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沈鴻雪對面的人也大口的呼吸著,深沉的呼吸聲在這里震耳欲聾。 他似乎也非常緊張。 危飛白仿佛一點都沒察覺到,反而氣定神閑,宛如吃飯睡覺一樣的輕松,慢悠悠的掀開了自己的牌面。 他不慌不忙對著沈鴻雪道:“在第一次開公共牌時,他沒什么表現(xiàn),第二次開牌時,他有些心不在焉,到最后一次開牌,他顯得非常緊張,而別人加大賭注時,他雖然猶豫了很久最后卻還是allin了,代表著他的牌型不大不小,卻可以博一把,所以,他大概率是個三條?!?/br> “而三條,沒有順子大。” 就在危飛白說完后,對面的人掀開了自己的手牌。 一張梅花8,一張方片7, 和公共牌組合起來,確實是個三條。 那個人面無表情,臉上慘白一片,他的肢體上的劇烈顫抖卻出賣了他。 灰白色“人”影無情的宣布—— “三條對順子,順子勝!” 下一刻,對面那個顫抖著的人,如同遭受了巨大的痛苦,兩只手在牌桌上狠狠的抓撓。 他的腦袋仿佛被不知名的存在一點一點擦除,消,接下來是身體,最后是扣在牌桌上的雙手。 僅剩的雙手在牌桌上攀爬,指甲斷裂,鮮血迸流,留下一道道帶著血跡的抓痕。 最后同他的軀體一樣,消失不見。 在場所有人都冷冷的看著這一幕,沒有人為他感到悲哀,只有沈鴻雪眼中閃過一絲憐憫。 在他消失之后,所有的籌碼都?xì)w沈鴻雪所有。 “唰”的一下。 沈鴻雪和危飛白二人頭頂?shù)目鞓分甸_始激增。 飛快跳動的數(shù)字讓他們膽戰(zhàn)心驚。 超過1000可是會變成怪物的! 幸好,那些數(shù)字很快就停了下來,沈鴻雪的停在了733,危飛白的停在了467。 二人松了一口后,心又懸了起來。 這游戲贏了一把能給700快樂值? 贏得分明是沈鴻雪,為什么危飛白也加了200? 二人面面相覷。 第85章 王五和往常一樣,推開酒館的大門,徑直走向最里面,深處的牌桌。 他一屁股坐在牌桌前,洋洋得意的把幾摞籌碼放在自己的手邊,色瞇瞇的對著性感的荷官吹了個口哨。 王五是這個鎮(zhèn)子里知名的混混,到現(xiàn)在都沒有結(jié)婚,秉持著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天天招貓逗狗,不干正事。 工作也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掙一天錢,玩?zhèn)€幾天,沒錢了再繼續(xù)去掙錢,這樣的生活他持續(xù)了很久很久。 忽然有一天,他的狐朋狗友告訴他,賭-博比打工來錢更快,他半信半疑的試了試,沒想到他居然在這方面有點天賦,小掙一筆,從此他就成了酒館的??停抠€-博維持生計。 這一次,和往常不一樣,他準(zhǔn)備干票大的。 在上一次輸光所有后,他足足打了一個月的工,拿著他所有的錢來到酒館,準(zhǔn)備一次性掙夠足夠養(yǎng)活他后半輩子的錢。 王五摸摸下巴,觀察著他這次的對手,一個打扮邋遢的老漢,一個面相憨厚的中年人,最后是一個非常面生的俊秀白皙的青年。 他看向最后一個人的目光充滿了審視,作為一個“著名”街溜子,這個鎮(zhèn)子上沒有人不認(rèn)識他,同樣,雖然有些人他叫不上名字,但不礙于他面熟別人。 王五敢打保票,他絕對沒在鎮(zhèn)子里見過這個人!雖然有可能是他記錯了,可這張優(yōu)秀的面容他從未聽人提起過! 盡管這個小鎮(zhèn)已經(jīng)有很久很久沒有游客過來玩了,但他幾乎能一口咬定,這個人一定是從鎮(zhèn)外來的! 作為一個從小就在鎮(zhèn)子中長大的人來說,他也是向往鎮(zhèn)外的世界。 他裝作不經(jīng)意的問那個面容俊秀的青年,“你是從外面哪里來的?” 青年似乎沒有聽見王五的問話,頭都不帶動一下的。 王五以為這里的噪聲太大,青年沒有聽見,又大聲的重復(fù)一遍。 “喂!你是從外面哪里來的?” 王五的聲音很大,他保證青年一定能聽見,可他等了半晌,青年依然自顧自的在裝聾作啞。 這一舉動讓王五惱羞成怒,他認(rèn)為青年是瞧不起他,故意讓他下不了臺。 他感覺到酒館中很多人都在看著他,他們的竊竊私語是對他的嘲笑。 如果王五回頭就會發(fā)現(xiàn),酒館中沒有一個人看他,就算是他發(fā)出那么巨大的聲音,也沒有一個人把目光放在他的身上。 可沒有回頭的他并不知道這一切,他對青年恨之入骨,想著什么時候收拾青年,卻不在臉上表露,他給自己找了臺階后,笑瞇瞇的坐了下來。 好,很好! 第一局,青年似乎拿的牌不是很好,所以很早就棄了牌,憤怒無法發(fā)泄的王五對著其他對手開刀,慢慢引誘他們下注跟注,贏了個盆滿缽滿。 這讓王五的心中舒服了很多。 緊接著第二局,王五拿的牌并不好,可他沒有表露出來,他掃視著全場,發(fā)現(xiàn)青年的表情滴水不漏,中年人和老年人的表情都不是太好。 果然,輪到中年人時,他棄了牌。 開了公共牌后,王五注意到青年皺了下眉,他不由的心中竊喜,可算是讓我抓到你的把柄了! 就在王五摩拳擦掌,準(zhǔn)備使壞的時候,忽然一個英氣逼人的帥氣男子坐在了青年身后,手把手的帶著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