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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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沒有再搶衣服,任由夏陽去洗,他答應(yīng)夏陽洗完衣服帶她去俺爹俺娘吃飯,他想再去哪里的感受肯定與第一次不一樣,就為了這個不一樣,他也再去一次。 朱棣和夏陽打車去了俺爹俺娘,林芮和郭俊青在附近商場談事情,談完后,林芮想起了俺爹俺娘就在附近,就帶郭俊青去哪里吃飯,林芮問郭?。骸澳闳サ啬睦锍燥垎??”郭俊搖了搖頭,他倒是想去哪里搖了搖,可惜沒女朋友陪他去,也沒有閑心和閑錢讓他享樂,林芮說等北京市場扎下來后,她帶郭俊去另華北另一個區(qū)看看,見見,等gta公司發(fā)展壯大后,在北京買房買車都不是夢想的,郭俊相信林芮說的這些不是夢想,林芮的經(jīng)歷,讓他這個比林芮還大一點的大小伙子充滿了仰視。 林芮和郭俊青坐在外面的吊椅上一邊吃飯,一邊閑聊,落葉在風(fēng)的招應(yīng)下,一片片地往下落著,有一片正好落在了林芮的頭頂上,郭俊青從吊椅上站了起來,伸手幫林芮把頭頂上的落葉摘了下來,就這一幕,正好被朱棣趕上了,夏陽也沒有想到林芮和郭俊青會在這里吃飯,她正想拉著朱棣開溜,被摘完樹葉的郭俊青發(fā)現(xiàn)了,他喊:“夏陽,夏陽?!绷周请S著郭俊青的喊聲回過頭,看到了一臉怒氣的朱棣和正想走的夏陽,林芮心里明白朱棣臉上的表情是為了什么,她不理朱棣的表情,招呼夏陽,過來一塊吃。夏陽只好領(lǐng)著朱棣硬著頭皮地坐在了林芮身邊,朱棣沒好氣地坐在了郭俊青旁邊,林芮對郭俊青說:“郭俊,這是朱大記者,酒量過人,你去拿一瓶,陪他喝?!?/br> 郭俊青果真聽話地去拿酒去了,夏陽急了,她叫:“經(jīng)理,朱棣不會喝酒的?!敝扉σ贿吥醚劬莺莸囟⒘周且贿吔舆^夏陽的話說:“喝,誰怕誰,大不了再醉一次。” 林芮冷冷地笑了起來:“當然,喝多了,夏陽可以照顧你,我放夏陽的假,從下午到晚上,夏陽可以全程照顧你?!?/br> 夏陽聽出林芮語氣中的火藥味了,她明白林芮在為上次她照顧朱棣的事而計較,她想解釋一下,可朱棣卻說:“張經(jīng)理既然批了夏陽的假,那好,我?guī)年栕撸獾么驍_了你們的好事。”說完,起身去拉夏陽,夏陽拿眼睛看林芮,林芮不看她,望著走過來的郭俊青說:“去把酒退掉,他們換地方喝去了?!?/br> 朱棣氣得狠狠地“哼”了一聲,拉起夏陽就走,他們攔了一輛出租車,等他們鉆進的出租車后,朱棣松開了夏陽,夏陽斜眼看了看朱棣,很小心地問:“你還在愛著她嗎?” 朱棣收回了自己的眼光,把視線落在夏陽臉上,夏陽一臉的小心翼翼讓朱棣傾刻間變得柔情起來,他有些對不起這個女孩,在他最困難的時候,是她陪著他走過來的,今天他又拿她來刺激林芮,她成了他手里發(fā)泄的工具,可她卻一點也不惱,還任他圓的扁的捏拿著,愛情原來如此不公平,誰愛對方多一些,誰就得付出遷就對方多一些,是他從江城趕到北京來求著林芮的,他就得承受林芮所有的情緒,可夏陽呢?她明知道他愛林芮,為什么還情愿守著他?跟著他? 朱棣陷入了進退兩難之中。 5 林芮終于在北京賣房了,在紫竹院旁邊的人濟山茬,她很喜歡紫竹院的風(fēng)景,盡管才八十平米,首付就花空了林芮的積蓄,她在叉湖的房子是別墅,奶奶住在哪里,那個房子她剛剛還清貸款,現(xiàn)在北京的房子讓她又一次淪為房奴之中,盡管這樣,可當她住進屬于自己的家時,那種感覺卻有著比江城更自豪驕傲的感覺。林芮的房子在二十二樓,坐在臥室里的涼臺上能夠看得見紫竹院里的湖,看得見紫竹院里游玩鍛煉的人們,與大街上奔波忙碌的人群相比,林芮更喜歡看在紫竹院內(nèi)閑情逸致的人群,那是林芮理想中的生活,當然如果她一輩子呆在北京,呆在人濟山茬的這個家里的話,她老年的生活就應(yīng)該是在紫竹院內(nèi)度過。 林芮在住進新家的這一天,她給許西西打電話,要她來參觀她的新家,許西西在電話中說和她的先生一塊來,林芮在電話中表示熱烈歡迎,不過許西西問了林芮一句:“你是一個人在家吧?”當確認林芮是一個人在家時,許西西決定帶著她的“先生”,一意大利服裝設(shè)計師來到了林芮的家里,當許西西把她的“先生”介紹給林芮時,林芮驚訝了一下,不過她很快讓自己鎮(zhèn)靜下來,許西西在她面前公開了她的秘密,那就是認定了林芮這樣的一個朋友,作為朋友的林芮,面對拉拉級的許西西,除了接受就是最大程度的理解。 許西西當然從林芮的面部表情的轉(zhuǎn)變明確了林芮的內(nèi)心變化,其實在聽韓紅的歌時,許西西就打算告訴林芮她的故事,她喜歡女人,她害怕男人身上的那種雄性的味道,在她認為那是一種很臟的味道,特別是抽煙的男人,那種臟就更難用語言形容,女人多好,輕輕柔柔的,皮膚如絲綢般光滑,摸哪哪舒服。 許西西的“先生”,留著火紅的短頭發(fā),一口流利的中文,如果單憑聲音來猜的話,沒有人會相信她竟然是意大利人,她喜歡中國的文化,特別是中國女人的古裝,在她眼里那是極致的美,她和許西西屬于那種一見鐘情的一對,本來拉拉的生活就比普通人窄,可她們卻在如此窄小的生活圈中,一見傾心,這不能不算是一種奇跡了。 許西西和她的“先生”生活習(xí)慣其實和一般女人是一樣的,和林芮在一起的時候,她們熱烈地談?wù)撝瘖y品,衣服的品牌,還有北京的酒吧,供她們這種高級打工白領(lǐng)的書店以及美容的地方,很多時候,林芮并不知道這些東西標制著什么,她現(xiàn)在在北京是創(chuàng)業(yè)期,他們gta品牌公司也是創(chuàng)業(yè)期,不像許西西,已經(jīng)全身心地把自己溶進了北京人的生活,許西西進的書店是光合作用,那是小資們購書的地點,林芮倒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她對許西西眼里的小資生活還沒有完全地進入,許西西和她“先生”美容的地點在嘉里中心。嘉里中心的房租是以美元計算,哪里匯聚了許多世界頂級級的品牌,在許西西眼里這樣的生活才是她應(yīng)該去經(jīng)營和必須經(jīng)營的一種生活。忙碌了一天之后,有她和“先生”娛樂放松時共同享受一種事物時的美妙,那是和男人在一起永遠無法達到高度一致和協(xié)調(diào)的東西,就憑這,許西西認為自己和“先生”就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而許西西的父母在反對無效之后,也接受了,許西西當年對自己的父母說:“你們就忍心看我痛苦地和男人過一輩子嗎?”她當然不會讓父母去看《斷臂山》的電影,父母畢竟還屬于中國眾多傳統(tǒng)父母行列中的一員,能夠勉強接受她是一名拉拉的事情,在許西西眼里,父母已經(jīng)是偉大的了。不過,許西西不喜歡《斷臂山》,兩個男人的愛情遠遠不如她和“先生”的愛情來得純真,來得唯美,她們已經(jīng)在意大利注冊結(jié)婚了,這一消息,讓林芮驚奇的同時,無限地佩服許西西,選擇這樣的生活是需要巨大勇氣的,盡管在江城也有拉拉酒吧,可她們都生活在黑夜之中,白天的江城,看不到拉拉出沒,在江城這么多年,林芮還沒有遇到過一位拉拉,至少沒有誰會象許西西這樣把自己的另一位帶到林芮面前。當然北京與江城不一樣,在所有的城市之中,北京是最具有包容的一座城市,這是許西西說的,也是許西西喜歡北京,選擇北京生活的最終原因。(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