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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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發(fā)獸人連一個音節(jié)都沒發(fā)出來就去見了獸神,血腥氣彌漫,驚醒了呆滯的象群,這群半大的少年受驚般逃離,耳邊滿是象聲嘶吼。 蕭酌言冷靜地沒追,轉(zhuǎn)身飛往另一個方向。 猛犸獸人還沒走,看到蕭酌言飛來,臉色登時變了:“元帥……呃!” 他推脫責(zé)任的腹稿才開了個頭,脆弱的脖子就被一只手攥住,腳尖離了地,臉色越漲越紅:“……元帥……誤會……都是誤……會……” 蕭酌言瞳孔赤色蔓延,紅得耀眼,那是憤怒的表現(xiàn),翅膀下,紅色的三角尾巴搖頭晃腦地伸出,卻沒有在程知魚面前的憨態(tài)可掬,變得滿身殺氣,尖端發(fā)著光,一言不發(fā)就穿透了猛犸部長的肩胛骨。 “嗯哼!” 猛犸部長發(fā)出破碎的痛呼。 身后護(hù)衛(wèi)隊終于反應(yīng)過來,掏出武器圍住了蕭酌言:“放開部長!” “高等城市不得殺人,蕭元帥想犯法嗎?” 程知魚似乎明白了蕭酌言在做什么,手掌輕輕動了動:“元帥……” 蕭酌言面上戾氣不減,嗓音卻柔軟下來:“別怕,很快就好?!?/br> 程知魚真怕蕭酌言沖動之下當(dāng)場殺人,連忙伸出手,順著胸口往上攀,摸了摸男人棱角冷硬的臉:“別殺人,我們先回去吧。” 蕭酌言不聲不響地收攏五指。 猛犸部長臉色頓時青紫。 程知魚急了:“蕭酌言?!?/br> 他鉆出披風(fēng),捧著蕭酌言的臉,占領(lǐng)他血紅的視線,柔軟的手掌托著他的皮膚:“回家吧。” 蕭酌言定定地看著他:“他想殺你?!?/br> 程知魚立刻道:“那你也不能在這里殺人?!狈阜ǖ?! 程知魚還沒有深入了解過帝國刑法,但既然冰冷無形的法律能阻擋一名嗜殺成性的高等獅子,說明判決之重,讓人不敢越雷池半步。 他擔(dān)心蕭酌言為自己受罰。 “元……帥……” 猛犸部長已經(jīng)語不成調(diào),眼珠翻白,看著堅持不了多久了,十幾名護(hù)衛(wèi)隊員端著槍炮,手指已經(jīng)扣住了扳機(jī)。 程知魚急得不行,一把抓住那條冷硬的尾巴塞進(jìn)懷里,支起上身,腦袋湊過去,在蕭酌言嘴角輕輕地碰了一下。 …… 說不出那一刻的感受,蕭酌言愣怔了片刻,理智回籠時,看到猛犸部長已經(jīng)掉落在地,捂著脖子猛咳,快速吸氣,死里逃了生。 程知魚狠狠松了一口氣。 “蕭酌言!”猛犸部長氣息奄奄,被人扶著,身邊的護(hù)衛(wèi)隊員護(hù)主心切,罵道:“你居然敢在高等城市殺人,我們一定會去軍事委員會告你!” 蕭酌言冷淡地一瞥眼,尾巴又開始泄露戾氣滿滿揮動。 隊員:“……” 程知魚抱緊那條尾巴不敢撒手,安撫小動物似的揉捏它尖銳的邊角,當(dāng)做幼崽哄:“別鬧啊,乖一點?!?/br> 他仰起臉,祈求道:“回家吧,蕭酌言?!?/br> 蕭酌言垂眸看了懷中小心翼翼地人類,戾氣緩緩收斂,抱著他道:“好。” 程知魚松了口氣,下一秒,他被抱著騰空而起,穿透云層,沒過多久,他就落到了一團(tuán)輕盈而又熟悉的云團(tuán)子上。 “這是……” 龍巢兩個字還沒說出口,程知魚就被蕭酌言壓著吻住。 和他剛才蜻蜓點水般的觸碰不一樣,蕭酌言幾乎是一副要吃人的陣仗,捏著他的下巴,摟著他腰,兩具身軀貼得緊緊的,不留一絲縫隙,唇舌相交,幾乎掠奪了他肺部所有的氧氣。 云層之上絕無人跡,連風(fēng)聲也輕柔。程知魚聽見他和蕭酌言一起發(fā)出的聲音,耳根都通紅,腦袋都麻了,呼吸節(jié)奏被全然掌控。 因為缺氧,他渾身都沒什么力氣,躺在軟綿綿的云層里,身體比風(fēng)還輕。 衣擺被推開的時候,他身體輕輕顫了一下。 蕭酌言本就在失控的邊緣徘徊,又被程知魚幾番撩撥,龍性徹底上來了,渾身guntang,有些收不住手。 直到通訊器催命似的響起,他腦海里緊繃弦才得以放松,把瀕臨暴走的神智稍稍扯回一些。 他緩緩松開程知魚,直起身,看清云團(tuán)上人的樣子,喉嚨頓時有些發(fā)緊。 ——程知魚的衣服已經(jīng)被他徹底揉散,露出黑色布料間的一大片白,胸前有兩塊紅印,是他剛剛手重,揉出來的。衣擺凌亂地搭在兩側(cè),露出細(xì)瘦的腰肢,人類皮膚骨骼都輕巧,光滑一片,讓人上癮。 他嘴唇被親得潮紅,眼眶濕著,微微偏開的臉上有股說不行的瑰麗委屈。 通訊器還在響。 蕭酌言強(qiáng)迫自己回神,脫了披風(fēng)把人裹住,才啞著嗓子開口:“抱歉……” 程知魚確實被嚇了一跳,心臟砰砰砰跳個不停,抓著披風(fēng)把自己裹緊了一些,才一蜷縮,他就輕輕“嘶……”了一聲。 蕭酌言頓時皺起眉:“弄疼你了?我看看……” 程知魚臉紅得滴血,往云團(tuán)里縮了縮:“不用,我自己擦藥就好?!?/br> 蕭酌言對自己的動作全有記憶,知道剛才自己揉捏過什么地方,視線緩緩落下,掃了一眼胸前:“破了嗎?” 程知魚縮著脖子搖頭。 他不知道。 蕭酌言太兇了。 像雄獅叼著獵物,剛才有那么一瞬間,他都要覺得自己快被蕭酌言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