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殺人魔4(微h)
沉清買了電視放在家里,但是她自己都沒有看過,是給他買的。 “你會做飯?” “會?!背燎逯浪麜鲲堃院筚I了挺多食材放在冰箱。 他會做飯,等沉清回來,有時候沉清會和他一塊兒吃飯。 好像一個真正的家…… 不過最近沉清的心情似乎不太好,每次回來臉色都陰沉得可怕,也不和他說話,就直接回自己房間。 他也是能讀懂空氣的,沒有貿(mào)然去她房間打擾她。 晚上迷迷糊糊地睜眼,有個人坐在自己身上,云梵希嚇了一跳,叫了一聲,然后被人捂住嘴巴“閉嘴!”他發(fā)現(xiàn)是沉清,點點頭。 “唔!”沉清咬了他一口,像是要把他的rou咬下來一樣,痛死了。 她又松開捂住他嘴的手,湊過來,親了親他。 又親又咬。 “沉清?!逼婀值母杏X…… 沉清湊到他耳邊,輕輕喊道“云梵……”這是沉清第一次對著他喊他的名字。 云梵希的性器早已挺起,這么多天都沒有得到過疏解,沉清手伸進他的內(nèi)褲中用指腹揉搓著他的guitou。 云梵希紅著臉喘氣,手又抓住床單,看上去在拼命忍耐著,他用懇求的語氣叫著沉清的名字。 沉清又握住他的柱身,慢慢地taonong起來。 云梵希悶哼一聲,射出了nongnong的jingye。 她將手上沾到的jingye涂抹在云梵希的腹部,又慢慢扶住云梵希的柱身,一點點放進了自己的體內(nèi)。 “呃嗯……” 云梵希感覺到自己慢慢被包裹住,溫暖的、濕潤的…… 他就像一艘船,蕩阿蕩,蕩阿蕩。 沉清是那船上的人,可偏偏這場風浪由她而起。 …… 沉清整個人躺在他的身上。 想要抱抱她。 這樣想著,云梵希也這樣做了。 女人的身體,柔軟的、溫暖的…… 云梵希深吸一口氣,沉清的味道…… 感受著沉清身體的起伏,不知道她睡著沒有。 “沉清……”他輕輕喊著沉清的名字,沉清沒有反應。 “我愛你……”他小聲說道,反倒自己臉紅了。 沉清沒有睡著,她聽到了云梵希說的話。 “愛我?”她撐起身子,從云梵希身上起來,坐到了旁邊。 沉清笑了,眼睛瞇成一條縫,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一樣。 “哈哈哈哈哈哈?!彼行┛鋸埖匚孀《亲哟笮ζ饋?。 云梵希半撐起身體看著她,有些手足無措“為什么笑?” “抱歉啊,只是覺得太有意思了?!背燎宀亮瞬裂劢切Τ龅臏I水。 “我綁架你,囚禁你,把你的腿打斷,你說你愛我?”沉清還在笑。 “喂,你是什么變態(tài)嗎?” “啊,難道是因為剛才和你zuoai了?這算什么情節(jié),哈?”嘲諷至極。 云梵希臉色變白,沒有說話,用力握著拳,指甲嵌進rou里。 “喂喂,”沉清抓起他的手,讓他松開“生氣了?”親了親他的手心,又讓他的手貼著自己的臉。 “別生氣嘛,好不好?”像是在撒嬌,眼里含著笑意。 “沒,沒生氣……”云梵希側(cè)頭,躲開她的視線。 摩挲著,他的手背。 “你愛我,那干脆交往吧,嗯?” “這叫男女朋友對嗎?” 云梵希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她,沒聽錯吧? “那是表白吧?” “要親親嘛?!?/br> “男朋友?” 云梵希點點頭,慢慢閉上眼睛,總覺得,很喜歡…… 一整晚沉清都在他旁邊,她表現(xiàn)得很溫和。 “啊,是遺產(chǎn),繼承了一大筆遺產(chǎn)。” “不是給了我傘嗎?下雨的時候,看上去很善良,長得也好看?!?/br> “給你退掉了,你租的房子,便利店也是?!?/br> “沒有問什么,你人緣很差誒?!?/br> “哈哈,別在意,開玩笑而已?!?/br> “困了,睡覺吧……” 云梵希有些激動,睡不著。 沉清真的睡著了。 他看著身邊睡著的人,伸出手。 額頭、鼻子、嘴唇…… 用一根手指描繪著她的輪廓,沉清的輪廓。 早上起來的時候,沉清居然還在他旁邊。 她笑著和他打招呼“早上好。” 云梵希捏了捏自己的臉,不是在做夢吧? “做什么?” “確認一下是不是在做夢?!?/br> “哈?!背燎逡Я怂绨蛞幌?。 “痛!” “不是在做夢吧?!?/br> 云梵希有些愣愣地“嗯”了一聲。 “昨天晚上,”沉清看著她“趁著我睡覺你做了什么吧,變態(tài)?!?/br> 云梵希臉紅了。 一連兩天,沉清都在家里,他倆宛若熱戀中的情侶。 瘋狂地……活著。 他們在家里各個地方zuoai,沉清愛掐住他的脖子,辱罵他是一條發(fā)情的公狗,窒息和刺激帶來的是絕頂?shù)目旄小?/br> 可是沉清又突然像是累了。 在瘋狂過一段時間后,除了上廁所,沉清幾乎不愿意離開床,就連吃飯都是云梵希給她端到床邊。 昨天還好好的,今天整個人感覺都特別沒勁兒。 “別煩我?!背燎遄屗唛_。 “那我把飯放桌子上,你餓了吃。” “滾?!?/br> 云梵希一個人待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看電視,沒有開聲音,因為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深夜了,他怕打擾到沉清。 電視的光映在他的臉上,忽明忽暗。 不知道沉清怎么樣,她有好好吃飯嗎?云梵希覺得她應該沒有吃。 樓梯處傳來了一點動靜,是沉清下樓了,她穿著那身全黑的運動套裝,帶著口罩。 云梵希起身迎上去“要出門嗎,沉清?” 沉清沒有理他,走到門口戴上帽子,出門了。 云梵希看著緊閉的大門,呆了一會兒。 沉清房間里的飯她一點兒也沒動。 她一整個晚上都沒有回來。 云梵希坐在紅沙發(fā)上,眼神空洞,他做錯什么了嗎? 他們明明才剛交往。 一個人,這種時候就是會控制不住地亂想。 在他之前沉清也帶回來過其他人吧,云梵希想起了地下室的血跡,那個人怎么樣了呢?在他之前有其他人,那在他之后呢? 沉清會對其他人也這樣嗎? 啊,沉清她……厭倦了吧。 第二天沉清也沒有回來,下雨了。 下了很大的雨,還有閃電。 沉清她好像沒有帶傘,她會淋到雨吧,不過她好像是開車出去的,她現(xiàn)在在哪呢?聯(lián)系不到她,沒有手機…… 一直到深夜,雨還在下。 門口有動靜,是沉清回來了。 她整個人淋成了落湯雞,像是那次在便利店一樣。 “啊,毛巾,我去給你拿毛巾!”等到云梵希拿毛巾過來,沉清又不見了,門還是打開著的。 沒有進屋子里。 沉清又朝外走去。 云梵希急忙拿起傘打開,跟上她。 他一路跟著沉清來到車子旁邊。 沉清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坐著一個男的,手腳被綁起來了。 “他是誰?”云梵希問,他對這個人沒有印象。 沉清沒有回答他,把人往房子里拖。 云梵希又想要幫她打傘,又想幫她拖人,結(jié)果哪樣都沒有做好,自己也被淋濕了。 原來還有一個地下室,這才是真的地下室。 沉清一路把男人拖到了地下室的門口,然后一腳踢了進去。 在沉清關(guān)上門之前,云梵希很清楚地看到男人表情變了一下,還活著。 “去洗澡吧?!背燎謇∈依镒呷?。 啊,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