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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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墻之隔,蔣博云找了處樓梯拐角把蔣小偉他們狠狠訓(xùn)了一頓,壓低聲音咬牙切齒道:“我沒來的時候千叮嚀萬囑咐,讓你不要隨便說話,現(xiàn)在好了,惹了他不高興,你一分錢也別想拿!” 蔣小偉也是滿肚子火:“我什么也沒說啊,凈夸他了,給他倒酒也不喝,跟他說話也不理,呸,不就是有點臭錢嗎,什么玩意兒!” 蔣博云一把捂住蔣小偉的嘴,生怕他喝醉了回酒桌上到處亂說:“和一個神經(jīng)病計較什么,管好你的嘴,等會兒回去什么也不許說,投資的事以后再想辦法,聽見沒?!” 蔣小偉只能不甘不愿點頭。 殊不知這一幕都被出來上洗手間的喻澤川收入眼底,走廊一人高的裝飾盆景恰到好處遮住他的身形,再加上四周人來人往,蔣博云一時竟沒發(fā)現(xiàn)。 喻澤川面無表情盯著不遠處的蔣博云,眼底暗沉翻滾,半晌后,忽然嗤笑了一聲。 神經(jīng)?。?/br> 喻澤川饒有興趣歪了歪頭,從他們大學(xué)認識的那天開始算起,蔣博云一直伏低做小,關(guān)懷備至,他第一次知道對方原來是用這種詞形容自己的,真有意思。 本以為養(yǎng)了條略貪心的狗,沒想到是只白眼狼。 如果某個人自己選擇不要臉,那么喻澤川通常也不會給對方留臉,他唇角勾起一抹危險的弧度,將右手指關(guān)節(jié)捏得咔嚓作響,正準備走上前讓蔣博云見識見識什么叫做真正的“神經(jīng)病”,腰間卻忽然一緊,猝不及防被人拉到了旁邊空無一人的吸煙室里。 是陸延。 房間明亮空蕩,卻不知是不是他們進來的太匆忙,不小心觸碰到了墻壁上的開關(guān),光線頓時昏暗下來,只剩下幾盞裝飾用的小燈。 喻澤川借著微弱的光線,看清了陸延那張俊美邪氣的臉,已經(jīng)出手的拳頭又硬生生收了回來,他冷冷瞇眼:“是你?!” 陸延笑了笑:“是我?!?/br> 內(nèi)心卻忍不住嘆氣,喻澤川還是這么繃不住脾氣,萬一沖動之下殺了蔣博云可怎么好,豈不是又要坐牢? 他委婉提醒:“喻總,這里畢竟是公眾場合,等會兒鬧起來怕臉上不好看,有什么事不如回去解決?” 回去套麻袋,多好,想怎么打怎么打,還沒人知道。 喻澤川聞言就知道陸延一定也看見剛才那一幕了,剛才暴怒的心情忽然平靜下來,卻是由待噴發(fā)的火山變成了一潭深寒的死水。他抬手捏陸延的下巴,迫使對方看向自己,吸煙室空氣中漂浮著淡淡的尼古丁味道,在黑夜中無聲撩撥人的神經(jīng),上癮,興奮。 喻澤川語氣沉沉:“你和蔣博云是什么關(guān)系,這么幫他說話?” 陸延順勢看向他,長長的睫毛垂下,灑落一片蠱惑的陰影,聲音玩味,帶著笑意:“那喻總希望我和他是什么關(guān)系?” 喻澤川背靠著墻壁,幾乎被陸延整個圈進了包圍圈,呼吸間滿是對方身上清爽干燥的氣息,那人的手仍落在他腰間不曾抽離,指尖微微收緊,輕而易舉就攝住了他的敏感點。 喻澤川的腿莫名有些發(fā)軟,連呼吸都急促了一瞬,他清冷的面龐染上紅潮,任是無情也動人,咬牙問道:“你是他的小情人?” 嘖,這也太侮辱人了。 陸延似笑非笑:“像嗎?” 他像條滑不留手的泥鰍,什么問題都原路反問了回去。 喻澤川擰眉:“回答我!” 陸延見人快發(fā)怒了,這才不緊不慢道:“只是普通朋友,我最近在找工作,是蔣總幫忙安排讓我進的公司?!?/br> “蔣博云?” 喻澤川心想蔣博云算什么東西?他能把對方捧上神壇,自然也能讓對方跌入泥地,冷冷開口:“那你大概選錯了靠山?!?/br> 陸延明知故問:“什么意思?” 喻澤川捏住他下巴的手緩緩垂落,二人之間的距離不止沒有拉開,反而越貼越近,說話時溫?zé)岬暮粑祭p到了一起,低聲警告道:“因為靠山山倒,靠水水流,懂嗎?” 陸延眼中笑意更深:“喻總的意思是讓我靠自己?” 喻澤川卻不說話了,他盯著眼前罌粟般惑人的男子,心里忽然冒出了一個奇奇怪怪的念頭:既然同樣都是捧,為什么不捧一個看起來更順眼,更合自己心意的呢? “不,” 喻澤川薄唇輕啟,冰涼的指尖忽然用一種極其曖昧的姿勢勾住了陸延的下巴。他滿意打量著對方,低沉的聲音在黑夜中響起,莫名讓人心頭震顫: “陸延,靠我怎么樣?” 第47章 釣 這句話一出,喻澤川自己都嚇了一跳。他怎么會無緣無故說這種話,而且還是對一個剛剛見面不到一天的人?然而想起蔣博云剛才在拐角訓(xùn)話的情景,他忽然又冷靜了下來。 冷靜到極致,那種侵占欲愈發(fā)清晰分明。 喻澤川仔細端詳著陸延,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占有欲,他身上冷冽的古龍水味甚至也變成一種摻雜著金錢與欲望的甜膩誘惑,聲音幽沉:“蔣博云能有今天都是我給的,你如果靠我,將來他的就是你的。” 這是要把蔣博云踹出局的意思了? 不過蔣博云的那些可不夠,陸延的胃口更大、也更貪。他聞言故作遲疑,偏頭避開了喻澤川的手,決定先釣一釣對方:“喻總,我只是想找份工作,別的不敢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