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采紅果(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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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就這樣抱著,從天亮到天黑,季珩覺得自己好像睡了一覺,醒來xue里還是充實的,饜足地扭了扭身子。 季澄卻沒有很好,在xue里泡了一個多時辰,季珩不讓動,他也不愿亂來,只是身下的欲望不但沒能隨時間消減,還因睡在這具本身有足以亂他心智的玉體上而愈發(fā)旺盛,漲得快要壞掉。 見她醒來,季澄試探著開始抽插,正上興頭,白術(shù)試探的聲音傳來:“公子,小姐,三公子派人說開飯了,可要回去吃?” 季澄難得發(fā)怒,恨不得把季辰帶著白術(shù)一干人等都綁起來丟湖里,但身為二哥的修養(yǎng)最終還是戰(zhàn)勝了這邪惡的想法。 家里的規(guī)矩,只要人在京城,除非極要緊的事,都要好好一起吃飯的,更何況季老三也并非常年在家,為了一己私欲誤了家宴,終歸是不像話。 “去!” 白術(shù)從未聽過自家公子如此低沉憤怒的吼叫,嚇得趕緊跑去前廳回話。 季珩看著好笑,隨即挺腰迎了上去,配合他的cao動,近百次深深淺淺的貫穿之后,季澄總算一聲低吼,射了出來。 這一汪jingye累積到竟直接將她填滿,小腹都鼓起來。 極致的歡愉之后是悵然若失,想到她過兩天要離開就很不是滋味??蓡栴}是,這個決定還是他幫著做的。 季澄將頭埋進季珩飽滿的rufang里,難得撒嬌,貼著胸乳亂蹭一通,好一會兒之后,甕聲道:“我后悔了,不想讓你走。” - 翌日,季澄沒有出門,在屋里看商鋪送來的賬本與產(chǎn)品名錄,發(fā)現(xiàn)有些物品只出現(xiàn)幾次就沒了,出現(xiàn)的時間還十分不確定,想著或許是采買不確定造成的問題。如嶺南荔枝、南疆番石榴等物,顧客預(yù)定量極大,每年都有諸多訂單,貨品卻做不到年年兌現(xiàn),因此退定費產(chǎn)生的禮品附贈費用都不少。 賬目支出里有一項也很奇怪,人員支出占大頭不難理解,畢竟行商隊需要供養(yǎng),可其中一項損耗費卻高得驚人,去隔壁問了三哥才知道,某些珍惜物品碰上了,隊伍就會采買,可隨著行商走動,卻因時間太久不能用了,故而全算進損耗里。 嶺南荔枝就是一例,時下成批量的果園少,又因此物產(chǎn)量對雨水、天氣的要求極高,好貨往往是可遇不可求,每年夏日,都是憑著運氣采買。若是運氣好,在商隊回程的時候碰上好果子,通常能存留三成好果帶回京城,極好的情況能留下五成。但若是運氣極差,在商途開始時就遇上了好果,即便采買了,能帶回去的往往也不過個位數(shù)。 曾有人提過遇到好果就立即送回的想法,但每次行商都是有嚴密安排的,什么人做什么事,都有精確的計劃,確定的重要項目自然會派多些人備著??扇缋笾@物,即使帶回去,普通民眾也消費不起,通常只用作達官貴人充面子的玩意,賣個夏日新鮮罷了,相比百貨,那叫一個數(shù)量少利潤低,且多得是好物能代替,想來想去實在麻煩,就干脆將此事擱置了。 這兩處本質(zhì)上是同一個問題,商鋪的伙計不想得罪點名要這些物件的老客戶紛紛許諾,行商的隊伍卻嫌這些物件不夠有價值懶得上心,究其根本還是貨源和運輸都不夠穩(wěn)定,且利益不夠大的原因。若是能想辦法解決這事,倒是皆大歡喜。 季珩默默記下,思索著去江南要好好研究研究。 江南的生意除了行商采買,主要是母親留下的十多家織廠和三十來家茶鋪。她打開布行送來的名錄,想要將布料類別再梳理一遍。忽地想起前段時間三哥送去給她做輕衫的那幾匹翠水薄紗,算日子應(yīng)當(dāng)是做好了,問了琴心,說是收在床邊的箱子里。 看了大半日文書材料,也正是時候動一動,她起身舒展半刻,慢悠悠踱回自己屋里。 做好的天青色紗衣色澤均勻、手感順滑,唯一的缺點是太透,穿在身上除了增添些顏色,什么遮擋作用都沒有,若是想穿出門,里面還得再套上一件薄衣才行。 她拿著衣裳在身上打量,倏地瞇了瞇眼,有了個大膽的想法。 將琴心打發(fā)去院里候著,叮囑她如果二公子回來就直接叫他來房里。琴心了然,心里一羞,想必小姐又要玩什么花樣了。 傍晚季澄抱著個盒子急匆匆地進來,將仔細翻看賬目的季珩嚇了一跳,起身時卻見那人也呆愣住。 這才想起自己身上穿的是什么。 她將室內(nèi)暖爐通到最大,褪了所有冬日衣裳,而是換上了那件一覽無余的翠云紗衣,而衣服的制式卻未改變,甚至還十分正經(jīng)地系上腰帶,打了個結(jié)。 翠云薄紗雖然順滑,但畢竟是紗,細小的網(wǎng)面在皮膚上摩擦,季珩只是站起身子,rutou就因這摩擦飽滿地挺立起來。 紅潤光潔的果子在天青色的紗衣下呼之欲出,傍晚的太陽光從側(cè)面打在身上,叫人只想狠狠摘下,一口吞進肚子里。 季澄走過去還住她的腰,低頭盯著那兩點紅星,聲音低啞地說:“敢問姑娘,這果子可能采擷?” 像是真等著季珩許可才能采摘似的,待到她含羞點頭,季澄才伸出手掐了上去,隔著紗衣好一番拉扯玩弄。兩側(cè)乳rou被他同時揉捏,拉成紡錘形,又壓扁成餅狀,rutou也快被他玩壞,光是旋轉(zhuǎn)揉搓還不夠,還迷上了觀看兩顆硬挺用力被壓下去、又快速彈起的過程。 對yuhuo焚身的女子來說,這無疑是隔靴搔癢。欲求不滿早已經(jīng)寫到臉上,季珩卻全不干涉,強忍著任由他把玩。一是彌補昨日將人憋壞了的愧疚,二是她偶然發(fā)現(xiàn),這般任憑擺弄之后獲得的延遲滿足,倒也是別有一番滋味。 只看她一眼,就知她xue內(nèi)必定早已泛濫成災(zāi)。就著紗衣將手伸進xue里,果然兜出一汪春水,黏黏糊糊的,季澄一把抹到她胸上,隨即又極其用力地吮吸一口,吸入了小半個rufang,激得季珩快要靈魂出竅。 他打開方才帶來的盒子,里面赫然是一根六寸多長的瑩白玉勢,同季澄的那物簡直一模一樣,讓季珩想到就流水的傘頭和諸神虬結(jié)的青筋也都被還原。 還沒來得及細看,那玉勢就這樣被徑直插入體內(nèi)。 “啊...”突如起來的冰涼讓她全身顫抖,偏巧那掌勢的人還握著它旋轉(zhuǎn)跳弄,恨不能攪動體內(nèi)每一絲軟rou。 季珩抓過她一只手放在玉勢下端,示意她牢牢抓緊。 另一只手放在胸上,帶著她自己揉搓。 鮮紅欲滴的rutou不時從水蔥般的指縫中溜出來,看得季澄眼眶發(fā)燙,下體梆硬。 他一口含住另一邊rufang,就著紗衣吸吮,季珩則跟著他的節(jié)湊上下cao弄那玉勢,感覺體內(nèi)的觸感逐漸溫暖,舒適到癲狂,又扭著腰將另一邊乳兒送入他口里。 季澄動情地吮吸著,見她神色已浪蕩得不行,猛地cao起玉勢向上一臺,直接沖破了宮口。 紗衣的觸感伴隨著溫潤的玉石溝壑,陰的xue內(nèi)軟rou瘋狂絞動,季澄又猛地抽出,突如其來的空虛讓xue內(nèi)的水流都覺得不舍,竟噴射出一股柱狀水流來,直接噴透了季澄的外衣。 早前他都是插在里面感受這水柱,如今親眼看著,卻又是別樣的體驗。 本來是想教她使用玉勢的,但一想到以后都是這棒子陪她,他竟開始吃自己分身的醋。 季珩噴完水流又想將那軟玉插入,卻被人一把奪走丟到一旁,換上另一根灼熱的鐵棒。 “好寶貝,用這個?!?/br> 季澄把這guitou在她的陰部繞圈,抵著濕透的紗衣cao了進去。 季珩整個人被他懸空架起,兩腿掛在腰上,每走一步都是一次頂破宮口的抽插。偏偏季澄發(fā)現(xiàn)了新玩法很是興奮,在房間內(nèi)來回走著,滿屋子都是咕嘰咕嘰的水聲,交合處見出的白沫灑得到處都是,卻完全不見終止的跡象,季珩被cao到宮口發(fā)麻,欲求不滿如她都忍不住求饒。 “哥哥...哥哥...輕一點...” 嬌軟的聲音反倒讓季澄將她幾乎徹底抬起,guitou堪堪卡在xue口,xue內(nèi)瞬間空虛的要命,又猛地放下,愣是將人cao得發(fā)出不管不顧的尖叫聲。 “啊——” - 隔壁院的季辰剛準(zhǔn)備睡覺,聽見這慘烈的尖叫,外衣都沒來得及穿,條件反射地跑來meimei院里,卻見琴心白術(shù)二人假裝紅著臉假裝門神,呆愣得看到他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他晦氣地“cao”一聲,悻悻然跺腳回去了。 琴心和白術(shù)則只能在心里默念,希望自己能早日習(xí)慣這一次比一次更荒唐放浪的夜晚。 - 屋內(nèi)。 季珩已失去全身力氣,癱軟在季澄懷里,紗衣早就松垮落下,只剩下cao進xue里的那節(jié)還與她緊緊相連。 季澄盡數(shù)射入xue中,到床上將人放下,季珩幾乎快要昏過去,卻還是無意識地加腿,不肯讓他出來。 季澄好容易才掰開她的雙腿將roubang拔出,呼吸卻又渾濁了幾分。 天青色的紗衣混著白漿塞在xue里,yin水帶著jingye緩緩流出,他以極慢的速度拉著紗衣向外扯,好像流不盡似的,乳白的液體自粉嫩的rouxue中一點點析出來,弄臟了她的xue口,又滴回到下方硬挺的rou莖上。 季澄貪念地將這一幕看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