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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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而言之,橫豎都是賺! 陸延高坐龍椅之上,垂下的冕旒遮住了他的眼眸,以至于難辨喜怒,不過聲音溫和平靜,倒是不見發(fā)怒:“愛卿何出此言,孤昨日當(dāng)街遇刺幸得攝政王相救,否則早就身首異處,你們二人都是北殊的肱股之臣,應(yīng)當(dāng)盡心竭力為江山社稷共謀福祉,而不是在此互相猜疑,此事休要再提,退下吧。” 他擺明不想處置霍瑯,明眼人就該順著臺階下去,偏偏這個黃士安是頭死倔驢,站在堂下言之鑿鑿道: “陛下!就算攝政王有救駕之功,也不該當(dāng)街搶走刺客,既然他赤膽忠心,何不將刺客交出由刑部拷問,也可免去滅口之嫌!” 嘩—— 黃士安前面一番狀告本就令人震驚,這下更是激起千層浪,什么叫滅口之嫌?這不是擺明說刺客是攝政王派來的,所以故意帶走滅口嗎? 霍瑯在朝中派系頗多,當(dāng)即便有大臣跳出來反駁,兩邊罵得臉紅脖子粗,唾沫星子橫飛,就差動起手了。 “什么叫滅口?!你膽敢污蔑攝政王行刺,本將軍就先滅了你的口!” “攝政王忠心耿耿,一心為國,怎容你這個酸腐書生戳著脊梁骨罵,老夫看你這么多年的書都讀到狗肚子里去了!” “北殊早有律法,親王部曲最多不可超過三百之?dāng)?shù),攝政王府的甲兵卻足有上千,這不是謀反是什么!” “他故意稱病,久不上朝,分明不將陛下放在眼里,樁樁件件,論罪當(dāng)誅!” 眼見著兩撥人都快打起來了,殿外忽然出現(xiàn)一抹黑色的身影,只見霍瑯發(fā)束玉冠,腰佩儀劍,在眾目睽睽之下步入大殿,他雖然什么都沒說,但冰冷的目光淡淡一掃,那群臣子便自發(fā)安靜下來,就像被人掐住了嗓子似的。 “本王竟不知朝會何時變成了街口菜市,有些大人也算飽讀詩書之輩,怎么比籠中雞鴨還要吵,嗯?” 霍瑯說這話時恰好走到黃士安面前,他緩緩摩挲著腰間的儀劍,看對方的眼神淡漠而又散漫,仿佛在看一只不自量力的螻蟻:“怎么,黃大人對本王有什么不服?” 黃士安頓時氣得臉紅脖子粗,指著霍瑯罵道:“攝政王,你來的正好,快快將那些刺客交出,圣駕遇刺之事非同小可,你將那些刺客私藏劫走莫不是想掩人耳目?!” 霍瑯聞言唇角微勾,笑意莫名:“怎會,本王只不過想嚴(yán)刑拷打,查查是誰如此膽大包天敢指使刺客行刺罷了?!?/br> 黃士安咄咄逼人:“那你查出來了嗎?!” “自然是查出來了?!?/br> 霍瑯語罷毫無預(yù)兆扼住黃士安的手腕,狠狠反擰,只聽一陣骨骼噼啪聲響起,竟是硬生生折斷了對方的筋脈,黃士安痛得當(dāng)即跪地,慘叫痛哭不止,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群臣皆驚! 霍瑯饒有興趣盯著黃士安,胸腔驀地溢出一聲譏笑:“怎么,這便受不住了?本王還當(dāng)你有多大的能耐,原來也是個脆骨頭,方才在堂上言之鑿鑿的那股勁去哪兒了?” 黃士安疼得渾身打擺子,冷汗浸透朝服,整個人就像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他咬緊牙關(guān)惡狠狠瞪著霍瑯,艱難吐出了一句話:“佞臣……賊子!” “咔嚓——!” 又是一聲慘叫,黃士安只覺得自己的胳膊被擰成了麻花,五指扭曲錯位,還不如一刀殺了他來得痛快,旁人看見這一幕無不膽寒心驚,嚇得紛紛后退了兩步。 朝堂上的氣氛僵硬壓迫,一度讓人喘不過氣來。 霍瑯轉(zhuǎn)而盯著明堂之上那位處變不驚的帝王,目光微暗,周身氣勢桀驁霸道,一字一句緩慢問道:“陛下認(rèn)為微臣有謀反之心嗎?” 陸延隔著冕旒看向霍瑯,聲音不大不小,卻像沉入水中的白玉,剔透溫潤:“自然不會?!?/br> 霍瑯冷笑著將黃士安揪到身前,下頜輕抬,難掩反骨:“那陛下以為,此人該如何處置?” 咄咄逼人! 第199章 纏綿悱惻 霍瑯的性子一向喜怒無常,誰也捉摸不透他的脾氣,如今在眾目睽睽下折斷黃士安的手臂,也不知是在向皇帝示威還是挑釁,縱觀古今,敢如他一般狂妄的臣子一個巴掌都能數(shù)出來,而且無一例外都是謀反之輩。 眾人噤若寒蟬,都在等著陸延的反應(yīng),就連黃士安的哀嚎聲也漸漸低了下去,痛得幾度昏厥。 陸延敏銳察覺到了霍瑯的心情不太好。 為什么呢? 肯定不是因為黃士安,區(qū)區(qū)一個諫議大夫,根本入不了霍瑯的眼,難道是因為自己? 陸延思及此處,微微傾身看向堂下,眼前珠簾晃動,折射出一片瀲滟的光,他此刻就像古時候為博美人一笑的周幽王之流,如今為了博這攝政王一笑,連家國律法都不顧了: “不如此人便交由攝政王處置如何?” 順毛捋,總是沒錯的。 霍瑯淡淡挑眉:“死也可以?” 陸延眼中笑意漸深,聲音溫和,卻讓有些朝臣心都涼了半截: “他污蔑朕的愛卿,自然該死。” 這副作態(tài)稍稍安撫到了霍瑯即將爆發(fā)的怒火,他聞言直接將爛泥般的黃士安丟在一旁,態(tài)度輕描淡寫,卻莫名令人膽寒:“那便絞去舌根,使快馬拖其繞皇城三十圈,陛下以為如何?” 絞去舌根便罷,倘若把人扔在地上,用快馬拖行皇城三十圈,只怕到最后rou都被生生磨光了,能不能剩個骨頭架子都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