!只接受mama的點餐!” 雖然話是這樣說的,但當(dāng)阿舍爾和四個子嗣披著月色回到別墅后,空曠的院子里早就擺好了一些燒烤設(shè)備—— 香噴噴的夜宵擺滿了一整個桌子,不僅有阿舍爾想吃的烤紅薯,還有炸魚、烤翅、豆皮、里脊、香腸……當(dāng)然還有六瓶剛剛開了蓋的汽水。 年輕貌美的單身蟲母帶著他的五個孩子坐在涼爽的院子里,桌上是美食,桌下是毛茸茸的草地,周圍還有赫爾親自布置的秋千、躺椅、花圃。 五個俊美出彩的青年努力逗樂著他們那過分漂亮又年輕的little mommy,似乎只要對方臉上綻出一點點笑容,就能讓他們心滿意足。 在這片熱鬧的郊區(qū)庭院里,滿是令人放松的歡聲笑語,至于還在昏迷中打著冷戰(zhàn)的伊維,則被忘記在飛行器倉庫里,無人問津。 畢竟,他的分量從不值得阿舍爾過分在意。 此刻的伊維并不知道,真正屬于他的黑暗,即將來臨,所有背叛、傷害過阿舍爾的人,都會付出代價。 這是他們應(yīng)得的。 第72章 來自mama的晚安吻 深夜過半, 從前為著自己研究的藥劑,會習(xí)慣性在實驗室里通宵的阿舍爾在一頓夜宵后撐飽了肚子,他懶洋洋地坐在藤條椅上, 漫不經(jīng)心瞧著在飯桌上唇槍舌劍的白發(fā)子嗣們。 五個孩子,五種截然不同的個性, 甚至無需艱難的成長階段,阿舍爾便已經(jīng)擁有了最為得力的助手—— 他們聽話又順從, 以蟲母的命令作為圣旨, 他們不會問為什么,只會竭盡全力去做到阿舍爾要求的一切。 最重要的是, 他們足夠強大, 也足夠忠心, 甚至不需要像是其他芬得拉家族內(nèi)的蟲群子嗣一般, 還暗戳戳渴望著和蟲母交配的機會。 在白發(fā)子嗣們的面前,阿舍爾可以完全呈現(xiàn)出一種絕對放松的狀態(tài), 他不用擔(dān)心有誰盯上了自己的屁股, 也不用擔(dān)心自己的思考算計被猜到,因為于芬里爾他們來說,阿舍爾永遠(yuǎn)是掌控主動權(quán)的蟲母, 是他們的mama,也是他們的master。 “mama已經(jīng)吃飽了?”作為夜宵主廚的赫爾手里端著份剛出爐的烤rou, 在阿舍爾的面前晃了晃。 rou質(zhì)鮮嫩, 油光瑩瑩,還撒著顆粒狀的調(diào)料粒,看起來格外能引發(fā)人的食欲。 阿舍爾摸了摸微鼓的小腹, 有些猶豫,“……是吃飽了?!?/br> “mama的食量好小哦!”雖然已經(jīng)同桌吃飯過很多次了, 但斯庫爾依舊為蟲母那丁點兒食量而擔(dān)憂,換給他連塞牙縫都不夠。 哈提嘿嘿一樂,補刀道:“你以為mama像你??!你那是豬的食量!” 斯庫爾翻了個白眼,“說我之前你不如看看自己吃掉第196條炸魚。” “那也比你吃掉的200串烤翅少!” “能一樣嗎?炸魚大還是烤翅大?” …… 同時誕生的雙子兄弟哈提和斯庫爾總是相互看不順眼,他們每每爭吵的話題永遠(yuǎn)是以“mama”為開頭,中途卻莫名被扯著脫離阿舍爾,于是一場大戰(zhàn)就此爆發(fā)。 不過坐在桌前的阿舍爾幾人早就習(xí)以為常,赫爾默默將新出爐的烤rou端離雙子,放在蟲母面前,又體貼地為阿舍爾新倒了一杯汽水。 耶夢加得懶洋洋靠在椅子上,鐵搭似的身形落下一片陰影,正好為蟲母擋住了晚間微涼的風(fēng),“mama再吃點兒吧,正好看戲?!?/br> 心里確實還有點嘴饞的阿舍爾猶豫片刻,接過了噴香的烤串,便盤腿看向不遠(yuǎn)處的院子空地。 ——當(dāng)初選擇購買這座帶著別墅的大院子,主要原因就是五個白發(fā)子嗣需要時不時地“放松”活動。 在人煙罕至的荒野郊區(qū),這座獨棟別墅本是極難賣的滯銷品,任其有著極寬泛的地盤,但因為太過偏遠(yuǎn),以及政府當(dāng)年沒能實現(xiàn)的建設(shè)計劃,以至于這里空曠隨時可見兇猛的rou食生物。 別墅原有的房地產(chǎn)商本已經(jīng)不抱希望,卻不想大半月前來了個神秘富豪,出手闊綽大方,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買了這座連交通都有些不便利的遠(yuǎn)郊別墅。 為了這滯銷品趕快脫手,不到半天時間,別墅和院子的組合便易了主,甚至為了避免出現(xiàn)意外,房地產(chǎn)商還大方地送了別墅周圍的一片土地——那里荒林叢生,野獸諸多,地勢艱險,便是留在手里也毫無用處,倒不如正好順?biāo)浦鬯土顺鋈?,省得夜長夢多。 在房地產(chǎn)商為脫手滯銷品而愉悅的同時,購買下這塊地皮的神秘富豪阿舍爾也同樣心滿意足。 這樣的環(huán)境,正適合他和五個白發(fā)子嗣居住。 就好比現(xiàn)在,哪怕斯庫爾和哈提打架砸出了三個大土坑,也不會有任何人在意,畢竟這荒郊野嶺的,誰會知道? 手里捏著烤串,盤腿坐在椅子上看打架直播的阿舍爾津津有味,身側(cè)瞧著mama眼睛亮晶晶的芬里爾有些吃味,忽然開口道:“mama要去看完我的比賽嗎?” “嗯?”阿舍爾回神,“比賽?什么時候???” “兩天后就是。” 因為種族的天賦問題,老大芬里爾戰(zhàn)斗力爆表,直接碾壓99%的男性人類戰(zhàn)士,在他們落戶于這顆二等星球后,芬里爾用三天的時間熟悉了周圍的環(huán)境,便開啟了自己的第一份事業(yè)——地下拳賽。 矯健的體魄和兇悍的出拳力道,短短一周,芬里爾就已經(jīng)成了地下比賽場里的風(fēng)云人物,代號“巨狼”,場次薪酬高達(dá)六位數(shù)的星幣,至今從無敗績,是實現(xiàn)自己賺錢養(yǎng)mama偉愿的第一位子嗣。 作為聽話的好大兒,芬里爾每到手一筆薪酬,都會全部轉(zhuǎn)給mama,再眼巴巴等著mama給自己發(fā)“工資”。 甚至還能用mama給自己的“工資”,再給弟弟們開出一個月四位數(shù)的零花錢。 芬里爾:蟲生贏家.jpg 別問,問就是天生會賺錢,會養(yǎng)家,會養(yǎng)mama!然后,勉強再順便養(yǎng)一下弟弟們。 蟲母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芬里爾吸引,從哈提和斯庫爾的身上移開,幾乎是在蟲母轉(zhuǎn)頭的瞬間,原本兩個纏斗在空地里的白發(fā)子嗣相互對視一眼,無聲做著眼神交流—— 哈提:你是不是不行,連mama都吸引不過來? 斯庫爾:你才不行,mama看見你就倒胃口。 哈提:放什么狗屁? 斯庫爾:放你。 …… 兩個眼底相互被激起怒火的白發(fā)子嗣惡狠狠對視,又一次廝打在一起,將不遠(yuǎn)處的院子空地搞得天翻地覆。 而阿舍爾則是在問清楚了芬里爾的比賽時間和地點后,默默將其加入自己的日程表——報仇歸報仇,可不能影響他和孩子們的相處時間。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阿舍爾在五個白發(fā)子嗣面前已經(jīng)默認(rèn)了自己作為“mama”的身份,甚至在曾經(jīng)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下,開始思考一些適合自己和子嗣們的親子活動。 沒了男人的小寡夫有錢有能力,自己也能帶著孩子們過上很好的生活,就連他的孩子們也格外懂事、出色,不僅能給小寡夫賺錢,還能給小寡夫當(dāng)保鏢打手,可謂五孩n用,無需男人也小日子和和美美。 酒足飯飽,阿舍爾被白發(fā)子嗣們簇?fù)碇氐脚P室,老大芬里爾鋪床,老二耶夢加得放洗澡水,老三赫爾把干凈的浴袍、浴巾掛在蟲母觸手可及的位置。 至于老四哈提和老五斯庫爾,一個屁顛顛地幫蟲母拉窗簾,另一個則接了杯溫水提前放在mama的床頭柜上。 等阿舍爾自帶潮濕感,于二十分鐘后從浴室里出來時,即將接受臥室主人休憩的床鋪溫暖柔軟,熏得人昏昏欲睡的精油在加濕器內(nèi)悄無聲息地綻放,暖色調(diào)的燈光舒適且不晃眼,營造出一種朦朧的夢境感。 困意來襲,一切都被孩子們收拾好的房間太過吸引人,在蟲母懶洋洋躺在床上挨個和白發(fā)子嗣道晚安時,作為老大的芬里爾忽然半蹲在床頭前,馴服又乖巧把俊朗的下巴墊在了床邊。 阿舍爾瞇了瞇眼睛,被倦意裹挾的鉛灰色眼瞳濕潤又柔軟,褪去了白日里略有鋒利的距離感,變得溫和且多了幾分母性。 如果對比此刻的他和曾經(jīng)長時間沉浸在實驗室里的他,雖不至于說是兩個極端,但也足夠稱得上是天差地別,像是泡在溫水里的冰晶和剛剛凝結(jié)的冰棱柱,前者相對平了棱角,后者卻又冰又利,充滿了攻擊性。 “怎么了?”阿舍爾側(cè)頭,看向眉眼桀驁卻暗含乖意的芬里爾。 白發(fā)子嗣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短發(fā)下的耳廓微紅,聲音都低了幾分,“mama,我今天看到街上有個母親在親吻她的孩子?!?/br> 慈愛的母親彎腰,吻了吻孩子的額頭,并接過了對方遞給自己的花束。 那一刻,芬里爾瘋狂地為這一幕著迷,明明他只是個披著人皮的怪物,可卻能隔著距離,感知到母親對孩子的寵愛,感知到孩子對母親的孺慕。 “mama,可以親親我們嗎?”芬里爾小心翼翼詢問,順帶了一下身后眼巴巴的弟弟們。 阿舍爾一愣,神思有幾分飄逸,直到芬里爾眼底閃過失落,晃神的蟲母才堪堪回神,在子嗣們驚喜的目光里道:“好?!?/br> 五個孩子,從老大芬里爾開始,一個個排隊著,乖巧地把腦袋搭在床邊,而被方便了動作的阿舍爾則連床都不用起,就著半撐手臂的子嗣,輕輕吻過孩子們的額頭。 不管是在地下黑拳如何風(fēng)頭正盛的“巨狼”,還是看起來兇悍且毒蛇的耶夢加得,亦或是輕而易舉就能馴服廚房的赫爾,以及干起壞事絕不手軟的哈提、斯庫爾,當(dāng)他們輪流得到了來自mama的額頭吻后,一個個面紅耳赤,連走路都有點打擺子。 最終還是作為哥哥的芬里爾勉強提起幾分理智,桀驁的面孔上紅霞閃爍,害羞到和蟲母同色的眼瞳都軟了些許,囁嚅地道了“晚安”,才一腳一個弟弟,把呆愣著的子嗣們趕出去,以防影響到mama的休息。 阿舍爾好笑地看著幾個踉踉蹌蹌離開的影子,伴隨著房門輕輕合上的聲音,他卷著被褥側(cè)身埋到更深處,在香氣溫和的精油浸潤下,很快就帶著滿足浸入了夢境。 此刻的他完全忘記,別墅之外的飛行器倉庫里,似乎還躺著一個什么人。 …… 在屋門之外昏暗的走廊里,五個白發(fā)子嗣褪去了面上了柔和,縱然他們還一個個紅著耳廓,但眉眼間的冷厲與兇悍確實一致的。 走遠(yuǎn)了屬于阿舍爾的臥室,赫爾嗤笑一聲,神情里冷郁十足,厭世到了極點,像是下一秒就會點燃炸彈和世界同歸于盡的危險分子。 赫爾:“行了,我去收拾院子里的東西,你們別忘記飛行器上的那個家伙。” “當(dāng)然。”芬里爾嘴角下壓,略挑的眼型露出兇殘。 在離開了mama的視線后,乖小孩的皮囊從他身上退去,已經(jīng)對黑拳生活習(xí)以為常的芬里爾從口袋里摸出一根煙,輕輕含在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