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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虐文求生游戲在線閱讀 - 第480章

第480章

    下午的時候,陸延借口有事出門,回來的時候手里拎著一個大黑袋子,看起來偷偷摸摸的,陸小釗問是什么他也不回答,直接進屋反鎖上了房門。

    陸延剛才去花店買了一堆東西,高級營養(yǎng)土、肥料、鏟子、澆水壺,他把屬于邢淵的那顆石頭埋進花盆土里,然后澆了一圈水,心里多少有些咬牙切齒:

    陸小釗這個王八蛋,最好別讓自己發(fā)現(xiàn)他在撒謊,萬一沒有效果還把石頭給澆壞了,他非得暴揍對方一頓不可!

    陸延往石頭頂上蓋了點土,想了想又怕把石頭憋壞,重新扒拉開,等做完這一切,心里懸著的石頭才放了一半下來。

    邢博都化成人形了,沒道理邢淵不行啊?難道是因為對方等級太高,所以恢復(fù)的格外慢一些?

    這個理由安慰到了陸延,畢竟他也想不出別的原因了。

    到了晚上,雨水淅淅瀝瀝落下,外面的裝修聲總算安靜了片刻,現(xiàn)在人類的一切事物都等待著重建,文明、秩序、高樓、平等,每個人都很忙碌,但每個人都很知足,因為他們再也不用過以前那種擔(dān)驚受怕的日子,也再也不用因為貧賤而失去生命。

    人類出現(xiàn)異能是為了對抗游蕩者,當(dāng)游蕩者消失之后,他們的異能也在逐漸退化。陸延算是最晚退化的一批,但過了一年多,他已經(jīng)不太能感受到雷電的存在了。

    一切都在按部就班地回歸原位,只除了那些失去的人,還有一些沒能重新回來。

    陸延沉默著起身關(guān)窗,以免雨水飄進屋子,他把花盆放在角落里,又找出紫外線燈照著,這才躺上床睡覺,在心里掰著指頭數(shù)日子。

    陸延已經(jīng)問過了,陸小釗是從三個月前開始澆水的,只要他也跟著堅持三個月,說不定邢淵就能成功復(fù)活了,這么一想,陸延只覺得時間迫切又難熬,翻來覆去直到后半夜才睡著。

    窗外雨聲淅瀝,那顆靜靜埋在花盆里的石頭閃著微光,在紫外線燈的照耀下更顯得光芒璀璨,一抹陰影被拉長,投射在地毯上,遠遠看去就像一灘泥沼。黑暗中逐漸出現(xiàn)了一抹頎長的男人身影,從泥沼中緩緩起身,輪廓模糊不清。

    他站在原地,活動了一下脖頸和頸椎,發(fā)出一陣令人牙酸的骨骼聲,最后將目光落在床上熟睡的男子身上,悄無聲息脫掉身上冰涼的衣服,蛇一般滑進了被窩。

    陸延每晚做夢都會夢到邢淵,他察覺到懷里熟悉的身軀,并沒有多想,只是無意識摟得更緊,嘀咕了一句夢話,這才重新睡著。

    他的夢話模糊不清,但只有短暫的兩個字,翻來覆去是同一個人的名字。

    懷里的男子滿意在陸延臉上親了一下,隨即想起被埋在花盆里的石頭,不滿低聲罵道:“蠢貨……”

    別誤會,罵的是陸小釗。

    彼時他正坐在客廳看新聞直播,邢博和他一起趴在沙發(fā)上,把薯片吃得嘎吱嘎吱響,他以前從來沒吃過這種東西,就那么短暫的一會兒功夫,陸小釗的存貨都快被他干完了。

    “煩死了,你能不能別吃了!睡你的覺去!”

    陸小釗劈手奪過剩下的半袋子薯片,看這個游蕩者哪兒哪兒都不順眼。邢博現(xiàn)在變成普通人類,也沒辦法收拾陸小釗,只能戀戀不舍地舔了舔手指:“小氣,你自己怎么不睡覺?!?/br>
    陸小釗:“我在看新聞直播呢?!?/br>
    邢博不屑:“新聞有什么好看的?!?/br>
    陸小釗目不轉(zhuǎn)睛盯著屏幕:“你不懂,意義重大……”

    他話音未落,只見在醫(yī)院蹲守的記者火速沖了進去,向守在產(chǎn)房門口的一名男子圍堵截拍,原來他的妻子是自從游蕩者消滅后第一個懷孕的女性,所有人都給這個未出世的孩子賦予了重大的意義,今天女子臨盆,不少記者都在醫(yī)院蹲點守候,想拿到祥瑞寶寶的第一手資料。

    “生了,生了,是個健康的寶寶!”

    男子小心翼翼抱著嬰兒,在鏡頭前喜極而泣,他用寬厚有力的手掌把孩子高舉過頭頂,大家第一眼看見的卻不是孩子的面容 ,而是那雙在半空中揮舞著的、微紅發(fā)皺的小手——

    手腕干凈無瑕,沒有任何生命值的顯示。

    “嗚哇哇哇——!”

    一陣嘹亮的嬰兒啼哭聲陡然響起,劃破了寂靜的黑夜,黎明破曉,一輪紅日從天際緩緩升起,象征著一個舊時代的落幕,象征著一個新時代的開啟。

    他們終于走出了時間的桎梏……

    第189章 造反

    【北殊十二年,攝政王霍瑯起兵造反。

    世人皆知北帝昏庸無能,天生病體孱弱,權(quán)勢早被架空,攝政王霍瑯統(tǒng)率一國之兵,攝天下大事,是朝堂上的無冕皇帝。

    這樣的人,想要造反,不費吹灰之力。

    只是我沒想到,他能忍這么多年……

    兵變那天,恰是隆冬,大雪紛飛,霍瑯帶著親衛(wèi)從曌武門一路殺到了神康殿,倒也沒流多少血,因為無人敢攔,也無人愿攔。

    我從側(cè)殿暗無天日的地宮走出來,席地而坐,面前放著一鼎取暖用的瑞獸金爐,因為無人添置炭火,里面的火星已經(jīng)漸漸熄了,不見半點暖意。

    我闔目等死,心里從未有過的平靜,外面的兵戈聲和殺聲近在咫尺,仿佛就在耳畔,然而直到面前的火爐熄滅黯淡,我仍然沒有聽見新帝登基的賀喜聲。

    殿門忽然被吱呀一聲推開,凜冽的寒風(fēng)刮過耳畔,頓時雪飄滿室,我抬眼,看見北帝趙康踉踉蹌蹌從外間走了進來,他冕旒歪斜,衣衫散亂,清俊的臉頰滿是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