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書迷正在閱讀:師弟也重生了[穿書]、穿成科舉文男主的錦鯉妻、反派炮灰靠戀愛綜藝洗白、豪門棄夫意外揣崽了[穿書]、我和我那美強(qiáng)慘貼身侍衛(wèi)、重生在死后十年[娛樂圈]、漂亮乖乖失憶后被大佬強(qiáng)制入懷、炮灰靠發(fā)癲爆紅豪門[ABO]、都說不是中二病了啊[穿書]、清穿之小姨帶娃日常
喻澤川惱羞成怒,壓低聲音咒罵道:“陸延,你他媽的不要臉,就是圖我的錢!” 陸延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我喜歡你才圖你的錢,蔣博云也有錢,我怎么不圖他的?” 喻澤川冷笑:“你圖沒圖自己心里清楚!” 他語罷掀開被子起身,從衣柜里找出一套衣服,徑直朝外間走去。 陸延挑眉:“你干嘛?” 喻澤川頭也不回扔下兩個字:“洗澡?!?/br> 鬼知道陸延一個病秧子在床上哪兒來那么大的勁,喻澤川昨天腿差點(diǎn)被掰折了,腰也快斷了,起床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走路直打晃。 喻澤川反手關(guān)上門,在浴缸里放滿熱水,白色的霧氣很快模糊了視線。他躺進(jìn)浴缸,潺潺的熱水包裹住全身,終于讓酸疼的肌rou得到了幾分緩解。 喻澤川昨天累得直接睡過去了,完全不知道后面發(fā)生了什么,直到洗澡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被陸延清理過了,沒有太難受。 他掬起一捧水洗了把臉,閉目靠在浴池邊緣養(yǎng)神,簡簡單單的動作也讓他忍不住皺起眉頭,低低倒抽了一口冷氣—— 喻澤川這下是真的相信陸延是第一次了,畢竟對方初夜的戰(zhàn)斗力和后面幾天的戰(zhàn)斗力明顯不一樣。 怎么說呢,又高興又想罵人。 浴室被占,陸延也不可能強(qiáng)行擠進(jìn)去,他只好趁著喻澤川洗澡的間隙把床單換下來,鋪了套新的,然而事情還沒忙完,外間忽然響起了一陣急促的門鈴聲: “叮咚——” “叮咚——” 喻澤川在浴室洗澡,水聲蓋過了鈴聲,沒有聽見。陸延只好走到門口,把門拉開一條縫隙:“誰啊?” 第40章 受騙 房門打開,只見外面站著名容貌斯文的男子,鼻梁上戴著一副薄薄的無框眼鏡,赫然是薛晉。 陸延的表情有些耐人尋味:“原來是你?” 薛晉站在走廊外間,看見開門的人是陸延,眼底飛快閃過一絲錯愕,語氣難掩震驚:“陸延?你居然還活著?” 陸延就猜到是薛晉這貨,他雙手抱臂靠著門框,饒有興趣問道:“請問薛總,我什么時候死了嗎?” “哇!你居然還活著,太好了吧??!” 一道不合時宜的甜美女聲響起,把陸延的視線吸引了過去,只見薛晉身后忽然冒出一對兔子耳朵,一名頭戴發(fā)箍的女生蹦了出來,她試探性抬手對陸延打了個招呼:“嗨~你還記得我嗎?” 陸延一愣,居然是那天在游樂園碰見的女生。 其實(shí)早在半小時前薛晉和林安妮就已經(jīng)到了門外,只是迫于某種原因一直沒有進(jìn)去。 林安妮站在走廊,用胳膊搗了搗薛晉,神情顯得有些緊張:“你敲門?!?/br> 薛晉偏頭移開視線,看起來并不想摻和這件事,他低頭刷手機(jī),指尖在屏幕上漫不經(jīng)心劃來劃去:“誰想進(jìn)去誰敲門,是你自己非要過來的,我可不想進(jìn)去。” 林安妮急得跺腳,頭上的兔耳朵發(fā)箍一顫一顫的,她壓低聲音道:“萬一澤川哥把他殺了怎么辦?萬一澤川哥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怎么辦?!薛晉,你答應(yīng)過我不做犯法的事!” 薛晉糾正道:“我沒做?!?/br> 林安妮重重踩了他一腳,臉頰都?xì)饧t了:“澤川哥做也不行!你個馬后炮,這么大的事昨天才和我說,你早說還會出事嗎?!真討厭!” 那天從游樂園回去之后,林安妮一直沒搞明白狀況,死纏爛打逼問了薛晉好幾天,這才得知真相:原來在游樂園幫過自己的那個帥哥居然是蔣博云的小情人陸延,而且對方不僅隱瞞身份,還悄悄搬到澤川哥家隔壁和他談起了戀愛??! 林安妮當(dāng)時聽聞消息,整個人差點(diǎn)四分五裂,好家伙,她編小說都不敢這么編,這么狗血的故事居然就發(fā)生在自己身邊?! 震驚過后,緊隨其后的就是擔(dān)憂。 林安妮從小和喻澤川一起長大,太了解對方是什么性格了,愛之欲其生,恨之欲其死,她自我代入了一下,發(fā)現(xiàn)陸延活著的希望相當(dāng)渺茫。 林安妮平常就喜歡看懸疑片,昨天晚上她腦補(bǔ)了屬于陸延的一百種死法,包括但不限于在浴室里溺死、被刀刺死、被繩子勒死,最后在公寓里被分尸,把自己都嚇到了。 尤其這幾天喻澤川基本處于斷聯(lián)狀態(tài),很難不讓人多想。 林安妮怕喻澤川做出什么無法挽回的事,今天早上說什么也要來公寓看看,薛晉被她纏得沒辦法,只能開車和她一起過來。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和醋壇子一起玩的人也是醋壇子,薛晉總覺得林安妮不是單純擔(dān)心喻澤川,而是貪圖陸延那小子的美色,所以對這件事并沒有太高的積極性,語氣酸溜溜的:“他是蔣博云的小情人,死了也白死,你那么擔(dān)心做什么?” 林安妮瞪眼:“那我還是蔣博云的未婚妻呢,照你這么說我是不是也該死?!” 薛晉一噎:“你和他不一樣。” 林安妮義正辭嚴(yán)道:“都是人,有什么不一樣的?就算他是個壞人,你們也不能殺他,澤川哥好不容易從監(jiān)獄里出來,你應(yīng)該盯著他別走歪路,而不是助紂為虐?!?/br> 林安妮末了催促道:“快點(diǎn)敲門,我腿都站麻了。” 薛晉聞言這才站直身形,不情不愿按響了門鈴,他幾天都沒聯(lián)系上喻澤川,心里不是不擔(dān)心,否則今天也不會過來了,只是這件事他確實(shí)不方便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