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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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邊說邊挽起袖子,一拳朝著方云狠狠揍了過去:“去你個臭蟲!” 方云猝不及防挨了一拳,怎么甘心白白挨打,立刻和佛格纏斗在一起,打斗間只聽刺啦一聲響,對方忽然一把撕爛了他的襯衫領(lǐng)口,布料破開,露出了右邊手臂纏著的紗布,上面還透著零星血跡。 方云瞬間后退拉開距離,目光警覺地看向佛格:“你做什么?!” 佛格見狀目光一閃,語氣鄙夷道:“我能做什么,放心吧,我對你這種雄蟲可沒興趣?!?/br> 他語罷也不再戀戰(zhàn),拍了拍身上的灰徑直出去了。 辦公室里,安珀正在電腦前工作,沒過多久他身旁的位置就坐下了一抹身影,佛格壓低聲音道:“他手臂上纏著紗布,果然有傷口?!?/br> 安珀聞言頓了頓:“你確定?” 佛格振振有詞:“當(dāng)然確定,我親手把他衣服撕下來的,親手!” 這樣一來,方云是暗殺者的可能性就大大增加了,但安珀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對方性格魯莽沖動,真的會想出酒中下毒那么縝密的計劃嗎? 短短幾息的時間,安珀眼眸微暗,心中已經(jīng)做下了決斷。 “什么?您想加入黑鷹軍團(tuán)?” 入夜之后,路德維希還是照舊翻窗戶來找安珀,結(jié)果剛剛跳到地板上,就見雄蟲坐在書桌前一邊翻看資料,一邊慢悠悠開口詢問道:“你覺得我加入黑鷹軍團(tuán)怎么樣?” 路德維希抬手摘下軍帽,發(fā)現(xiàn)自己是越來越看不懂安珀了,他走到書桌旁邊揮開雜物,直接坐了上去,黑色的軍靴懸空,在桌子底下輕蹭安珀的西裝褲腳,意味不明道: “我早就提醒過您,軍部不是雄蟲該待的地方,戰(zhàn)場就更不是了,他們只告訴您帝國歷史上有三只雄蟲被選進(jìn)軍團(tuán),肯定沒告訴過您有不下六只雄蟲都死在了戰(zhàn)場上。” “省省吧,我可不想守寡……” 話音剛落,他猝不及防被雄蟲拽到了懷里坐著,臉頰緊貼著對方胸口處的襯衫,在冷氣房里觸感微涼,偏偏里面包裹著的身軀又是溫?zé)岬?,耳朵騰地?zé)似饋怼?/br> 安珀垂眸看向懷里臉頰泛紅的雌蟲,纖長濃密的睫毛落下一片陰影,眼眸顯得格外深邃:“我有沒有說過,我命很硬?” 路德維希唇瓣緊抿:“可戰(zhàn)場上很危險?!?/br> 安珀直言不諱:“我想殺一只蟲,帝都沒辦法動手,必須在戰(zhàn)場上?!?/br> 路德維希聞言一驚,倏地坐起了身:“您要殺誰?” 他語罷忽然想起黑鷹軍團(tuán)今天招收了一只雄蟲進(jìn)來,好像是方云,臉色幾經(jīng)變幻:“您要殺方云?” 真聰明。 安珀抬手摸了摸路德維希的臉,低聲問道:“怕不怕?” 殺雄蟲可是大罪,萬一被揭露出來,路德維希說不定會被一起連累。對方的軍功、名聲,都會一無所有。 “……” 路德維希靜默不語,過了片刻才皺眉問道:“能告訴我您為什么要殺他嗎?” 安珀其實沒打算殺方云,畢竟沒有親自試過,他不會完全相信對方暗殺者的身份,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昨天晚上闖到我家里的那個賊,可能是他?!?/br> 路德維希聞言臉色陰沉至極:“他想殺您?” 安珀:“也許吧,我只知道他一定很討厭我,你是黑鷹軍團(tuán)的選拔教官之一,怎么樣,我能錄取上嗎?” 這句話明顯帶著幾分調(diào)侃意味,卻久久沒有得到路德維希的回答,不知過了多久,他才終于咬牙出聲:“如果只是為了殺他,您大可不必親自上戰(zhàn)場?!?/br> 安珀淡淡挑眉:“什么意思?” 路德維希:“我?guī)湍鷼?。?/br> 他好似做下了什么決定,抬頭看向安珀,目光一度顯得有些狠絕,又輕聲重復(fù)了一遍:“我?guī)湍鷼?。?/br> “……” 這下頓住的人變成了安珀,他神色莫名地看向路德維希,無意識將雌蟲往懷里抱緊了幾分,似乎是怕對方滑落下去,語氣不解:“為什么?” 在這個嚴(yán)重失衡的世界里,雌蟲實在沒必要擔(dān)這樣身敗名裂的風(fēng)險,畢竟安珀給不了他什么。 路德維希皺了皺眉:“沒有為什么,您如果僅僅是因為這個才要上戰(zhàn)場,大可不必,我可以替您殺了那只雄蟲?!?/br> 安珀抬手慢慢撫平他的眉心,路德維希的眉眼其實很精致,但因為性格太過不馴,平常最先注意到的反而是他銳利的氣勢,語氣低沉:“萬一被發(fā)現(xiàn)了呢?” 路德維希嗤笑了一聲:“被發(fā)現(xiàn)了就發(fā)現(xiàn)了,殺他的是我,和您有什么關(guān)系?” 安珀干脆讓他面對面坐在了自己懷里,掌心緊貼著雌蟲被軍裝包裹住的精瘦腰身,將溫度一寸寸傳遞:“路德維希,你知道我在問什么,這么做值得嗎……還是說你對每一任未婚夫都這么好?” 路德維希聽見最后一句話,臉色一變,自覺受到了侮辱,他近乎憤怒地低吼出聲,像一只張牙舞爪的小獸:“我才沒有!” 前兩任未婚夫他一共就見過幾面,據(jù)說表面光鮮亮麗,其實私下喜歡虐玩雌奴,他和戰(zhàn)友偶爾出現(xiàn)在拍賣場那些灰色地帶時甚至撞見過好幾次,怎么可能這么掏心掏肺地對他們好,安珀簡直是不識好蟲心! 路德維希越想越氣,掙扎著就要從安珀身上下來,卻反被對方攥住手腕一把拉了回去,耳畔響起一陣撩撥耳膜的低笑,連帶著胸膛都在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