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復活消息
5 他沒有回頭。 只是伸了伸手,搖擺了一下。 伊布索亞看著歐陽擎峰漸漸走遠的背影,臉上露出一副詭異地神情,而他的嘴角也開始微微揚起。 雖然伊布索亞答應了他的請求,但歐陽心中多少存在一些疑問,他回到住所的地方,所有人都睡著了,微弱地燈光讓他一個人坐在客廳里,他有些懊惱,有些喪氣,頭垂的很低,就那樣坐在沙發(fā)上。 坐了一整夜! 一夜里,他想了很多,也許,過去就是過去了。 天放亮的時候,所有人從他身邊經(jīng)過的時候都沒有去叫他,當唐博走過來輕輕拍了他一下肩膀的時候,他突然激靈了一下。 起身,梳洗,換了身衣服。 把自己整理得很干凈。 他回到客廳的時候,所有人都已經(jīng)離開了。 他看著唐博留下的u盤,那是五強隊伍里面的信息資料,一個人坐在電腦前,接入u盤。 這是一些話還有五強隊伍里面的一些視頻資料。 一開始,是一些說說笑笑的日常,一張熟悉的臉龐出現(xiàn)在鏡頭前,不用看就是任毅搶著頭鏡,然后是司馬豪、劉俊敏…… 他們好像錄了一段話,有鼓勵的,有打氣的,又什么重頭再來的。 看的歐陽擎峰是有想哭又想笑。 接著就是一些正題視頻了! 巴西隊。 周明凱和納馬克里的配合依舊那么融洽,幾乎完美得組合在那個10號的帶領下,更加展示了他們這一代王者的風范。 當視頻鏡頭漸漸切換地時候,歐陽擎峰的臉開始變了,先是詫異再到感動,他想都不敢想,會在這里遇見他,隨之,他只是一笑,淡淡地一笑。 蒙拉! 他曾經(jīng)一起并肩作戰(zhàn)地兄弟。 日本隊。 幾張熟悉的面孔讓歐陽擎峰震驚不已,不管是火野還是不破大地,是風祭將還是荒木龍一,這都是日本當代球壇中超一流的新星球員,他們的戰(zhàn)績不僅在日本,在中國也是被很多人知道的,而歐陽擎峰正好是其中一個。 一想到能和他們這些人過招,他的內(nèi)心突然癢之又癢。 韓國隊相對表現(xiàn)就不是很吸引歐陽擎峰的注意。 開場已經(jīng)三十分鐘,韓國隊表現(xiàn)還是一般,并沒有太大的看點,而還沒到三十五分鐘李俞浩世界波破門的時候,歐陽擎峰就把視頻切換掉了。 阿根廷了。 華麗的過人技術加上特有的民族熱情,阿根廷人在這次節(jié)目組可謂是出盡了風頭,特別是最后一戰(zhàn)當中,頂著壓力戰(zhàn)平韓國,也算十分牛逼了。 剩下的,就是西班牙,他們的死對頭。 這賬,遲早要算的。 他們都變得太強了,強到讓歐陽擎峰有種被壓迫的感覺,但他看見蒙拉如今的實力后,他就徹底明白,不僅僅只有自己在成長,別人同樣在以逆天的速度在快速成長,日本隊荒木龍一,簡直是一個可怕的存在,真的不知道他和公季尊干起來,會是怎么樣一番驚天動地,而他的司職居然正是和公季尊一樣,面對這樣的對手,歐陽擎峰必須要嚴謹相待。無論是荒木龍一還是那個身高不到一米七,但卻十分出色的騎士前鋒——風祭將。 馬斯切拉諾和薩姆菲爾在阿根廷年輕一代里已經(jīng)是佼佼者,更有傳言這將會是另一個梅西和馬拉多納,無論是傳言還是真實,在視頻中,歐陽擎峰完全被這兩個人吸引住,任憑其他人表現(xiàn)再出色,也沒法搶奪他們身上的光輝。 這,就是強者所具有的榮耀光輝。 新世界,還有多少像他們這樣的人在,不說其他,就是一個王荊軻,歐陽擎峰都沒有能力超越他,自己的實力根本沒辦法在新世界足壇立腳,這就是他懊惱、心里扭曲甚至想要拜師伊布索亞的重要原因。 瓦倫西亞的訓練營。 少了歐陽擎峰的訓練并沒有讓安德魯森感到什么意外。 他只是作為執(zhí)行者,并沒有過多追問節(jié)目組里的安排計劃。 “教練,歐陽呢?”司馬豪還是有些擔心歐陽擎峰的狀況,這家伙去年在輸給葉圣哲后,可墮落了一整年。 雖然那時候司馬豪他們并不知道歐陽和葉圣哲的賭約,葉圣哲之所以會和他賭下一年不參加比賽其實也是為了當時正要開始的fk選拔。 少一個對手,他們的勝算就多一分。 誰知道,司馬豪他們等人殺入決賽,一年期滿,終究還是在決賽上遇見了歐陽擎峰。 “是啊教練,歐陽可是我們的主力,他現(xiàn)在的狀況我還是很擔心……”任毅關切地說道。 “擔心?主力?”唐博好笑地反問了兩句,“你們現(xiàn)在擔心這些有什么用,你們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努力訓練!主力,什么是主力,就是一支球隊的核心,如果這個核心都不能堅固,那這支球隊還能干嘛?” “可是教練……” “再告訴你們一件事,你們之所以訓練得這么艱苦,并不是因為我們只有一個禮拜的受訓期,受訓完了就要回國!很意外的告訴你們,原本計劃回國的那天,就是我們再次回到fk舞臺的那天!”唐博十分嚴肅認真地說道。 “什么???” “什么?” “這……這……” “這是真的嗎?” “我們沒有被淘汰??” “我們可以繼續(xù)比賽了?” “天啊,我不是在做夢吧???” “我們可以繼續(xù)在fk的舞臺上踢球了?” 所有人都瘋狂的叫喊著,他們甚至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一切都來得太突然了,一切都來得那么不經(jīng)意。 這好像就像個玩笑,又卻那么的真實。 他們甚至懷疑是唐博故意說的謊,原因是讓他們不要過多擔心歐陽的事情而做好當下的訓練。 但是,在幾個人的眼中,似乎這個消息被得到了肯定。 好比,諾曼。 好比,劉俊敏和公季尊。 他們都是經(jīng)常用腦子思考很多的陰謀家,所以,他們似乎早早就有所察覺,只是一直不敢確定而已,但今天話從唐博口中說出,他們就完全肯定了自己之前的所有推論。 “我不是在做夢嗎?”任毅狠狠地捏了許光輝一下,害的許光輝叫娘了半天。 “你神經(jīng)病啊,干嘛捏我?”許光輝罵道! “我就捏捏看你痛不痛,看來我真的不是在做夢啊!”任毅有理有據(jù)地說道,“會痛就證明不是做夢!” “你神經(jīng)病??!”許光輝又罵了一聲,“那你自己不會捏自己啊?” 任毅白了他一眼,說道,“你神經(jīng)病啊,****才捏自己!” “我……”許光輝豎起中指,“cao!” “不要生氣!我們都是要踢比賽的人了,生氣容易傷感情!”說完,任毅又捏了他一把,然后跑到! “你大爺?shù)?!別跑!” 在這兩個逗比的追趕中,一下氛圍變得十分活躍起來,在笑聲中,他們好像又看到了那片希冀。 球場上站著一個少年,一身干凈的休閑衣服,一條牛仔褲,簡單的打扮再次讓歐陽擎峰回到了原本那個陽光愛笑的模樣。 “不好意思,久等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