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歡迎您,向?qū)壬??!?/br> 危飛白沖他點(diǎn)點(diǎn)頭,一腳踏入了警戒線內(nèi)。 背后的記者蜂擁而上。 “請等一下,向?qū)壬?!我想采訪您一下!” “向?qū)壬?!?/br> “就幾分鐘!” 危飛白熟視無睹,頭也沒回一下。 但是記者們仿佛嗅到了大新聞一樣,有的鍥而不舍繼續(xù)詢問黑西裝,有的直接傳通訊給上司── “喂,是我!在現(xiàn)場聽到了大消息!最新的次元門要派向?qū)нM(jìn)去了!” “上次向?qū)нM(jìn)入次元門還是在100多年前!” “對!沒錯(cuò)!這絕對是大新聞!” ****** 警戒線內(nèi)人也不少,穿著統(tǒng)一制服的人來來往往,行色匆忙。 無數(shù)線材與看也看不懂的儀器就地?cái)[放著。 不遠(yuǎn)處有幾個(gè)身穿特殊服飾,身周武器纏繞,格外醒目的人。 在這群人中,肌膚雪白的沈鴻雪尤為矚目。 他穿著黑色的緊身無袖背心,寬松的工裝褲,腳上蹬了雙黑色的戰(zhàn)術(shù)靴。 一身的黑色,襯托得他更為白皙。 沈鴻雪似乎是察覺到了危飛白的目光,大老遠(yuǎn)就沖著對方招手。 危飛白一看見沈鴻雪就注意到他的眼睛似乎是又紅許多。 對方滿眼笑意,高興地沖著危飛白打招呼道:“好久不見,我很高興你能來!” 危飛白也彎了一下嘴角,點(diǎn)點(diǎn)頭,“好久不見?!?/br> 事實(shí)上他們才分開不到10個(gè)小時(shí)。 旁邊的其他人看著黏黏糊糊的他倆有些不高興。 “小雪!這個(gè)c級的向?qū)У降捉o你灌了什么迷魂湯,非得要他加入我們?” 說話者是這幾人中的臟辮男,他嗤之以鼻,貶低完危飛白,還要貶低沈鴻雪。 “不會是因?yàn)槟闾脹]有匹配上向?qū)Я耍?0%的匹配率就把你迷得連邊也摸不到了?” 沈鴻雪的好臉色瞬間拉了下來。 臟辮男身邊的酷姐,指著沈鴻雪似笑非笑地說道:“喂,你看,小雪的臉已經(jīng)拉下來了,你要是再說下去,就不知道你能不能活著進(jìn)入次元門了?!?/br> 她拍了拍臟辮男的肩膀。 臟辮男也看到了沈鴻雪的臉色,頓時(shí)有些慌張,如果自己閉嘴了,那豈不是很沒有面子? 他強(qiáng)行想挽回一下面子。 于是他矛頭一轉(zhuǎn),對著危飛白開嗆:“你沒看見你家哨兵眼睛都紅了嗎!還不趕緊去疏導(dǎo)一下!” 周圍人:…… 臟辮男說的也沒錯(cuò),從沈鴻雪的眼睛來看,他的狀態(tài)確實(shí)不太行。 所以危飛白帶著沈鴻雪來到了一處空曠的地方,他雙手拉著對方的手,順手脫下了對方的黑色半指手套。 雙手交疊,對方的手溫暖又干燥,他一只手就能蓋住對方的手,白白嫩嫩,柔若無骨。 手感太好了,他情不自禁的把玩了起來。 一直專注于對方手指的危飛白,突然感覺有些不對。 沈鴻雪怎么這么久都沒有出聲? 他順著手向上看去,原來對方早就紅成了一個(gè)大蘋果,雙眼飄忽別處,假裝一副不在意的樣子。 危飛白有些哂然,他看著對方通紅的臉頰,突然拉住對方,十指交握。 頓時(shí)嚇了沈鴻雪一跳,他飄忽的雙眼忽然和危飛白對視上,呆了一秒,立刻低下了頭。 露出通紅的耳尖和粉紅的脖頸。 戲弄沈鴻雪,是他樂此不疲的游戲,但是先專注于眼前事吧。 危飛白閉上眼睛,專注于疏導(dǎo)。 短短幾分鐘,沈鴻雪的瞳孔也不再泛著紅光。 似乎也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臉上也沒有了紅暈。 嘖。 危飛白感覺有些可惜。 等他們返回隊(duì)伍時(shí),奴隸一號也抵達(dá)了現(xiàn)場。 當(dāng)他看到危飛白時(shí),迅速立正、鞠躬,大聲的喊道:“老大好!” 聲音之嘹亮,回聲不斷,導(dǎo)致所有人都看向了危飛白。 危飛白臉上的表情都快掛不住了,額頭青筋直跳,伸手對著奴隸一號低著的腦袋就是一拳。 明明昨天看起來還是有點(diǎn)腦子的,怎么幾個(gè)小時(shí)過去了,腦子也沒了? rou眼可見的一個(gè)大包,在奴隸一號的腦袋上慢慢鼓起。 天知道這個(gè)向?qū)г趺戳膺@么大,這可不是普通人,是a級哨兵的腦袋。 居然被他敲得冒起來一個(gè)大包! 要知道,a級哨兵的身體素質(zhì)都已經(jīng)是能和銅墻鐵壁比肩的存在了。 原本對危飛白還頗有微詞的那幾人,看著奴隸一號頭頂?shù)拇蟀?,偷偷咽了咽口水?/br> 沈鴻雪看到奴隸一號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也不由的對危飛白刮目相看。 也不知道危飛白用了什么辦法,讓他這么乖巧聽話。 而抱頭哭喪著臉的奴隸一號,也是在心中狂罵危飛白不止,但是在他沒搞清楚對方到底用了什么妖術(shù)之前,還是要裝的乖一點(diǎn)。 但是他也不介意給對方找找麻煩。 奴隸一號眼中精光一閃。 另一邊,沈鴻雪看著穿著普通連帽衫、休閑褲的危飛白,委婉的問道:“你的裝備似乎不太齊全,我們這里還有多余的裝備,你需要嗎?” 危飛白聞言,笑了笑,拍了拍自己背后的黑色背包,意有所指道:“我有這個(gè)就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