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射;初見
虞攬月一邊撫摸著他性器的輪廓一邊抬眼觀察著他面上的神情,閉著的眸藏匿住了他大半的情緒,這讓她感覺有些惋惜,但他的眼尾有些輕微地泛著紅,脖子里青筋暴起著,細(xì)密的汗珠也從他的額角再度溢了出來,縱然沒發(fā)出什么聲音,那粗重的呼吸還是傳遞出了某種信號。 虞攬月揉弄的力度逐漸加重了起來,褲子限制了她施展太多的動作,只能在那上面來回地摁壓撫摸,但這樣給顧懷川帶來的刺激就已經(jīng)足夠。 他感覺自己可能是瘋了,被這樣對待著的時候,腦中竟然開始產(chǎn)生了不該有的聯(lián)想。 如果,如果把褲子脫下來,她的手零距離地親密接觸著他的話…… 她渾身上下好像都很軟,手心一定也是軟柔滑嫩的,若是放在他的yinjing上面上下滑動…… “不……等等……” 顧懷川忽地睜開了眸,眼神迷茫得像是失去了方向,眉緊緊地皺起,神情隱隱透露著痛苦,更多的情緒卻是壓抑不住的歡愉,他嘴上說著拒絕的話,腰部卻在自發(fā)性地往上挺動著去磨蹭她的手心,虞攬月笑了笑,在那硬漲的部位上重重地按了下去,顧懷川重重地喘息了一聲,悶哼著就這么隔著褲子在她的手心里射了出來。 射完精后顧懷川的腰又重新落回了沙發(fā)上,整個人都陷入了失神的狀態(tài)之中,女孩帶著笑意的聲音就在這時在他的耳邊再次響起。 “這么快就射了?” “你好敏感哦?!?/br> “舒服嗎,跟你自慰的感覺比起來怎么樣?” “下次,把褲子脫下來給我摸,好不好?” 虞攬月的好心情一直持續(xù)到了第二天。 直到現(xiàn)在,她都能回想起來昨天晚上顧懷川被她問到臉色通紅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樣子,離開時他步伐慌亂,頗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可愛這樣的詞一般不怎么用來形容一個男生,但用在他身上卻意外地合適。 虞攬月從來沒有預(yù)料到她會對顧懷川這個家伙產(chǎn)生這樣濃厚的興趣,在過去的這十幾年里,她和他沒有一天看彼此順眼過。 其實虞攬月對顧懷川的初印象還算不錯,六歲那年她家隔壁搬來了新鄰居,正巧也是她爸爸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兩家人自然有商量著碰面聚一聚,但虞攬月一向就是坐不住的性格,不等約定好的那天的到來,她便一個人偷偷地摸進(jìn)了他家的后花園。 她就是在這里,第一次見到了顧懷川。 他安安靜靜地坐在凳子上作畫,神情專注又認(rèn)真,葉間落下的斑駁的光影在他的臉頰上跳躍,她一時間有些晃了神。 漂亮,除了這兩個字她竟想不出別的詞語來形容他,不是沒有見過其他五官出色的同齡人,但沒有任何一個人比得上他,過于優(yōu)越的樣貌讓他的一舉一動都好看得宛如精心設(shè)計的電影畫面。 虞攬月原本沒有打算上前打擾他,但她離開時的腳步聲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的聲音在她身后響起:“誰?” 她的心跳難得地加速了一下——怎么會有人連聲音都這么好聽,像是山澗里的清泉,又像是悅耳的琴音。 “對不起。”一向刁蠻任性、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哪怕真的做錯了事也極少跟人道歉,但這天她卻是主動地向這個她初次相識的人道了歉,語氣也很誠懇,“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了?” “沒關(guān)系。”他放下了手中的畫筆,“你是?” 她眉眼一彎,和這樣好看的人說話,就連心情都是愉悅妥帖的:“我叫虞攬月,我家就住在你家隔壁,以后我們就是鄰居了,嗯……我就是好奇,所以過來看看,打擾到你真的很不好意思。” 他回答道:“顧懷川?!?/br> “噢噢?!庇輸堅卤揪陀行┳詠硎?,他的態(tài)度又這般平和,她便主動地想要和他繼續(xù)套近乎,“你長得好漂亮,好像公主一樣,怎么取了個男生的名字?” 他的面色剎那間冷了下來,清淡的聲音在他冷著臉的時候顯而易見透露著攻擊性與冷意:“我是男生?!?/br> “對不起,我不知道……” 虞攬月立馬又向他道了歉,她說那番話時沒有任何的惡意,也不能怪她認(rèn)錯,他不僅臉漂亮得像是漫畫里的人物,身上還穿著精致的公主裙,她自然而然地便認(rèn)為他是女孩子,她之前只知道他和她家生意上有往來,其他的都不了解,她是真的不知道他實際上是個男生。 虞攬月還想解釋什么,他卻在這時開了口:“你怎么想是你的事情,但請你以后不要對一個初次見面的人這么沒有禮貌?!?/br> 沒有禮貌。 就連她的爸爸mama都沒有這樣批評過她。 “沒有禮貌的人究竟是誰?我只是不小心認(rèn)錯了,你憑什么這么說我?”虞攬月的面色也冷了下來,“而且,我已經(jīng)跟你道過歉了?!?/br> 他目光冷淡地望著她:“我不需要你的道歉?!?/br> 她對他的好印象至此全然分崩離析。 她從來沒有見過這么惡劣的人,第一次見面就用這樣的詞語來形容一個女孩子。 哪怕他的臉再好看,落在她眼里也變得無比討厭,作為大小姐的傲氣浮上心頭,她的胸口好似被火焰灼燒著般發(fā)著燙,正準(zhǔn)備說些什么,遠(yuǎn)遠(yuǎn)地卻看見他的mama正在朝這邊走來,她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轉(zhuǎn)身離去。 回到家里回想起這件事,她心里滿是懊悔——她不應(yīng)該走得那么急的,再怎么樣也應(yīng)該嘲諷反擊他兩句,那個家伙現(xiàn)在肯定很得意吧? 這天晚上,她氣得一整夜都沒有睡著。 她在心里暗暗發(fā)誓下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一定要找回一點場子,在她的攛掇下,她的父母將約定聚餐的時間提早了幾天,第二天晚上她和他就在餐廳再次見到了對方。 這次見面時他穿的是男裝。 有長輩在,她再怎么樣也還是收斂著,還強(qiáng)壓內(nèi)心的不滿在她mama的要求下喊了他一聲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