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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真沒在獸綜擼毛茸茸在線閱讀 - 第197章

第197章

    蕭酌言把人抱到三樓陽臺,足尖輕點(diǎn),幾秒后他們就出現(xiàn)在隱蔽安靜的龍巢里。

    一埋頭,他瞳孔一震,差點(diǎn)把人捏碎——程知魚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撕開了前胸的衣服,露出單薄的鎖骨和白皙的胸膛。

    蕭酌言把他放在云團(tuán)里,封閉了龍巢入口,整片天地都陷入寂靜。

    云層里摻雜著水汽,讓程知魚清醒不少,眼珠都不怎么紅了:“這是哪兒?”

    蕭酌言言簡意賅:“龍巢。”

    程知魚腦子混亂著:“我們要做什么?”

    蕭酌言道:“幫你?!?/br>
    “你要怎么……幫我?”程知魚皺了皺眉,熱度又上來了,閉著眼睛往涼爽的云團(tuán)里扎。

    但沒過兩秒就又被抓出來,貼上了更涼爽的東西,光滑一片,冰冰涼涼的,很舒服。

    “用配偶之間的辦法?!笔捵醚院斫Y(jié)急滾,嗓音沉沉。

    被熱度裹挾的程知魚已經(jīng)喪失了思考的能力,他沒辦法思考什么是“配偶的方式”,四肢都軟趴趴的,任蕭酌言隨意擺布,當(dāng)兩人衣衫盡褪,皮膚緊緊貼在一起時(shí),程知魚忽然察覺到一點(diǎn)不同尋常。

    他的身體告訴他,他和蕭酌言十分契合。

    第69章 發(fā)情期

    程知魚已經(jīng)無暇顧及自己的身體為什么會發(fā)出這樣離奇的信號,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被另一個念頭占滿了——獸人大陸,果然還有他沒發(fā)現(xiàn)的離奇設(shè)定。

    程知魚知道,他的這種念頭并不合時(shí)宜,現(xiàn)在應(yīng)該想的是,該如何面對眼前熱辣失控的情況,但不知道為什么,他的精神總是沒辦法集中。

    他想喊停。

    但身體里每一個細(xì)胞都?xì)g呼著迎接蕭酌言的靠近,甚至開始輕輕回應(yīng),靈魂似乎和身體割裂,但他卻感受到了別樣的歡愉。

    他的身體準(zhǔn)備好了接受蕭酌言。

    但程知魚現(xiàn)在渾身上下都難受得不行。

    剛才在廚房半暈倒的時(shí)候,眼花繚亂的難受,現(xiàn)在被蕭酌言抱著,皮膚相貼的地方沁涼舒服,那種暈眩感又變成莫名其妙的渴望。

    因此,程知魚得到了一個結(jié)論,元帥的龍涎,真的有毒。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程知魚恍恍惚惚感覺自己要窒息過去了,才從這種狀態(tài)中清醒過來,蕭酌言離開他的嘴唇,順著下巴親吻到脖子,等他呼吸了一點(diǎn)新鮮空氣后,蕭酌言又一路吻了上來。

    程知魚覺得自己快死了,被蕭酌言給親死的。

    他趕緊掐了自己一把,獲得短暫的清醒,偏開頭的同時(shí)推了蕭酌言一下:“可,可以了……”

    蕭酌言如約松開他,身體慢慢離開了一點(diǎn),然后程知魚就看到自己手腳并用地挨了過去,緊巴巴貼著,沒留一絲縫隙。

    程知魚:“……”

    他抬起臉,欲哭無淚的解釋:“它們不聽我使喚了?!?/br>
    他的手腳像是有了自己獨(dú)立的意識,不肯在受他的支使。

    竟然不知羞恥地在向蕭酌言求歡!

    “我知道?!笔捵醚暂p摟著安撫他,呼吸有些混亂:“這是龍涎的作用?!?/br>
    “我會死嗎?”程知魚問。

    “不會?!?/br>
    “我覺得會。”程知魚悶悶地道。

    而且很可能會死在床上。

    蕭酌言吐出一口濁氣,輕輕拍著程知魚熱乎乎的身體,“你是我的配偶,我不會讓你死?!?/br>
    程知魚屁股往后挪了挪,避開小腹上的灼熱,根本不信。

    他會死。

    他絕對會死的。

    “我們試試?”蕭酌言揉著他的腦袋,一點(diǎn)點(diǎn)親吻他的額頭和眼睛:“受不了你可以喊停?!?/br>
    程知魚感到身體熱度在緩緩加重,像是吃了傳說中的烈性/春/藥般,他喜歡蕭酌言,對親密的事情已經(jīng)不那么排斥了,到現(xiàn)在還在猶豫,不過是因?yàn)椤?/br>
    “我有點(diǎn)害怕。”

    “別怕。”蕭酌言替他擦去額間的熱汗,親了親他guntang的臉頰,柔聲道:“交給我就好?!?/br>
    程知魚還在哭求:“不要?!?/br>
    “不可以不要?!?/br>
    長時(shí)間的隱忍不發(fā),讓蕭酌言的理智變得脆弱,程知魚意外之下的發(fā)情期,躺在他懷里發(fā)熱急喘著,脆弱且誘人,不知道熔斷了蕭酌言脆弱理智上的哪一點(diǎn),頃刻間就燒斷了所有,獸性開始占領(lǐng)上風(fēng),尾巴也跟著出來搗亂。

    看著程知魚面紅耳赤的樣子,蕭酌言不由得慶幸他是被賜婚給了自己,當(dāng)初厭惡至極的賜婚竟然成為了他和程知魚之間最完美的見證。

    如果元首沒有賜婚,如果他沒有因?yàn)楹闷鎻谋O(jiān)控里偷看,如果他沒有結(jié)束公務(wù)從邊荒趕回來,如果他沒有愛上程知魚……說不定此刻享有這樣美妙人類的獸人就變成了其他物種。

    一想到哪怕過去出現(xiàn)任何一點(diǎn)意外,程知魚就將是別人的配偶,蕭酌言就沒由來一股后怕,緊接著就是獸性里沸騰而出的強(qiáng)烈占有欲。

    這占有欲來得十分不講道理,蕭酌言并不想壓制,他忍得夠久了,“沒有我?guī)兔?,你會很難受的?!?/br>
    他視線下落,手掌摸了摸程知魚小腹之下:“你需要疏解。”

    程知魚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感受到了難受,他身體發(fā)虛,像少了什么東西,只等蕭酌言幫他補(bǔ)足,他手腳虛軟,已然有點(diǎn)扛不住了。

    不知過了多久,好像只有一秒,又好像過了幾個小時(shí),程知魚放棄抵抗似的,遵從身體的本能,松開了抵抗的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