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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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你……就,夠了。”塞琉古斯咬了他嘴唇一口,語氣里透著一股孤注一擲的瘋勁,梅杜沙寒毛直豎,這畜生說話越來越流利了,但說的全他媽是瘋話,他知道此刻這是他唯一擺脫這條瘋獸的時機,假如被他這么劫走,他不知道以后會有多慘,別提復(fù)仇計劃了,他恐怕會淪落成一個性奴,還是一個非人生物的性奴! “尼伽!”他爆發(fā)出一聲厲喝,“救我!” 塞琉古斯盯著他瞳孔劇縮,撐開破裂的鰭翅再次一躍而起,與此同時,梅杜沙聽見砰地一聲巨響,赤色的熱血濺了他滿頭滿臉,這一瞬間似乎是相機里的慢鏡頭,他清晰地看見塞琉古斯背后本就斷裂未愈的鰭翅被一簇低溫冰彈撕碎扯爛,暴露出白森森的翼骨,失重感驟然襲來,下一刻,他便猛地墜進了水里。 一張大網(wǎng)兜頭罩下,鋼箍般的手臂卻還緊緊勒著他不放,近處的綠瞳執(zhí)著地盯著他一眨不眨,似乎壓根感覺不到疼痛,梅杜沙被他盯得呼吸困難,被撈出水面的一刻,才發(fā)現(xiàn)那雙綠瞳其實已經(jīng)失焦,眼神渙散開來,擁住他的胳膊也隨之失去了力量。 他的心臟不知怎么,狠狠一顫。 突然小臂一緊,他整個人被從網(wǎng)中拖了出去,隨即被一件外套裹住了布滿侵犯痕跡的身軀。尼伽將他打橫抱在了懷里,被黑手套覆住的手捂住了他的臉,手指在輕微顫抖:“我早該想到……都是我的錯?!?/br> 遭遇的事實被曝于人前,梅杜沙恥辱地閉上眼,只想暫時逃避現(xiàn)實,尼伽懷里并不是什么合適的避風港,但似乎是他眼下唯一的選擇。梅杜沙攥緊他的袖子,盡力用平穩(wěn)冷靜的口吻道:“少將,我們得立刻離開這兒,這里還有別的難以對付的東西?!?/br> 兩邊的人魚和那只水母在下方混戰(zhàn),不知會持續(xù)多久,但顯然不能等到塞琉古斯醒來。 “喂,你們別漏了我!” 聽見這欠揍的聲音,梅杜沙側(cè)眸望去,看見弗克茲從一側(cè)的洞xue里鉆了出來,衣衫有些凌亂,但看上去并沒有遭遇和他們一樣糟糕的事。對了……阿徹! 環(huán)顧四周沒發(fā)現(xiàn)那栗色卷發(fā)的青年,他心下一沉:“少將,阿徹不見了,請您派幾個人找他。” “你不是說這兒很危險么?這時候我們可顧不上找他。”尼伽呼吸粗重,語氣充滿戾氣,一手抱緊他,一手抬起,唰地一聲,手臂上一根繩索彈射出去釘在上方的巖壁上,腳下一蹬,帶著他上了洞頂。 螺旋槳的聲音由遠及近,梅杜沙抬眸,看見飛行器正降落下來,落下數(shù)道繩索。 被尼伽抱進飛行器門內(nèi)時,他往下看了一眼,那條強暴了他的瘋獸被網(wǎng)兜著也拖了上來,目光不禁在他那對殘破爛碎的金色鰭翅上逗留了幾秒,他又想起在那洞xue內(nèi)不堪遭遇,眼底泛紅地斂了目,睫毛劇顫。 ——活該。敢對他做那種事,就該想到會有這種下場。 “我會找機會替你把那條野獸弄死。”尼伽抵著他的耳垂,“無論是小皇帝還是氯川要保它,我發(fā)誓……” 耳垂被輕輕一碰,梅杜沙就敏感地一抖,惡心欲吐地別開臉,潮濕的銀白睫毛垂下來蓋住了淺眸:“少將,我想睡一會,等會回到了軍艦,別讓任何人檢查我,碰我,所有的一切,我要自己處理。否則我寧可死?!?/br> 尼伽看著懷里的人,他的耳頰還是緋紅的,看上去有種破碎的靡麗,與平時的堅韌帶刺的模樣全然不同,像冰雪初融后綻放出來的春意,動人的要命,可一想到這是因為遭遇了什么事,他的心臟都要被殺意撐得爆裂開來,只想將它碎尸萬段。 將懷里的人抱得更緊了些,他深吸一口氣:“睡吧,我守著你?!?/br> …… 昏昏沉沉間,雙腿被熾熱潮濕的物體擠開,嘴唇被覆住,舌頭被糾纏,身體一震,似乎被什么突然侵入。 梅杜沙一下坐起身來。 只是一個噩夢。他凌亂地呼吸著,目光掃到身下,瞳孔一縮。他不知被誰換上了干凈的內(nèi)褲,但此刻……它已經(jīng)濕透了。 立刻扯來紙巾將睡眠倉上的分泌物擦去還不夠,他一遍一遍的用力擦著倉底,卻擦不去充斥在神經(jīng)里的強烈恥感與身體還殘留著的感受。 小腹仍然鼓漲著,忍著嘔吐的沖動,他顫抖著撐起身體,環(huán)顧四周,他正在一個單人休息倉內(nèi),沒有其他人在,尼伽這次算是完全尊重了他的意愿,或許是真怕他有什么過激行為。去死?他當然不會,尼厄和氯川都還沒死呢。 冷笑了一下,他伸手夠到旁邊的一個杯子,翻過來趴著,將杯子艱難地挪到身下,他深吸一口氣,褪下了黏糊糊的內(nèi)褲。一只手指顫抖地探到臀后,他咬緊了牙,隨著一聲悶哼,痛楚伴隨著一大股濁液淌下,一顆晶瑩剔透的泛著金閃的柔軟顆粒滑落進了杯中。 ——人魚孢子。 他總算拿到了……卻是通過這種方式。 梅杜沙咬破了下唇,眼底血紅。那條瘋狗……可他還不能讓尼伽殺了他,他還……需要他。 該死的。 第54章 在意與否 將身體里里外外的徹底沖洗過一遍,梅杜沙掃了一眼鏡子里的自己,淤紅的痕跡遍布全身,就像被打上了無數(shù)烙印,再也抹滅不掉。 他取出一個罐頭,打開來,只咽下去一口,就險些吐出來。這三天,他連進食都是塞琉古斯逼著喂下去的,但連進食時也沒獲得片刻喘息,以至于他現(xiàn)在一吃東西,就會想起塞琉古斯對他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