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碰到她的嫩xue/你都硬了,我們做吧?
“既然你不說話,那我就當(dāng)你同意了?!?/br> 虞攬月的手順著他的肩膀往下挪動,不一會就落到了他的腰間,眼看著她要解開他的皮帶,顧懷川無論如何也無法再忍耐下去,他一把將她意欲作亂的手抓在手心,制止了她的動作。 “等等。不行?!?/br> “為什么?你就躺著享受就好了呀?!庇輸堅碌恼Z氣自然得不可思議,好像zuoai這種事情在她的眼里就和吃飯喝水一樣平常。 “虞攬月,你別鬧了。”顧懷川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她說的什么燈光原因一聽就是在胡扯,說話也顛三倒四地沒有邏輯,他剛剛一時之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仔細思考了一下以后估計問題是出在了她喝的那杯紅酒上,“你聽我說,你喝醉了,根本就不明白自己在說什么做什么?!?/br> “剛剛在晚宴上我確實有點喝醉了,但是我回家洗了個澡以后就已經(jīng)醒酒了,我現(xiàn)在很清醒?!庇輸堅略囍咽謴乃氖掷锍槌?,可她的力氣在顧懷川面前完全不夠看,覺察到她的動作,顧懷川反而擰著眉將她的手攥得更緊,無奈之下虞攬月只能暫時放棄了直接強來的想法。 她手下用力將他偏向一側(cè)的臉轉(zhuǎn)回了她的方向,同時更近一步地俯下身去,她暴露在空中的rufang貼到了他的胸膛上,她和他幾乎都快要鼻尖相抵:“你看看,我看起來像是喝醉酒的樣子嗎?” 女孩那驟然間靠近的小臉讓顧懷川瞳孔微微縮了縮,離得這般近,她說話時呼出的熱氣都盡數(shù)灑落在了他的臉上,同時,他也終于將她的神情看了個一清二楚,她的眼里氤氳著淺淺的水霧,眼神倒是出乎意料地清明。 這確實不是醉酒的狀態(tài)。 他不解:“那你到底為什么……” “哎呀,就是想做啊,哪有那么多為什么?!彼目拷岊檻汛ǚ潘闪诵┰S對她的禁錮,但虞攬月沒有趁著這個機會掙脫開去,而是將他的手反握在了她的手里。 她將自己的身體往上抬了抬,抓著他的手探入她的裙底,徑直來到了腿心的地方:“你看,我沒騙你,我都濕得不行了?!?/br> 撫摸女孩子的私處帶來的刺激太過強烈,顧懷川幾乎都快要失去了思考能力,連虞攬月將她的手又抽離了出去都沒有發(fā)現(xiàn),手里觸碰著的部位嬌柔軟嫩,從那里面往外流出的水液在他的手心里肆意蔓延,那嬌嫩的xue似會呼吸般地貼合著他的掌心顫抖翕動,好像還在試圖把他的手往她的身體里吸。 “你……怎么會這樣?”顧懷川沒有性事上的經(jīng)驗,但他也能判斷出來這是女孩子情動時的表現(xiàn),“你是不是在晚宴上喝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被人下藥了?” “沒有呀,我之前一直都在喝果汁,就只有要走之前喝了一杯紅酒,但都是我自己倒的,我警惕心很高的,沒人有機會給我下藥——反正就是見到你開始我的身體就變得不對勁了?!?/br> 顧懷川的眉再次皺起:“這不符合邏輯?!?/br> “其實吧,我也覺得這事挺沒有邏輯的,但是問題肯定不是出在我身上,要怪也就是怪你,誰讓你今天穿的這么好看……好了,我們不要再糾結(jié)這些問題了。” xiaoxue被他火熱的掌心覆蓋著,虞攬月感覺自己身體的欲望越發(fā)地洶涌起來,xuerou正在發(fā)顫發(fā)癢,每一寸都渴望著得到滿足,她小幅度地前后挪動著自己的身體,摩擦間激起的快感讓她那躁動不安的xue又顫抖著往外流出了更多的水液。 “唔,好舒服……”動作間她的嫩xue意外地含住了他的小半根手指,異物的闖入并沒有讓虞攬月感到半分的不適,xue里空虛著一直都想要被填滿占據(jù),此刻終于得償所愿,她愉悅得眼睛都瞇了起來,身體主動地下沉將他含得更深,“還想要……顧懷川,嗯……你摸摸我呀……” 顧懷川不僅臉紅,耳根也一并紅透了,額頭上的青筋都在突突猛跳,他還在思考她的身體究竟為什么會有這樣的反應(yīng),她竟然趁著這個時候來蹭他的手心,指腹上傳來的那被濕柔緊密的軟rou包裹吸吮的感受清晰地告訴他,他的手指進入了女孩子身上最私密的部位。 “不行?!奔热徊皇潜幌滤幜?,那就只能是醉酒的余韻多多少少還影響著她,可他的意識卻是清醒的,他不能就這樣和她不清不楚地發(fā)生關(guān)系。 虞攬月的xue又嫩又軟,緊緊地含咬著他,把手抽出去時他都能感受到那密實的吸力,顧懷川緊抿著唇將自己的手從她的裙下挪了出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往自己的手上看了一眼,只見他的手心在燈光的映照下閃爍著盈盈的水光,而他的指尖也還殘留著那濕熱嫩滑的觸感,這一切都清晰地告知著他,他已經(jīng)和她有了太多不該有的親密觸碰。 這樣的結(jié)論讓顧懷川臉紅得更加厲害,立馬又將目光從自己的手上挪開。 “唔……”虞攬月才剛剛嘗到了一點甜頭,身下的快感卻陡然消失,她不滿地望著顧懷川,說著抱怨的話,語氣卻甜膩又勾人,又一次地帶上了些撒嬌的意味,“顧懷川,你干嘛呀。” 顧懷川垂下眼,避開了虞攬月那迷離曖昧的眸光:“我們不可以這樣,你過后一定會后悔?!?/br> “你這人怎么就是這么死腦筋呢?要我怎么說你才會信,我真的是清醒的,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虞攬月直起身子,沒再整個人都壓在他的身上,目光順著他的身體往下,最后落在了他的腿間。 看到他身下的景象,虞攬月挑了挑眉,早就感受到了他身體那燙人的溫度,她不信他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果然,他的腿間此刻分明已經(jīng)隆起了明顯的弧度,一眼看上去都有些猙獰,好像幾乎都能將他的西裝褲頂破。 “這么義正言辭,我還以為你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呢?!庇輸堅绿蛄颂虼?,光是這樣看著她就能粗略地估計出來他的jiba一定很大,“你都硬了,我們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