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書迷正在閱讀:我在狗血霸總文里當男保姆、思無涯、虐文求生游戲、師弟也重生了[穿書]、穿成科舉文男主的錦鯉妻、反派炮灰靠戀愛綜藝洗白、豪門棄夫意外揣崽了[穿書]、我和我那美強慘貼身侍衛(wèi)、重生在死后十年[娛樂圈]、漂亮乖乖失憶后被大佬強制入懷
“——噗!” 手槍發(fā)出微小的聲音,走廊里有淡淡的硝煙味,兩秒后,傳來rou-體落地的聲音。 程知魚閉上了眼睛。 “走吧。”許科林收了槍,由一名異族打頭,程知魚被押在最后,腳步急促地被押走。 “長使?!遍T外的雞族獸人恭恭敬敬地打開門,把許科林等人送了出去,“蕭酌言已經(jīng)走遠了,放心吧。” “嗯。”許科林沒有滅口的想法:“繼續(xù)守著這里,撤退時,異族會派人過來接走所有人類?!?/br> 雞族獸人一愣,連忙點頭:“是。” 許科林正要離開,忽然聽到一聲詭異的“撕拉”聲。 像是布料或者口袋裝滿東西,不堪重負,撐得快要爆炸。 他被詭異的聲響“撕拉”得眉心一跳,余光瞥見什么,不可置信地轉(zhuǎn)臉——雞族獸人的手臂撕開了好大一個口子,露出里面略微泛黃的rou……? 許科林面色駭然:“你……” 你是什么鬼東西? 他在異域見過不少古怪腐爛的種族,有眼球掛著臉上的,有嘴角咧到耳根的,還有頭頂不長頭發(fā)長舌頭的…… 本以為一顆心已經(jīng)千錘百煉,但看到“會換皮的雞族”時,還是覺得……這世界真他娘的瘋了。 許科林最近這段日子太過迷亂,只是震驚于帝國獸人居然也有這種異變,但某位隱藏的獸人卻以為自己暴露了。 “嘖,媽的,老子這輩子真是最討厭雞了?!?/br> 熟悉的聲音響起,程知魚眼眶一下子睜大了,滿眼驚喜地看向“雞族獸人”。 只見剛還活靈活現(xiàn)的雞人忽然骨骼開始扭曲,皮膚發(fā)皺脫落,轉(zhuǎn)眼就軟成了干干癟癟的一小團皮。 許科林:“……” 年輕的軍官從滿身疙瘩的雞皮里鉆出來,外皮寸寸皸裂,活動了一下脖子,腳尖一勾,把那身皮扔到了遠處的草叢:“低等級種族的獸人,皮就是松,還沒怎么的,居然就裂了,真是惡心,老子這輩子都不想吃雞了?!?/br> 看到眼前這一幕“大變活雞”,程知魚也不想再吃雞了。但這些念頭一閃而過,都比不上看到救星來的驚喜:“溫利?!?/br> 溫利抬頭對他笑了笑:“別害怕程先生,元帥沒走呢?!?/br> 許科林和身邊異族人立即警戒四周。 程知魚看了看空蕩蕩的四周,不見人影:“他在哪里?” “媽的?!痹S科林忽然大罵,沖押送著程知魚的異族人吹鼻子瞪眼:“你不是說蕭酌言已經(jīng)走了嗎?這些人哪里來的?” 押送著程知魚的獸人沒說話,程知魚又聽見一聲“撕拉”,下意識轉(zhuǎn)臉,但還沒來得及看清什么,就被溫熱的大手覆住眼睛:“別看,惡心?!?/br> 失去視線的一秒,程知魚腰上一緊,熟悉的失重感席卷心臟,他被嚴密地護在懷里。程知魚舔了舔嘴唇,小聲道:“元帥?” 蕭酌言的聲音低沉而熟悉:“嗯?!?/br> 程知魚一顆心軟乎乎的,不知道說點什么才好,被這個驚喜砸得有點懵:“你沒走?!?/br> 蕭酌言應該是丟開了那張有礙觀瞻的皮,這才松開手,讓程知魚恢復視線:“我知道那不是你?!?/br> 雖然現(xiàn)在說這個有點不合時宜,但程知魚還是忍不住問:“你怎么看出來的?” 蕭酌言看他圓潤驚奇的眼睛,緩緩道:“你是我的配偶,我的愛人,龍族一生只有一名配偶,我怎么可能認錯?!?/br> 程知魚被他兩句話砸得有點懵,眨了眨眼,心臟像要跳到驟停。 地面,溫利滅掉兩名異族,許科林拖著殘軀想跑,穿山甲從地上鉆出來,對著他心窩就是一腳。 許科林倒飛出去,砸倒了一面墻,生死不知,看樣子就剩一口氣了。 穿山甲收回腿,不好意思地看了許科林一眼:“呀,真是不好意思,下手……下腳有點重了。” 許科林:“……” 他一口氣差點噎死自己,徹底昏迷了過去。 等戰(zhàn)場都清掃完了,天上一聲嘹亮鷹啼,獵鷹變作人形落到地面。 溫利一見他就來氣,踹了那張雞皮到他腳下:“你下次再讓我扮雞,我就把你毛全拔了?!?/br> 獵鷹也有點嫌棄那身被雞毛扎得坑坑洼洼的獸皮,踮著腳躲開,道:“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讓這人是雞呢?!?/br> 溫利快惡心死了:“那你他媽怎么不自己上,你是鷹,他是雞,往上數(shù)幾百年,說不定你們還是親戚呢?!?/br> 獵鷹看了他一眼,淡淡:“你會易容術(shù)?” 溫利道:“不會。” 獵鷹:“那不就得了,下次還是你扮,你最好祈禱不要再遇到這種物種?!?/br> 溫利:“……” 他動了動嘴唇:“有點想喝鷹湯補補身子了?!?/br> 獵鷹看了他一眼,面無表情地把穿山甲拉到了面前。穿山甲剛把許科林拎起來,死狗似的丟到溫利腳下,“沒注意下手重了,估計踢掉了他半條命?!?/br> 溫利瞥一眼腳下的死狗,嫌棄道:“沒死就行……元帥!” 蕭酌言從天而降。 獵鷹和穿山甲立馬行禮,不敢再胡咧咧。 許科林已經(jīng)出氣多進氣少,胸口幾乎沒有起伏,程知魚走過去望了幾眼:“他死了嗎?” “快了?!睖乩溃骸熬涂丛獛浵氩幌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