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連勝(二)
47 這是歐陽擎峰二天的時間里為伊布索亞贏得的第四場比賽了。 他不知道伊布索亞贏了多少,他甚至不知道這是都賭球。 他只想要戰(zhàn)斗,提升自己的實力和各式各樣的臨場發(fā)揮能力,而伊布索亞則不然,他認(rèn)為這家伙完全就是他贏錢的機器。 雖然他察覺到hg7對歐陽擎峰開始失去了作用,但這并不影響他為自己贏錢。 他數(shù)著一捆捆鈔票,別說有多開心了,這,才是他一直想要的生活。 他和莫拉萊斯演了那么一出被迫提前退役的戲碼,然后從這種被俱樂部利用賺錢當(dāng)中掙脫開來,他不想再去流浪,也不想再過這被人追打的生活,他要錢,要錢,要很多很多的錢,去享受自己所該有的生活。 而現(xiàn)在,能帶給他這些的,不僅僅只有那些賭客,還需要歐陽擎峰。 因為他的反差實在太大了,還是有很多賭客不敢把賭注去壓在歐陽擎峰的身上,而伊布索亞也正好抓住了這一點,從中獲得了無盡的錢財。 歐陽擎峰被伊布索亞派人給送回了瓦倫西亞的小鎮(zhèn),一路上他昏昏沉沉,但卻不沒有完全沉睡,他記下路上的行程軌跡,一直到了他上車的地方,這才結(jié)束。 車上的人也算蠻客氣的,請了他下車。 歐陽擎峰裝作一副剛睡醒的樣子,打了個哈伸了個懶腰后,和那司機揮手告別。在他轉(zhuǎn)身的時候,他就恢復(fù)正常的模樣,他快速地往回走,希望再天亮之前回到住所。 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差不多連續(xù)通宵四天了。 一天的睡眠幾乎保持在三個小時左右。 他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看見諾曼房間的燈是亮的,他便敲了敲門。 “誰?”屋里傳來諾曼的問話。 “是我?!币宦牭街Z曼還沒睡,歐陽擎峰就開心了。 諾曼打開門,歐陽擎峰一下就竄了進(jìn)去,“總算有個地方可以睡覺了?!?/br> “你干嘛不回你屋里?”諾曼好氣地說道。 “我……那個啥,你屋比較香,我喜歡和你一起睡?!睔W陽擎峰耍了下貧。 “去死!誰要和你睡。”諾曼躺在床上,一直不敢睡覺,就怕歐陽擎峰這家伙半夜三更回來沒人給他開門,沒想到這家伙居然不用鑰匙。 說笑歸說笑,歐陽擎峰本來只是想要和諾曼開個小玩笑,但一瞄,諾曼穿著薄紗睡衣那身材若隱若現(xiàn)的,完全充滿了青春的誘惑。 歐陽擎峰看著那潔白的大長腿,咕嚕吞了一口口水。 “看什么呢?”諾曼將枕頭直接砸向歐陽擎峰,“再亂看,小心我挖了你的眼睛?!?/br> 歐陽擎峰雙手遮擋在眼前,指縫露得老大了,假裝看不見,“別別別,我不看了!” “你還看?!敝Z曼好氣一陣。 “不看不看。”歐陽擎峰嘀咕了一聲,“又不是沒看過,全身我都看過。” “你……”諾曼氣得從床上跳了起來,“你再說一遍?!?/br> 看見諾曼認(rèn)真了,歐陽擎峰也覺得沒必要再逗人家小姑娘,立馬笑臉迎上,“呵呵呵,開玩笑的,別當(dāng)真,被當(dāng)真?!?/br> 他說完,自顧自地拿出一張紙來,然后閉合眼睛有模有樣地開始在紙上涂畫著。諾曼不知道他在鬼畫符什么,聽說神州有一門玄學(xué)就是這樣的,一想到這里,諾曼有些心驚,這歐陽擎峰不會是真燒壞腦子了吧。 諾曼走到他身邊,歐陽擎峰依然閉著眼睛依靠腦子里的記憶在那畫著,一會兒直線一會兒拐彎的。 “這是什么呀?”諾曼問道。 歐陽擎峰沒有搭理他,而是繼續(xù)在腦海中回憶今天那司機走過的路線。因為他去和回來的路線都是不相同的,所以他只能依靠自己的立體城市三維的思維,把這條線路規(guī)劃出來。 一直畫了有十幾分鐘的模樣,這才勉強有個初稿。 然后他開始對著附近的地圖,開始搜尋。 “這到底是什么呀?”諾曼看見他都睜開眼睛了,怎么還不回答自己的話,開始有些急了。 “藏寶圖!”歐陽擎峰隨便忽悠了她一句。 “藏你妹。這地方有什么寶藏居然會被你發(fā)現(xiàn),你當(dāng)我是三歲小孩是吧!”諾曼傲慢地哼了一聲。 “不不不。我怎么可能把你當(dāng)成三歲小孩,那完全就是侮辱你……” 看見諾曼得意的笑容,歐陽擎峰嘿嘿一笑,立馬補了一句,“你起碼有五歲的智商。” “你……去死!” 諾曼推了歐陽擎峰一把,他身子一歪,手上的鼠標(biāo)也跟著移動起來,等他身子調(diào)整好,再看向電腦的時候,突然一怔,趕緊拿出自己畫的線路,再看向電腦里鼠標(biāo)指到的地點。 巧合。 一切就是這么巧合。 狗血的劇情不都是這樣,歐陽擎峰笑了。 “原來在這里!”他笑了笑。 “什么在這里!”她湊了上去,看著電腦上的坐標(biāo)地點,莫名其妙地問道。 “不告訴你!”歐陽擎峰嘚瑟的說道。 “不說就不說,小氣鬼!”諾曼鄙夷地朝他說道。 這一晚,他又在諾曼的房間里過夜,只不過這次,諾曼來脾氣了,直接讓他打地鋪。而好死不死,第二天早上溜出門的時候,又被司馬豪給撞見了。 他只是尷尬地笑了笑,司馬豪老臉一刷,立馬就紅了。 就好像是自己做錯了事兒一般,連續(xù)撞見兩次,這搞得跟自己專門挑點兒挑地兒在等他一樣。歐陽擎峰呵呵一笑,“司馬,上廁所啊?!?/br> “啊,是啊是啊?!彼抉R豪呵呵一笑,然后回身一轉(zhuǎn),“那啥,我先去尿尿了?!?/br> “注意點啊,別尿到褲子上了?!?/br> “去你的。” 球隊的訓(xùn)練進(jìn)入到了關(guān)鍵時刻,再過天,他們就要啟程重返fk的****比賽了。那是他們的復(fù)出后第一戰(zhàn),也是和巴西聯(lián)盟后的第一個挑戰(zhàn)對手。 唐博和大家都十分努力,甚至可以說他們把每天都當(dāng)成是集訓(xùn)在對待,一天要完成三天的訓(xùn)練量,可誰知道歐陽擎峰一天不僅要完成三天的訓(xùn)練量,還有晚上拿超出常人一倍的訓(xùn)練。 他知道這樣不合理的訓(xùn)練計劃會讓他身體垮掉,但他不能不做。 前面的路太曲折,對手都太強了,如果自己不能完全成長起來,那夢想締造者隊還會再一次經(jīng)歷被淘汰的命運。 他不想這樣,更不想輸給他們。 五倍的訓(xùn)練量,壓得他喘不過起來,甚至他覺得抬腿都累,身子已經(jīng)不再是自己的身子了,他相信了諾曼的話,也知道自己和hg7的事情,可都這樣,他也不得不再去找伊布索亞一次。 他想,這應(yīng)該會是最后一次。(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