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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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極?阿徹被帶到南極去了嗎?他望向窗外,竟然發(fā)現(xiàn)海面上空竟然漂浮著夢幻的綠色極光。他們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航行到了南極圈內(nèi)。成群的白色海鳥在窗外徘徊,還有甚少能在大海中見到的野生游魚也在紛紛躍出水面,似乎它們在圍繞著軍艦飛翔與巡游,就仿佛簇擁著海洋中的某位神袛。 他怔了一下,突然想起那些資料里關(guān)于人魚的記載……對了,力量強大的人魚能夠影響生物磁場,軍艦航行的方向,恐怕在塞琉古斯的cao控之下。 “你要帶我們?nèi)ツ?,塞琉古斯?”他攥住他肩頭的束具帶子。那雙極光色澤的綠眸半瞇起來:“你不是,想見阿徹嗎?把我松開……我?guī)闳?,怎么樣??/br> 魅惑的低吟宛如惡魔在引誘,神經(jīng)深處一陣眩暈襲來,梅杜沙心底警鈴大作,又狠狠扇了他兩耳光,用手捂住了那雙能輕易攝人心魄的綠眸。 “你做夢!”他面無表情地斷然拒絕,跟他走,就是有去無回,““南極也有你們的巢xue?” 塞琉古斯微微仰頭,沒有答話,薄唇在他手的下方蠱惑地彎起,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他的小指。 rou刺刮過指尖,激起一絲戰(zhàn)栗的電流。 一耳光扇得他別過臉,梅杜沙收回手,轉(zhuǎn)身匆匆離開b1船艙,重重關(guān)上了艙門。 掃了一眼倒在地上還沒醒的士兵,他踹了兩腳,將他們踹醒過來,朝上面一層船艙走去。 那條陰險的狗魚不安好心,跟著他走,一定會被帶到溝里去。他得告訴尼伽,讓他…… 雙腳停在尼伽的休息艙門前。但是,阿徹。 手懸在空中。假如就這樣折返帝國,他一定,再也見不到阿徹了。 第56章 神秘之域 “梅杜沙?”一個幽幽的聲音從后方傳來,梅杜沙回過頭,看見氯川站在不遠處,這深夜時分,他披散著一頭瀑布般的黑發(fā),一襲酒紅色的和服睡袍,衣縫敞得很開,露出大片雪白的胸口,顯得格外艷麗,手里還拎著一瓶紅酒和兩個酒杯,看上去有種說不出的曖昧和煽惑。 “氯川院長?”他奇怪道,“這么晚了,你來這兒做什么?” “睡不著,找少將喝酒解悶啊?!甭却唤?jīng)心地抿唇笑著,幽黑的眼眸眨了一眨,“你呢?” ……找尼伽喝酒解悶?這兩個人不是死對頭么?什么時候是能喝酒解悶的關(guān)系了?他們要是攪到一塊去,沒法互相牽制,于他而言可沒半點好處。 梅杜沙心下警惕起來,看見氯川懶懶地走到近處,擦肩而過時,低問:“要不要一起???” “也不是什么要緊事,明天早上我再向少將報告。您請?!泵范派硴u搖頭,讓開身軀。跟他們倆一起喝酒,他現(xiàn)在可沒這興致。 氯川紅唇輕勾,用一種仿佛仿佛認為他很識趣的眼神掃了他一眼,抬起手,按了一下艙門上的通訊按鈕。梅杜沙朝甲班上走去,在拐角處停下腳步。 艙門打開來,露出年輕少將有些疲憊的面容,看清眼前的人,他深藍的瞳孔一縮。松垮的睡袍露出雪白的半個肩頭,氯川揚起手中的酒瓶,一個東西卻從袖口掉落下來,啪地一聲砸到地上。尼伽垂眸看去,是一個勛章——他的。黑著臉,彎下腰,他伸手去撿。 一只涂著猩紅指甲的比女人還要秀氣的赤足,卻踩在了他的勛章上。他抬眸望去,便看見了近處睡袍的縫隙內(nèi),這雌雄莫辨的美艷男人的一雙長腿—— 他里邊什么也沒有穿。 年輕的少將臉色唰地一下紅了,立刻站起身來,把他往外一推:“你干什么,氯川?” “無聊,找老友的兒子敘敘舊,不行嗎?”細長的眉毛挑起,氯川用足尖撩了一下他的足踝。 “嘭”地一聲,艙門重重合上了。 氯川彎下腰,將那個勛章?lián)炝似饋?,摩挲了一下。從整個家族最不受待見的私生子一路爬到如今家主與院長的位置,他遇到的所有阻礙,都被他一一除去,連根拔起,少有人能成為他的對手……偏偏這個臭小子,是他的眼中釘,rou中刺,拔不掉也除不去,扎在了他的心里,他卻還拿捏不了他。 梅杜沙走到甲板上,南極圈內(nèi)寒冷的海風(fēng)迎面吹來,驅(qū)散了令身體殘留的燥熱,他的腦子里卻還徘徊著剛才窺見的情形。 氯川那家伙,該不會…… 一副深夜來色誘的模樣,該不會,想用這種方法拉攏尼伽吧?不行……雖然這兩個惡魔簡直天生一對,他也絕不能讓他一直釣著的餌,落到仇人的手里。 該怎么做?主動向尼伽投懷送抱嗎? 手在船舷中收緊,目光漂向忽遠忽近的極光,他又不禁想起那雙綠眸,呼吸一緊,立刻避開了視線。 “在這兒發(fā)什么呆呢,梅杜沙?” 聽見后方氯川的聲音,梅杜沙醒過神來。黑色的長發(fā)在腦后飛舞,穿著單薄睡袍的男人似乎不懼寒冷,懶懶倚靠到船舷邊上。 “您不是在和尼伽少將喝酒么?”他揚起眉。 氯川聳了聳肩,沒有答話,只是托腮饒有興致地看著他:“你知道么,梅杜沙,其實,你和我很像。” 斂去眼底的冷意,梅杜沙彎起唇角,似笑非笑:“是嗎,那可真是我的榮幸。我想,您一定說的是,對研究和拯救人類命運的執(zhí)著追求?!?/br> 氯川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將酒倒進杯中,遞給了他一杯。梅杜沙接過來,嗅了嗅,醇香撲鼻,想起上次在帝國醫(yī)學(xué)院飲酒的那一夜遭遇的狀況。他垂下眼皮,淺抿了一點:“不知道,我有沒有榮幸,成為您的學(xué)生呢,氯川院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