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都是他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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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幎徽f,走到前面來,上去一下子把陸淮寧給從床上推了下去。 “你能不能正經(jīng)點,我現(xiàn)在著急學習疊軍被呢。”鐘?,帥]心情跟陸淮寧開玩笑,看到他疊被子那么容易輕松,她也手癢,決心自己來試一試。 鐘睿瑤伸手把被子拽過來,說起來也奇怪了,在陸淮寧手里邊,那么服帖聽話的一床被子,到了鐘?,幍氖掷铮妥兂闪艘粔K滾刀rou,不怎么應手了。不過鐘睿瑤好歹讓陸淮寧給自己多示范過兩次,所以這次的被子疊的雖然不符合標準,但是比起自己的疊被子的水平,那是有了很大的提高。 陸淮寧把鐘?,幍氖纸o抓了過來,放到自己的眼前。 鐘?,幍氖趾芷粒畟€指頭都跟青蔥一樣,纖細白皙,指甲好像是水晶,透明而剔透,顯出干凈素雅的味道。 單是從這雙手上,可看不出來鐘睿瑤是練散打的。 “你在干什么?”一個男人拿著自己的手,看得十分專注,鐘睿瑤還有點不好意思。 “你這手中間沒蹼,也分得開啊,怎么會這么笨呢?”陸淮寧捏了捏她的手指。 鐘?,幰皇箘?,把手給抽了回來,用眼睛瞥著陸淮寧,說:“別總說我笨,我承認你被子疊的比我好,但這沒有可比性啊,你當了這么多年的兵,業(yè)余沒事,又不用聊微信、看小說、追美劇、逛某寶,大把的時間閑下來,沒事就是疊被子,我怎么會疊過你?。俊?/br> 鐘?,幥敢凰?,就當陸淮寧參軍五年,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一天疊被子六次,從軍以來他一共疊被子一萬多次,不熟練,不標準,那就見鬼了。 陸淮寧冷笑問:“為什么一天疊六次,你怎么不說我一天疊六十次呢?” 鐘睿瑤一臉嫌棄,“你這算是自曝吧,原來你比我想象的還要閑呢?!?/br> 陸淮寧無奈地搖了搖頭,將鐘?,幆B的被子進行是修整,“我?guī)н^好多新兵,一般情況下,疊被子我就教一次?!?/br> 鐘?,幐杏X挺驚訝的:“你還帶過新兵?”她還以為他是帶著軍三代的光環(huán),一路坐著直升飛機,就到了今天的這個位置上呢。 陸淮寧否認了她的這個說法:“我可是跟你一樣,來到了軍營后,沒有暴露出跟陸家的關(guān)系,從一個新兵蛋子開始,疊被子、站軍姿、走隊列、負重練習,該進行的新兵訓練,沒有漏過一項?!?/br> 直到后來,他調(diào)到了特種部隊之后,他是軍三代的這個身份才被人逐漸獲知。 “這么個被子,你都疊不好,以后的軍中生涯,比這更難更大的挑戰(zhàn)多得是,你能應付得了?”陸淮寧說到這里,語氣一轉(zhuǎn),“不如把咱們兩個結(jié)婚的事情公開出來吧,你能少吃很多苦頭的?!?/br> 有了陸家少奶奶這塊免死金牌在,軍區(qū)中誰不要給鐘?,帋追置孀?。而陸淮寧也就能放心多了,否則,看著鐘睿瑤整天在男人眾多的軍營內(nèi)出現(xiàn),他總有石頭不落地的感覺。 “我不。”鐘?,幘芙^了陸淮寧的提議。 想當初,她練習散打,就是吃了很多的辛苦,同期的學員都紛紛退出,到了最后,能堅持完成學業(yè)的,也剩下了她一個女生而已。 面對這么一條被子,自己有什么可以退縮的。 鐘睿瑤沉下心來,在陸淮寧的指導之下,把被子疊了幾遍,果然大有進步,這被子疊得已經(jīng)像模像樣了。 陸淮寧對此也是非常贊同,“雖然不是十全十美,但是安營長面前也許能過關(guān)了,她一向帶兵很嚴格的,是軍區(qū)中黑白雙煞之一啊?!?/br> “另一個是誰?”鐘?,幉胖?,原來像安琳琦這么冷酷的人,在軍區(qū)中還不是唯一的特例。 “說不定,以后你能遇見的?!标懟磳幑室赓I關(guān)子。 “時間差不多了,你該回去了?!标懟磳幪嵝宴婎,?。 鐘睿瑤這才想起來,自己現(xiàn)在還在被處罰的期間,這是私自跑出來的。 “我要是被安琳琦抓到,麻煩就大了?!辩婎,幀F(xiàn)在也有點急了。 “還有十五分鐘,你回去來得及?!标懟磳幍惯€很鎮(zhèn)定。 “你怎么知道還有十五分鐘?”鐘?,幤婀值乜粗?,不明白他怎么會知道安琳琦的行程。 “我安排她去到拿一個機要文件,差不多再十五分鐘,她就該回新兵宿舍了?!?/br> 這是,鐘?,幉琶靼走^來,怪不得他會那么適當?shù)爻霈F(xiàn),原來這一切根本就是陸淮寧安排布置的。當時還騙她說什么,我保證有好吃的,但不保證你的安全。 現(xiàn)在一看,好吃的,根本沒有的,但安全性,卻沒什么大問題。 陸淮寧把鐘?,幹匦滤突亓薱ao場去罰站,此時,這里依然悄無人影。 陸淮寧對著鐘睿瑤擺了擺手,返身消失在軍營中的小路上。 此時,又剩下了鐘睿瑤一個人。 說實話,剛才陸淮寧在身邊的時候,她沒有什么感覺,現(xiàn)在又是一個人站在這里,鐘?,幘烷_始懷念起來,還是在陸淮寧辦公室里的時光好,溫暖明亮,有吃有喝,還有人陪說陪笑。 現(xiàn)在這個地方,有什么,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正好想到這里,鐘?,幰坏皖^,赫然發(fā)現(xiàn)在自己的腳邊上有一道奇怪的影子,被拉得很長,扭曲狹窄的一條。 有鬼! 鐘睿瑤剛想到了鬼,身邊就出現(xiàn)了鬼,這可是把她給嚇得半死。鐘?,幣ゎ^一看,卻發(fā)現(xiàn)站在自己身后,拉著一張長臉的安琳琦。 “鐘?,帲瑒偛拍闩苣睦锶チ??”安琳琦從后面走到了前面,逼視著鐘?,帯?/br> “我一直站這里啊?!辩婎,幈话擦甄吹冒l(fā)毛,垂下了目光回答。 “你撒謊?!卑擦甄鶆偛诺搅薱ao場來看了一圈,并沒有看到鐘?,?,她以為鐘睿瑤偷著回宿舍睡覺了,結(jié)果才發(fā)現(xiàn),宿舍里面也沒有鐘睿瑤。 安琳琦以為鐘睿瑤受不了苦,私自脫隊,當逃兵了,誰料再到cao場看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這個家伙又神奇地出現(xiàn)了。 “你這是玩大變活人呢?”安琳琦圍著鐘?,庌D(zhuǎn)了幾圈,上下打量著她。 “我一直站在原地,寸步未離,安營長不要冤枉好人啊?!辩婎,幷镜霉P直,挺胸抬頭,但是目光就是不跟安琳琦對視。 千不該,萬不該,就在此時,鐘睿瑤突然打了一個飽嗝。(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