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于是黑眸笑得越發(fā)搖曳蠱惑,纏繞的精神觸角收縮,一種持續(xù)的guntang在不斷燃燒升騰,愈演愈烈。 溫?zé)釟饬鲹鋪?,喑啞漸深的嗓低聲說: “回答超時,懲罰加倍。” 隨即墜入意亂情迷。 …… …… 肌膚貼著肌膚,像是思緒都像是泡在溫水里,然后被一點點加熱,等超過了極限的脹熱暈眩,早已不知身在何處,呼吸也越發(fā)錯亂不停。 眼眶酸漲,阿瑞洛斯咬著下唇直抽氣,一根精神觸角體貼地撥開他的牙齒,再次逗弄著柔軟舌尖,亮晶晶的涎液混著淚水將布料染成深色,銀發(fā)濕漉漉地黏在側(cè)臉。 他忍不住搖頭,綿長迷亂地呼救,唐修齊湊近去聽,卻聽見那些嘶啞氣音叫著的都還是“先生”。 怎么這么笨呢?被咬住喉頸的獵物,絕境中救助的竟然是追捕他的獵手。 獵手當然不會心軟,眸色越深,唐修齊俯身咬了咬那通紅的耳垂,一滴汗珠順著下顎滴落唇上,明明都神智不清了,卻還是迷迷糊糊地舔掉了那滴咸澀的汗珠,不清醒,卻也最艷生生的動容。 唐修齊緩緩?fù)鲁鲆粓F灼熱的呼吸。 第一世他即便雙腿殘疾了,在那個位置上,身邊也不乏各種勾引,清純的、大膽的、羞澀的……他淡淡地看著,目光還沒有看那些實驗數(shù)據(jù)熱切,但銀發(fā)雌蟲不一樣,阿瑞洛斯的“勾引”是無意識的,這笨蛋腦子里或許都沒有這個概念,可就是那種從靈魂里發(fā)出的親昵渴望才總讓唐修齊更加惡劣逗弄,想著,再多逼一分,又能看到什么不一樣的情態(tài)呢? “怎么樣?認出我是誰了嗎?” 怎么可能認不出來,再認不出就要被失控的感官逼瘋了。 “先生……慢……我,我想緩一緩……”阿瑞洛斯小聲啜泣著,嗓子完全啞了,語氣卻還是那么眷戀呢噥,“慢……呃……好不好……先生……” 真可憐啊。 指腹磨蹭著那濕潤眼紅的眼尾,唐修齊在那顫動的眼睫上親了親,舌尖卷走一滴guntang的眼淚,吻又落在眉間、眼瞼然后是唇,像一場溫柔的雪。 “不好哦?!?/br> 偏偏拒絕得“殘忍”又惡劣。 ………… …… …… * 站在緊閉的金屬門外,塔洛克有點焦急,但又不敢呼叫打擾。 下了最后一道命令,唐修齊干脆利索地屏蔽了所有通訊,已經(jīng)兩天兩夜都沒有露面了,赤薔薇的軍醫(yī)也猶豫著告訴塔洛克,阿瑞洛斯醫(yī)療倉內(nèi)的修復(fù)液應(yīng)該用完了,但門關(guān)著,他們也沒法進去更換。 其實沒有出亂子,有了唐修齊的各種安排,一切都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只是榮川那邊的審問有了新的進展,事關(guān)阿瑞洛斯,塔洛克也不敢輕易下決斷。 正走來走去唉聲嘆氣的時候,迎面又走來一只雌蟲,是何塞。 一雌一雄點頭問好,氣氛有些微妙,嚴格來說,他們一個是唐修齊的私蟲勢力,直接從屬于唐修齊,一個只是被唐修齊暫時接管,真正的老大還是阿瑞洛斯,但介于兩位領(lǐng)頭大佬那心照不宣的曖昧關(guān)系,彼此接觸間都有那么些較勁意味,仿佛誰更有用,誰家老大就更占據(jù)優(yōu)勢一點。 ——雖然最后都是在給唐修齊干活。 卷啊,卷點好啊。 簡單寒暄后,兩蟲就一左一右站開,明明都不知道能今天能不能等來那位黑發(fā)大佬“臨幸奏折”,但誰也沒有先離開—— 先走的,就輸了! 一時之間,整個走廊里都蔓延著一股詭異的寂靜。 良久后,可能是反應(yīng)過來這樣的舉動有點腦殘,何塞干咳一聲:“咳咳,塔洛克閣下,我記得,這種門應(yīng)該可以是緊急呼叫的。” 塔洛克皮笑rou不笑:“直接叫我塔洛克就行,我也記得筑巢師手段了得,就算通訊被屏蔽了,也能聯(lián)系上智腦手環(huán)吧?” 何塞:…… 塔洛克:…… 說白了就死道友不死貧道唄,誰有這個膽子敢主動去打擾那位閣下? 是c67上那些被整治的官員哭得不夠凄慘,還是嫌活著浪費資源? 珍愛生命,切勿作死啊。 就在一雌一雄東拉西扯來回過招,就快造成兩方的外交事故時,一塊虛擬通訊屏從金屬門上彈了出來。 沒有畫面,只有唐修齊的聲音。 “說吧,什么事?” 相較于平時溫潤聲線多了幾分低啞饕足的嗓音不知怎么就讓外面兩只蟲紅了臉,明明也沒有看到什么,但還是下意識放低了腦袋。 親疏有別,自然是何塞先匯報。 “咳咳,閣下,那些參賽雌蟲的情況基本都穩(wěn)定了,開始跟著赤薔薇一起訓(xùn)練,”何塞頓了頓,未說的潛臺詞是“他們也都知道自己該效忠于誰”,“還有,您讓我從診所里接來的那只雄蟲,也已經(jīng)醒了?!?/br> 緣,妙不可言,當初何塞給那只叫“玖”的雄蟲腦子里安裝了屏蔽芯片,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還是他把那只雄蟲接了過來,得知筑巢師現(xiàn)在為唐修齊效力,玖也沒有什么抗拒,異常安靜地接受了治療,誠如唐修齊所說,他比誰都想活著。 “更多的信息他也沒有透露,只說了一個比較關(guān)鍵的東西,”筑巢師語氣微沉,“他說,他來自‘復(fù)生計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