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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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無可忍,他渾身爆發(fā)出一股蠻力,將塞琉古斯的魚尾猛地掙開來,后退幾步,一陣眩暈令向后倒去,被一雙有力的手堪堪扶住,尼伽將軟倒的他一把抱起,滿臉震驚惱怒:“梅杜沙你怎么還敢來碰這條畜牲?” 鎖鏈“嘩啦”一陣震響,梅杜沙側(cè)眸看去,塞琉古斯盯著他們發(fā)出一聲嘶鳴,掙動起來,脖頸上蔓延出可怖的青筋,被束具緊縛的身軀拉扯得流出血來,尾鰭處又燃起一簇火,卻似乎顧忌他并沒有發(fā)動攻擊。 尼伽抱著他退到樓梯上方,抬起手,一只手槍瞄準(zhǔn)了他,撥動保險栓。 梅杜沙一驚,攥住了他的手,因羞恥而泛紅的指節(jié)繃緊:“別殺他。他還有珍貴的價值,你又何必跟一只野獸計較?!?/br> “可這只野獸對你……” “但我是你的。從身到心都是?!泵范派澄逯赴∷臉尶?,環(huán)住他的頸項,“尼伽,抱我去休息?!?/br> 第一次被心上人直接喚名字的年輕少將心頭一顫,說不出的又驚又喜,將他摟緊了,走出了艙門。 沒有再回頭看塞琉古斯一眼,梅杜沙頭痛欲裂的閉上了眼,隨著尼伽將他抱上樓,海風(fēng)襲面,隱約的談話聲順風(fēng)傳來。 “我敢肯定,這條人魚一定能帶我們找到人魚巢xue。帝師大人既然已經(jīng)在軍艦上的隔離室內(nèi)安置了下來,我的醫(yī)療船也在軍艦上,有足夠的設(shè)備用于研制疫苗,去捕獲更多的人魚并不會影響什么,您覺得呢,陛下?” 那是氯川的聲音。 去人魚巢xue?氯川瘋了么?梅杜沙抬眼看去,瑟蘭身披一件防風(fēng)外套,臉色有些蒼白,但十分平靜,他所遭遇的事似乎并沒有影響到他的心神,仿佛唯一能動搖他的事只有米凱爾的生死。小皇帝的確不一般。他張了張嘴,想到阿徹,又將勸阻的話咽了下去。他親手救下的,重視的人,他一定要找到。 “尼伽少將,梅杜沙大尉?!笨匆娝麄儌z,氯川悠悠搖著黑羽扇子,朝他們點了點頭。目光落到梅杜沙臉上,他挑起眉毛:“您這是……發(fā)燒了么?剛才我都沒看出來,您快些去休息吧,等恢復(fù)好了再去檢查那條人魚?!?/br> “我不允許梅杜沙以后再和那條野獸接觸,別忘了,他還沒有退役,是我的人,氯川院長?!蹦豳だ做愕穆曇繇懫?,氯川卻只是看著他,紅唇輕勾,那表情就仿佛在說“和我搶人,我們走著瞧吧”。 尼伽刻意避開了視線,目光只聚集在懷里人的身上,氯川凝視著他的背影走進船艙,冷哼了一聲,征服欲如鯁在喉。他就真的,比不上那朵帝國玫瑰么? 第55章 惡龍之誘 關(guān)上休息艙的門,梅杜沙就好像虛脫了一樣,將染上塞琉古斯鮮血的衣服扔掉,他又將身上仔細地沖洗了一遍,那條瘋狗留在他唇齒間的感受卻揮之不去,他刷了好幾遍牙,卻仍然清除不掉。 飲下一劑退燒藥,他換上干凈的衣物,倒在了睡眠倉內(nèi)。 “阿徹,我好渴,拿杯水……”突然想起那個忠心耿耿的跟隨他的青年軍醫(yī)已經(jīng)不在身邊了,他抿住了唇。阿徹,你現(xiàn)在怎么樣? 塞琉古斯,你最好能讓他安然無恙的回來,否則,我跟你沒完。 這么想著,他便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嘀嗒…… 冰涼的水滴落在身上,阿徹在渾渾噩噩間抖了一抖,睫毛顫抖著,睜了開來,立刻對上了一雙暗紅的眼眸。他一個激靈,像被猛獸嚇得炸毛的兔子,栗色卷發(fā)蓬了起來,整個人往洞xue深處一縮,又被攥住了腳踝拖回了這條對他犯下可怖行徑的人魚身下。 海藻般的墨綠發(fā)絲落在他急促起伏的胸膛上,這條身軀猶如獵豹般健壯的雄性人魚又被他的反應(yīng)刺激得興奮起來了,與頭發(fā)同色的魚尾纏住了他蜷縮起來的一條腿,往一邊拖拽。阿徹驚恐羞恥地睜大眼,一向溫和平定的琥珀色雙眸里蓄滿了淚水:“嗚……不要!不要再來了,求你……疼……好疼……我會死!” 他是軍醫(yī),能夠判斷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承受不了了,再這么下去,他一定會死在這里。 充滿情欲的暗紅眼眸閃爍了一下,居然停下了繼續(xù)侵犯他的動作,那張?zhí)焐瓷先ビ行┖蒽宕肢E的面容柔和了下來,將兔子一樣的人類青年抱起來,把他翻面壓在了巖壁上,撈起他的身軀迫使他腰部下壓。 “你要……要干什么?”阿徹心驚膽戰(zhàn)地回過頭,看了一眼,立刻堵上了嘴,閉眼抵著巖壁。 抬起頭來,舔了舔嘴角的血跡,人魚的紅眸看了看全身紅透的人類青年,又愛不釋手地把他摟進了懷里,吻了吻他濕漉漉的眼睛。阿徹蜷縮成一團,透過人魚腋下的縫隙望向幽深的洞外,瑟瑟發(fā)抖。 他還有機會……逃離這里么? 梅杜沙大尉,會不會來救他……就像他曾經(jīng)待的那個聚落被摧毀時,他將他從死人堆里拉出來那樣……他還記得他么,還會來救他一次么? 梅杜沙大尉,我真的……真的,好害怕。 …… 梅杜沙驚醒過來,又是滿身大汗。腿間殘留著熱意,一片濡濕。一種難以言喻的酥癢與渴望在體內(nèi)涌動,他夾緊雙腿,極力克制著想用手去解決的沖動。 到底……到底怎么回事? 他翻過身,伏在睡眠艙內(nèi),情不自禁地磨蹭著艙底,恍惚間,似乎有一雙灼熱的蹼爪在周身撫摸起來。背脊弓起來,銀發(fā)凌亂垂散,眼尾的痣灼燒至殷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