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我真沒在獸綜擼毛茸茸、我在狗血霸總文里當男保姆、思無涯、虐文求生游戲、師弟也重生了[穿書]、穿成科舉文男主的錦鯉妻、反派炮灰靠戀愛綜藝洗白、豪門棄夫意外揣崽了[穿書]、我和我那美強慘貼身侍衛(wèi)、重生在死后十年[娛樂圈]
旦爾塔道:“就你這個辦法?!?/br> 幼卵內精神力活躍的跡象表明對于現(xiàn)階段的蟲母來說,和子嗣們多多進行皮膚接觸是一件好事。 “那我們也可以!”斯庫爾立馬出聲,堅決避免mama被雄性蟲族們獨占的可能。 白發(fā)子嗣的出聲,重新吸引了其他蟲群的目光,在冰冷的審視下,歌利亞眼瞳微縮,下一秒活動在戰(zhàn)艦內部的機械臂便把五個白發(fā)子嗣捆得嚴嚴實實。 赫爾擰眉,冷靜問道:“你們什么意思?” “你們不能參與。”歌利亞理了理袖口,說話時很平靜,似乎真的沒有含一點兒私心。 “憑什么?” “我們是mama的孩子,有什么不可以的?” “就因為你們是mama的孩子?!备枥麃喿旖俏⒙N,向來冷冰冰的他一旦掛上微笑,非但不會拉近距離感,甚至還平白給人一種威脅性。 像是藏匿在樹影之下的冷血動物,伺機而動,一擊必殺。 耶夢加得不解,“為什么?” “mama來自人類世界,這一點已經(jīng)很明顯了。” 歌利亞的聲音很輕,在解釋的同時,他已把繾綣的目光落在了幼卵之上,“人類世界,倫理大過天,你們和mama的關系,就是問題。” 赫爾沉默片刻,在兄弟們不爽的目光里,開口道:“我知道了,我們不會參與的?!?/br> “——等等,什么?”哈提瞪大眼睛,滿臉不可置信。 桎梏著白發(fā)子嗣們的機械臂被松開,赫爾沖著芬里爾和耶夢加得使了個眼色,便轉身夾著試圖反抗的哈提和斯庫爾離開。 踏出房門的那一刻,赫爾:“我們可以不參與,但是你們也不能限制我們看望mama的權利?!?/br> 歌利亞頷首:“當然?!?/br> …… 白發(fā)子嗣們的離開并不曾澆滅蟲群們“孵化”mama的興趣,屬于烏云的輪班時間一到,迦勒就摩拳擦掌準備趕人。 但他期待的獨處卻被歌利亞和旦爾塔攔下了。 誰都不想錯過蟲母的孵化現(xiàn)場,而今又有逐漸擴大的裂縫存在,萬一輪班輪著中途差那么一兩秒鐘,沒看到mama出來的場景,那豈不是過于可惜了? 于是,在蟲群們的協(xié)商(迦勒的反抗被壓制了)后,最終決定大家一起孵mama。 阿舍爾:? …… 充滿童趣的房間內,原本被沖撞壞的門板經(jīng)過戰(zhàn)艦上的修理機器人修復,煥然一新。 室內被鋪上了張巨大的毛絨地毯,足夠十幾個雄性蟲族坐在上面,空蕩蕩的飼育箱被放在中央,而那枚被所有蟲族珍視的幼卵,則此刻正好輪換到了旦爾塔的腹肌上。 透過那道薄薄的縫隙,阿舍爾雖然聽不清外面的蟲群們在說什么,但也大概能猜到他們在干什么—— 此刻的他像是某位喜好男色的富家小少爺,身處可以進行十八禁行為的高級會所,出手闊綽,一口氣就點了足足兩位數(shù)的頂級男模。 且每一個男模都對得起他們的價位,各有各的俊美、各有各的優(yōu)勢,有壓迫力十足、實際上是乖狗狗的紅發(fā)蜜皮男模,有氣質淡漠的高冷禁欲款男模,有野性難馴的小狼狗男模,有溫和馴服的半長發(fā)男mama男?!?/br> 甚至這還是一場以“軍服”為主題的化妝舞會,深色的、足夠正式的,又完全能勾勒出好身材的軍服包裹在每一具飽滿的軀干之上,帶有欲望色彩的腰帶半解,露著一抹隱秘的皮膚。 作為消費上帝的小少爺,則被伺候在中央,柔軟的幼卵會輪換著掠過每一個男模的身體,去感知他們肌理的溫度和硬度,近乎迷亂的溫度交融,早就叫卵膜內的液體開始沸騰。 熱。 很熱。 甚至還渾身無力。 原本還能坐起來的阿舍爾早在被傳遞到歌利亞腹部的時候,融化成了一灘水——手腳無力,腰肢酸軟,黏糊糊的蟲翼似乎又失去了力道,只能貼在他的脊背上,幾乎與阿舍爾的血rou融為一體。 但也很舒服。 那股透過卵液而來的熱量仿佛是為他量身定制,足以緩解任何身體上的不適,各個部位的細胞似乎也在這一場“桑拿”之間進行更好的生長。 阿舍爾逐漸放空了大腦,順從生理的選擇,閉眼蜷縮在幼卵深處,陷入了沉睡。 而在幼卵之外的房間里,這場由雄性蟲族們自發(fā)舉行的“孵卵play”也依舊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他們嚴格制定了彼此之間輪換的時間和順序,甚至在堪比研學的認真精神下,發(fā)現(xiàn)雄性蟲族散發(fā)的信息素,也同樣對幼卵有催化的作用。 出于被蟲母的吸引,蟲群們散發(fā)的信息素偶爾像是另一種沒有實際形態(tài)的精神力,它們可以被當事者有意識地控制著活動,并在主人授意下,以難以用科學解釋的形式,去干點兒什么。 比如滲透那層卵膜。 輕薄的珍珠白色卵膜可以大概隔絕聲音和精神力,但卻無法隔開被蟲母本身所需要的雄性蟲族的信息素。 于是當信息素甫一接近,那卵膜便立馬投降,大大方方敞開了細微的通道,專供蟲群們各具特色的信息素穿過。 火焰、冰川、叢林、日光、細雨、深海…… 相互混雜的信息素難得在共同的訴求下不相互爭鋒,只順著卵膜開啟的通道,鉆入到幼卵內部,緊緊挨在蟲母身側。 最初,這些存在形態(tài)詭異的信息素還比較安分,但當它們發(fā)現(xiàn)蟲母已經(jīng)睡熟后,便忍不住露出了自己的癡纏和渴望—— 這是什么?mama!嘬一口! 不同雄性蟲族釋放的信息素盡顯貪婪,它們會吞噬舔弄青年的發(fā)絲,會緊緊貼著那被熱氣蒸出汗珠的頸窩吸吮。 還會掠過鎖骨下微翹的那對薄粉,亦或是蹭過線條過于姣好的腰腹、髀罅。 蟲群們無法得到碰觸蟲母的許可,但是他們的信息素可以。 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幾乎被他們涂了個遍。 ——就好像mama同時被他們占有了一般。 光是這樣的臆想,都足以令蟲群們在顱內達到精神高潮。 畢竟,從來沒有任何一個雄性蟲族,能夠拒絕他們甜美又漂亮的mama。 第107章 孵化 蟲族社會, 蟲母和蟲群之間的交合、互補天經(jīng)地義—— 雄性蟲族需要蟲母身上甜膩的信息素和精神力作安撫,從低級蟲族到高級蟲族,越是等級向上, 蟲群所具有的能力也越強。 尤其處于金字塔頂端的狩獵者,在擁有力量的同時, 他們也需要另一種渠道去紓解這強大力量帶來的后遺癥。 強自取折,這詞也適用于蟲族社會中雄性生物的生態(tài)。 種族基因造就的強大令他們擁有了堅硬的甲殼、鋒利的鉗足, 可以飛上高空的蟲翼, 和足夠充當武器的尾勾。 在生態(tài)輪回里,脫離幼年期后的雄性蟲族看似沒有天敵, 但為了達到規(guī)則限度內的平衡, 這才有了他們對精神力安撫的渴求。 強大者同時負重也更多。 每一次雄性蟲族使用自身力量, 進行狩獵等活動時, 都會在身體內產(chǎn)生狂躁因子。 它們堵塞在蟲群的精神力中,一分兩分的前期積累并不礙事, 但當某天這些狂躁因子積水成淵的時候, 惡果就會降臨。 燥郁,瘋狂,不受控制。 這些都是可能出現(xiàn)在雄性蟲族身上的后遺癥, 伴隨著時間上的日積月累,當有一天這些狂躁因子徹底超出閾值時, 哪怕是再理智的蟲族, 也會變成可怖的野獸,且難以挽回。 那是真正的怪物,是魔鬼。 而蟲母的存在, 就變成了這躁動潮水中唯一用作“治愈”的小綠洲。 脆弱敏感,但也猶如甘泉, 需得好好呵護,才能采摘到幾分薄蜜。 蟲母那看似孱弱單薄的身體,其實可以承受每一個雄性蟲族的索取,他會敞開自己的柔軟,用甜膩膩的蜜液作安撫,去包裹雄性蟲族的鋒利,用流淌著的愛意告訴他的孩子們: “我是在乎你們的?!?/br> 當雄性蟲族得到精神力安撫的同時,蟲母也會在這一過程中得到反饋——蟲群以體質、體能作為等級進化的區(qū)分,而蟲母也同樣如此。 精神力是蟲族和人類做區(qū)分的最大特點。 從前,阿舍爾日日夜夜與蟲群們共同生活在始初之地,初為蟲母的他對精神力的控制并不過分精細。 于是那些四溢散落的精神力會自發(fā)地被雄性蟲族吸引,在不曾得到主人命令的時候,附著在蟲群身上,在蟲母無意識的情況下進行著安撫。 阿舍爾在始初之地呆了多久,他這樣無意識消耗著精神力的安撫,便持續(xù)了多久。 直到他離開,從前被意外積累的精神力作用在蟲群身上,又因為時空交錯導致的時間差下,六百多年的時間里,蟲群精神力中的狂躁因子增長緩慢,避免了他們失去蟲母而完全失控的可能。 ——當然,精神力雖然沒失控,但蟲群們頭一次感知到悲傷的情緒,早已經(jīng)失控682年7個月03天15小時了。 好在,六百多年后的今天,他們又找到了mama。 …… 創(chuàng)始者號內很安靜,哪怕連接著戰(zhàn)艦意識的歌利亞和其他蟲族光明正大地罷工,但作為高度智能的另一道同步存在的戰(zhàn)艦意識,即使沒有蟲族cao控,它依舊可以照顧好這一大家子。 不過值得戰(zhàn)艦意識欣慰的時候,還有幾個過于年輕的白毛崽子,正在幫它一起cao持—— 廚房內,從墻壁延伸出來的機械臂動作極快,不同的幾個機械手里握著不同的道具,菜刀、炒鍋、調料、食材…… 足夠寬敞的空間內銀灰色亂舞,但在臺面前,則立著個有條不紊的白發(fā)青年。 赫爾正在和機械臂合作做飯。 而廚房外,則是盯著一堆文件盯得快蚊香眼的耶夢加得,抱著聯(lián)絡器快把腦袋埋進光屏的芬里爾。 以及看數(shù)據(jù)看報表頭暈眼花的哈提和斯庫爾。 原本負責工作的歌利亞以“照顧mama”為借口,成功將一堆從始初之地傳來的文件推給了白發(fā)子嗣們;雖然并不想被奴役壓榨,奈何心里惦記著看望幼卵、孵化mama,哪怕再不想接受,白發(fā)子嗣們也只能咬牙點頭。 ——誰讓這兒不是他們的地盤呢!誰讓現(xiàn)在沒有mama給他們撐腰呢! 白發(fā)子嗣:mama不在的日子里,我們活得像根草。 甚至不止如此,蟲族在那六百多年里發(fā)展迅速,在有創(chuàng)始者號近乎bug的幫助下,各行各業(yè)百廢俱興,從原始荒野到繁華大都,每一個高級蟲族都有屬于自己的工作領域。 因此,除歌利亞負責的部分外,迦勒、烏云等其他幾個雄性蟲族也同樣以“孵化照顧mama”為借口,當了甩手掌柜。 于是忙碌著的只有芬里爾他們。 而在白發(fā)子嗣們活動的樓層更之下,位于創(chuàng)始者號底層的監(jiān)獄里還關著被遺忘,已經(jīng)足足餓了兩天的冰人族首領阿古斯那。 前兩日的“投降”吶喊不曾引起任何蟲族的注意,哪怕阿古斯那說自己可以配合蟲族的一切計劃,但他喊出去的討?zhàn)埦拖袷巧⒃诹丝諝饫锏亩趸迹瑹o人問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