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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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無憂不解:“他就是他自己,能像誰呢?我從來沒見過像他一樣好看的人?!?/br> 柳闕丹回神:“罷了,許是我想太多,回屋吧?!?/br> 眼下正是各國使臣朝賀的敏感時期,他們身后跟著數(shù)名侍衛(wèi),嚴防死守,宴會上和故國使臣說句話都不行,想逃出仙靈這個牢籠真是比登天還難。 是夜,梆子響了三聲,燈火通明的街市早已散去,熱鬧過后總是分外冷清,唯有使臣下榻的驛館戒備森嚴,四周布滿了高手。 陸延穿著一身黑色夜行衣,趴在不遠處的屋頂上隱匿身形,他拉下臉上的面罩皺眉道:“驛館戒備森嚴,本王的金烏衛(wèi)又不能用,否則會驚動父皇,想劫出趙玉晰只怕不容易?!?/br> 商君年趴在他旁邊,盯著二樓燈燭未熄的窗戶,敏銳瞇了瞇眼:“天璣宮的人已經暗中準備好,可以吸引大部分兵力,巡城兵馬司的人趕過來大概要一炷香時間,我們必須在一炷香的功夫內解決。” “我有個問題——” 一道弱弱的聲音忽然在黑暗中響起,原來屋頂上還趴著個人。趙玉嶂是被稀里糊涂拉上賊船的,現(xiàn)在還沒搞明白狀況:“你們劫趙玉晰做什么?” 當然是為了逼問神女劍心法。 陸延在黑暗中瞥了他一眼,心想如果不是趙玉嶂巫云國前任太子的身份還有些用,他才不帶對方過來呢,問題忒多:“本王看他不順眼,想收拾他,你愿不愿意幫忙?” 趙玉嶂眼睛一亮:“幫!自然幫!” 說別的他沒力氣,但一說收拾趙玉晰,他瞬間就來了精神。 因為各國來使太多,他們都是分開下榻的,東酈住城西,天水住城南,巫云則住城北,彼此互不干涉。 驛館外間的侍衛(wèi)換了一輪值,隔著老遠就瞧見一隊人馬過來,為首的是名太監(jiān),身后還跟著一輛馬車,上前阻攔道:“來者何人?” 他看見了那名太監(jiān),擔心是宮里出來的,故而說話還算客氣。 鶴公公翻身下馬,下巴微抬,頗為矜傲:“咱家是風陵王府的人,殿下知曉玉晰太子下榻此處,特備了些禮品?!?/br> 侍衛(wèi)格外警覺,只收了禮,卻沒放人進去:“更深露重,殿下早已休息,只怕不便見客,還望公公替殿下多謝風陵王美意?!?/br> 這些將士都是千挑萬選出來的,里面住著一國儲君,自然萬分謹慎。 鶴公公笑了笑,手中拂塵一揮,意味深長道:“咱家不進去也罷,只是有兩位故人想與玉晰太子敘敘舊,還望行個方便?!?/br> 馬車上下來了兩名男子,一人是趙玉嶂,一人是商君年。外間的侍衛(wèi)都曾效力軍中,自然不會不認識他們兩個,見狀心頭一驚,齊齊下跪行禮: “末將見過太子殿下,見過國相大人!” 趙玉嶂負手而立,頗有幾分太子風范:“平身吧,孤漏夜前來實是無奈之舉,心中掛念故國,想與兄長敘舊,否則今日一別,下次再見就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br> 商君年微微頷首,明顯與這名守門小將是故交:“金將軍,別來無恙?!?/br> “擔不得國相大人一句將軍,末將受之有愧?!?/br> 金將軍看見他們,明顯放松了戒備:“玉晰太……太子今日在宮中不慎受了些傷,還在屋內休憩,請容末將通報一聲?!?/br> 他語罷轉身就要上樓,肩上卻陡然多了一只手,商君年制止了他的通報:“無礙,本相與你一同上去,省得來回麻煩?!?/br>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商君年雖已入仙靈為質,但余威仍在,金將軍曾經在他麾下效力,一時竟生不出什么反抗心思,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兩個上了樓,反應過來連忙跟了上去。 彼時趙玉晰正躺在床上休息,陸延的那一腳踢得不輕,他服了太醫(yī)開的止疼藥,方才覺得好了一些,但仍是冷汗涔涔,不能輕易動彈,心中暗暗發(fā)誓要將陸延碎尸萬段。 商君年在金將軍的帶領下走到趙玉晰休息的那間客房,卻并沒有想象中的通報,而是直接推門走了進去,如入無人之境。 金將軍欲言又止,卻反被趙玉嶂按住肩膀,壓低聲音道:“孤與皇兄有些話要說,將軍下樓守候便是,軍機大事,你怕是不方便聽?!?/br> 語罷直接關上了門。 趙玉晰躺在床上,聽見房門開合的動靜,還以為是上來伺候的婢女,略微撐起身形道:“再去煎一碗止痛藥……” 話未說完,他瞧見了陰影中那兩抹熟悉的身影,聲音戛然而止。 商君年掀起衣袍在床榻邊落座,不疾不徐,仿佛只是會見老友:“玉晰太子,多年不見,可還認得我這個故人?” 趙玉晰驚恐瞪大眼睛,顯然沒想到商君年會被放進來,他開口就要喊人,然而下一秒咽喉就多了把冰涼的匕首,尖端刺破皮rou,帶著難以掩飾的殺意。 趙玉晰一驚,瞬間變成了啞巴。 商君年面無表情盯著他,片刻后,唇邊緩緩勾起一抹冰涼的弧度,無端詭艷。他低沉的聲音猶如毒蛇繞頸,纏得趙玉晰一度喘不過來氣:“太子不念著我,我可念著太子呢,昔年在巫云的‘關照’之恩,君年沒齒難忘。” 趙玉晰咳嗽兩聲才說出話來,他想起自己從前對商君年的折辱,緊張得無以復加:“你們到底想做什么?” 商君年只是笑,他不是個愛笑的人,所以笑起來的時候更讓人無端發(fā)寒:“我問,你答,聽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