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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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別無他求?!蹦豳ひ砸环N虔誠的神色看向瑟蘭·巴比倫,“只希望陛下別讓我失去我麾下最英勇忠誠的軍醫(yī),他才是該獲此殊榮的英雄?!?/br> “噢,梅杜沙,是嗎?”瑟蘭看向機艙之內(nèi),眼底掠過一絲意味不明的幽波,“我記得他?!?/br> 第20章 病葉家族 “keto……” 柔軟潮濕的絲線掠過手背,似乎是誰的頭發(fā)。 某種生物濕漉漉的鱗片緩緩擦過赤裸的皮膚,留下guntang的溫度,似烈火在身上焚燒。他蹙起眉毛,想要掙扎,卻感到全身無法動彈,一雙指甲尖銳的手緊扣住了他的十指,指間相嵌。 是誰? 嘴唇未能發(fā)出聲音,就被灼熱的唇齒封緘,舌尖撬開他的齒關(guān),顫抖地肆虐他的口腔,激烈到近乎瘋狂,就仿佛要將他整個人都吞噬,咸澀腥甜的液體滲入他的齒間,像是血,又像是眼淚,又或者二者皆有。 是誰…… 誰在這樣吻他? 梅杜沙掙扎著睜開雙眼,一片白茫映入視線。 眼前什么人也沒有,可唇齒間仿佛還殘留著被激吻的余溫。 他怎么會做這樣一個夢?又是因為這個不明物體嗎? 梅杜沙擦了擦嘴唇,看向自己的手腕,那個東西依然纏在那里。注意到自己穿著病號服,他看向四周。 柔軟的,覆著海綿的墻壁,散發(fā)著消毒水氣息的干凈房間,設(shè)施都先進而考究,應(yīng)有盡有,只是沒有窗戶,無法確定自己置身何地。目光掃過床邊一排功能明確的按鈕,他按下了呼叫鍵。 “嗨,梅杜沙上尉,您終于醒了,請問您有什么要求?” 墻上的顯示屏立刻呈現(xiàn)出一個身著銀灰貼身防護服的年輕女人,梅杜沙瞥了一眼她右胸上的蛇杖徽章。果然,他猜的沒錯,這里正是圣比倫帝國醫(yī)學(xué)院,他費盡心思想要進入的地方。 只是他顯然不是以醫(yī)學(xué)院工作者的身份進入了此處,那都需要經(jīng)過嚴格的考核,他是以…… 他神經(jīng)繃緊,扯開領(lǐng)口察看了一眼肩頭,詫異地揚高眉梢。 那本該被變異體刺傷之處,竟然已經(jīng)愈合了,只留下了一個很淺的印記,證明它確實存在過而非他的幻覺。 而傷口周圍,也自然并沒有一絲那種被感染后會出現(xiàn)的蛛網(wǎng)狀黑色紋路,他摸了摸自己的脈搏和體溫,側(cè)頭看向鏡子,眼底也沒有充血,瞳孔沒有放大,一切無比正常。 怎么回事? 他記得,昏迷之前,似乎沒來得及給自己打那支尼伽賜給他的阻斷劑。難怪是…… 塞琉古斯? 是他用什么人魚才會的特殊方法救了他么? 他現(xiàn)在在哪? 梅杜沙想起b1層里那些破裂的艙窗,心里驟然一沉,看向顯示屏發(fā):“人魚呢?我的艦隊是否帶回了人魚?” 女人微笑著點了點頭:“人魚由我們安置在了醫(yī)學(xué)院里,梅杜沙上尉不必擔(dān)心,作為帝國的大功臣,您只需要好好養(yǎng)傷就行。” 梅杜沙松了口氣。還好,當(dāng)時應(yīng)該是援兵及時趕到了。 他也笑了笑:“感謝醫(yī)學(xué)院為我安排這么好的隔離間,不過,我并沒有感染的征兆,是否可以出來自由活動了?” “您是軍醫(yī),應(yīng)該清楚接觸感染源后有48小時的觀察期,現(xiàn)在還差幾個小時,很快,您就可以從這里出去了?!?/br> 寬敞舒適的貴賓接待室里,尼伽低頭看了看表,露出有些不耐的神情,抬眸看向?qū)γ姹娌怀瞿挲g的美艷女人——又或者說,是一個有著異裝癖的男人,他正饒有興味地盯著監(jiān)控器的其中一個屏幕。 屏幕內(nèi)被已經(jīng)變異的感染者正將尚未出現(xiàn)變異征兆的另一個感染者撲在下方大肆撕咬啃噬。那場面血腥至極,將氯川腳邊跪伏著為他涂指甲油的一個少年奴隸嚇得瑟瑟發(fā)抖。 關(guān)于病葉氯川這只老狐貍的背景,他在父親那里了解得一清二楚。這個歷史悠久的東方家族里,幾乎沒有一個正常人。不論是那個為了實現(xiàn)法西斯主義而瘋狂的真一博士,還是被親生父親荼毒,最終變成人魚選擇自殺的那個可悲的犧牲品,或是幾百年后眼前這個不男不女的病葉家族的末裔,都活像一群馬戲團里當(dāng)跳梁小丑的畸形兒。 “時間應(yīng)該快到了吧,氯川院長?我什么時候能接走我的人?” “耐心些,尼伽少將,醫(yī)學(xué)院又不會把梅杜沙上尉吃了?!辈∪~氯川那張靜心保養(yǎng)的臉上露出一絲難以捉摸的笑意,他瞥了一眼自己的手指,那被涂出邊界的一枚指甲令他眉頭輕皺,隨手抓起桌上的古董東洋刀,便割開了奴隸的咽喉。奴隸悄無聲息的倒在金屬地面,鮮血洇開一片,氯川卻只是拾起手邊絲絨將刀刃細細擦凈,笑容沒有一絲起伏,仿佛什么事情也不曾發(fā)生,“我聽聞你和你的父親一樣,對古董兵器很感興趣,怎么,這把東洋刀不足以入少將的眼么?” 尼伽微微昂起下巴,眼神有些不善,似一只殺機暗藏的年輕雄獅:“氯川院長……一把東洋刀,不足以換走我的人。哪怕把你這間裝滿藏品的屋子給我,我也不會同意把他留在這兒,你明白嗎?” “哈哈哈……”氯川捂著嘴笑起來,“少將說什么玩笑話?!币娔豳ぱ壑信珴u濃,他斂了笑意,將東洋刀輕輕往前推了一寸。 “我當(dāng)然知道,少將器重梅杜沙上尉。但……任何東西,任何人,都有一個價碼?!彼暮谘牡难劬Χ⒅豳ぃ陨蕴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