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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向?qū)Ы裉觳幌胝仁澜缭诰€閱讀 - 第197章

第197章

    “沒錯。”危飛白打了個響指。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最初醒來的地方是絕對安全的,所以,再回到剛剛的話題……”

    “就算我們沒辨別出他是不是醫(yī)生都沒所謂,只要我們不出去,就沒什么問題?!?/br>
    沈鴻雪點點頭,沉默不語,似乎還在思考著什么,“等等——”

    “怎么了?還有哪里沒想明白——”危飛白的話音墜入清澈的眼眸之中,如同深沉的溫泉,裊裊云霧,充滿迷惑性,卻深不見底,能讓人溺斃。

    沈鴻雪猛然靠近危飛白一步,二人的距離拉近至極限,雙方的呼吸交纏在一起。

    對方的眼眸明亮如鏡,清晰的映照出危飛白的身影。

    危飛白仿佛被灼傷一樣垂下眼眸,不敢多看一眼。

    沈鴻雪輕聲問道:“我們什么關(guān)系?”

    “什么?”

    “我說,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

    “……”

    對方話語間呵出的呼吸,像是利劍,讓危飛白退無可退。

    “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朋友?戀人?還是——單純只是認識的人?”

    “不!不是!”

    越來越不堪的話語,讓危飛白迅速反駁道。

    “那,我們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

    “……”

    沈鴻雪嘆了口氣,主動環(huán)上身前人的脖頸,“阿白,無論你后退多少步,我都會追上你的?!?/br>
    危飛白并不言語,只是把臉深深的埋在沈鴻雪的頸窩當中,掩埋住他炙熱的眼眶。

    二人的心跳隔著胸膛而奏,漸漸同頻、共鳴……

    沈鴻雪捧起危飛白的臉頰,凝視著對方的眼眸,“阿白啊,我愛你?!?/br>
    危飛白像是被海妖引誘般,脫口而出,“我也——”

    沈鴻雪卻不聽他說完,引頸獻上親吻。

    淺淺的一吻,軟的驚心動魄。

    沈鴻雪看著危飛白呆滯的神情,淺淺一笑。

    然后再次送上一吻,只不過這次,他只是輕輕的舔了一下。

    沈鴻雪調(diào)皮的眨眨眼,“還給你?!?/br>
    危飛白恍若大夢初醒,迅速明白過來怎么回事,他惱羞成怒的抱住沈鴻雪上下搓揉,爭取不放過任何一塊癢癢rou。

    “哈哈哈,我錯了,我錯了哈哈哈哈哈放過我!”

    沈鴻雪被搓的花枝亂顫,衣衫凌亂,頭發(fā)也毛茸茸的炸起,整個人紅撲撲的,精致的小臉也白嫩透紅,笑顏燦爛如花般美好,人也美如畫。

    那一瞬間,危飛白覺得自己又戀愛了……

    -

    打掃完戰(zhàn)場,直到他們確認此處空無一人后,便起程回到當初他們安置修女和酒保的屋子。

    當他們回到這里時,才驚覺突變。

    原本關(guān)閉的房門,如今正大敞在那里,歪歪扭扭的房門全靠與門框鏈接的那一小塊鐵片支撐著。

    門口布滿薄灰的深色地板上,印滿亂七八糟的腳印。

    有人來過!

    兩人對視一眼。

    危飛白率先打起頭陣,謹慎的邁入房門。

    屋內(nèi)更是糟糕。

    各種物品都不在它原本應該在的位置上,地面一片狼籍。

    甚至還有一些破碎的物品,撕碎的布條。

    危飛白略過這里,迅速靠近屋內(nèi)唯一關(guān)閉的房門,那里是他們安置修女和酒保的屋子。

    危飛白屏息凝神,隔著房門傾聽了數(shù)秒,確定屋內(nèi)沒有動靜后,又敲了敲房門。

    沈鴻雪靜靜地站在門的另一旁,身體繃緊。

    危飛白靜等數(shù)秒后,“砰”的一聲,大力踹開房門。

    屋內(nèi)空無一人,一張模板床安靜的被擺放在角落,屋里會動的只有大門被踹開而揚起的灰塵,和危飛白身后射入的陽光產(chǎn)生丁達爾效應。

    “沒人?”

    沈鴻雪從門框后面冒出個腦袋,疑惑的問道。

    危飛白背對著沈鴻雪,不做回答。

    “他們?nèi)ツ膬毫耍侩y道是被抓走了?這里除了我們還有別人?”

    沈鴻雪腦袋上的冒出問號。

    危飛白掃視了一圈,大步向前,從床下拉出了一個蜷縮在一起,正不斷顫抖的人。

    沈鴻雪瞳孔緊縮。

    那人正是酒保!

    危飛白微微一笑,“我想,他能回答你的問題?!?/br>
    第98章

    如果不是系統(tǒng)強化了危飛白的五感,他還真沒法發(fā)現(xiàn)酒保的藏身之處。

    那家伙把口鼻都捂住了,甚至屏住了呼吸,只有那控制不住的顫抖暴露了他所在的位置。

    “別、別抓我!嗚嗚……”酒保驚恐的哭喊道。他掩耳盜鈴般蜷縮在地上,雙手抱著頭,渾身止不住地顫抖、痛哭。

    “喂!”危飛白低頭,踢了酒保一腳,“發(fā)生了什么?”

    “嗚嗚、嗚……”

    酒保沒有回答,只是保持著那個姿勢,一個勁地痛哭顫抖。

    似乎是被嚇壞了。

    危飛白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站在門外的沈鴻雪。

    沈鴻雪嘆了口氣,腳步放輕、放緩的走到酒保身邊蹲下。

    他注意到,酒保抱住頭部的手上青筋暴起、關(guān)節(jié)泛白,他把手慢慢地放到酒保的肩上。

    酒保嚇得渾身一抖,哭得更大聲了。

    沈鴻雪輕輕地拍拍他,“別怕,是我們,這里沒人要抓你,沒人要傷害你,放松,都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