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不能怪我不是人,都怪老婆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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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你出來?!边@個時候,安琳琦出現(xiàn)在了寢室的門口,把鐘?,幗o單點(diǎn)了出去。 “安營長?!辩婎,幮睦锟┼饬艘幌?,安琳琦這又是打算玩什么花樣子。 自己白天的訓(xùn)練可是認(rèn)真足量地完成了,她要是準(zhǔn)備用這個來挑剔自己,自己絕不犯慫。 “你去射擊訓(xùn)練場上看看,別有人故意使壞,晚上過來偷磚頭。”安琳琦站在走廊上說。 咦,這都是什么奇葩理由啊,哪個小偷會大晚上的摸到軍營來,不為了偷錢偷物,而是跑過來偷磚頭。 安營長,你這個理由假得令人發(fā)指。 “我讓你去,你就去,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笨吹界婎,帥]有回答,安琳琦把眼睛一翻,瞪了她一眼。 她并沒有給鐘睿瑤強(qiáng)加什么訓(xùn)練量,但她想到了這招式軟刀子,讓鐘?,幰舱垓v折騰,晚上休息不好。 “好,我去?!辩婎,帍难揽p里擠出了三個字,穿上了軍裝,就來到了射擊訓(xùn)練場中。 此時的射擊訓(xùn)練場中,已經(jīng)沒有了白天的熱鬧,十分的空曠。在射擊場的地面上,間隔一段距離就均勻地?cái)[著四塊磚頭,這就是女兵們白天時候吊在槍口的磚頭。 一眼望去,就可以知道,連半塊磚頭都沒有少。 鐘?,幎紫律?,盯著屬于自己的那五塊磚頭上面。此刻她多么想變身成為魔術(shù)師,隨便手一揮,就把這五塊磚頭變成四塊,這樣明天的訓(xùn)練,她就沒有那么虐了。 鐘?,幰粫r興起,對著這五塊磚頭,手中結(jié)個印式,說:“我變,我變,我變變變?!?/br> 就在這個時候,陸淮寧高大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射擊場上,他正好目睹了這一幕。 “你在哪里干什么?”陸淮寧擰著眉頭,奇怪地看著鐘?,?。 “呃……”鐘?,幐杏X到了巨大的尷尬。 從那次她精心安排的表白儀式以十分狗血的方式宣告失敗后,鐘?,幇殃懟磳幷J(rèn)定為了罪魁禍?zhǔn)?。陸淮寧找了好幾次機(jī)會跟鐘?,幍狼?,但是鐘?,幎紱]有怎么理會過他。 幸好,陸淮寧對鐘睿瑤進(jìn)行特訓(xùn)的時候,是帶著面罩的,她看不到他的臉,沒想到這個昔日迫不得已的選擇,竟然成了陸淮寧最完美的掩護(hù),只有利用這個方式,他才給夠同鐘睿瑤不時見面。 可是今天,他在場館里等了很久,卻沒有看到鐘?,庍^來進(jìn)行特訓(xùn),這時他才知道,原來鐘?,幈话擦甄o派到了射擊訓(xùn)練場了。 因此,陸淮寧就一路找了過來。 “你是不是嫌磚頭太多了?”陸淮寧自己也帶兵多年,他一看到地面上的磚頭,馬上就明白發(fā)生了什么狀況。而且在鐘?,幟媲暗拇u頭,明顯比別的人要多出來一塊,顯而易見,這是安琳琦給予鐘?,幍摹皟?yōu)待”。 “你還有臉笑,這都是怪你不好?!辩婎,帤夂吆叩卣f。要不是陸淮寧把那次表白儀式給攪散了,說不定安琳琦此時正應(yīng)該滿心歡喜地感謝自己呢,何至于這么打擊報(bào)復(fù)自己。 “這也不能全部怪我,你如果從一開始跟我都講清楚了,我就不會胡思亂想了。關(guān)心則亂啊,我老婆都要跟人家跑了,我怎么還能坐得?。俊标懟磳幎紫律韥?,用手掂量了這個磚頭的分量。 “你確實(shí)夠亂的?!毕肫鹚翘殳偪穸髅サ男袕?,差點(diǎn)當(dāng)眾把她褲子給脫了下來,鐘?,幷媸巧鷼?,她抓起一塊磚頭,恨不能一下子拍死這個纏人小氣,疑神疑鬼的陸淮寧。 “老婆大人,求求你千萬別打我,這不能怪我不是人,都怪你長得太誘人?!标懟磳庱R上抱著腦袋,裝柔弱。 “照你這么說還是我的錯了?”鐘?,幨掷锏嗔恐u頭,看樣子,似乎她隨時能把磚頭丟到陸淮寧的頭上。 “不敢說是你的錯,我當(dāng)時沒有把持,色迷心竅了,頭腦一熱,舉動魯莽了,但是我身體的情況,你也不是不知道,病重羸弱,我就是有那個心沒有那個力啊?!标懟磳幙蓱z兮兮的樣子,要博得鐘睿瑤對他的同情心。 當(dāng)時那個舉動確實(shí)比較大膽,陸淮寧自己都不敢相信,狂怒之下自己那個時候如此可怕,如此執(zhí)著,他一心就想著要碾壓到鐘睿瑤的身體中,徹底占有這個女人。他是有心也有那個力,如果不是鐘睿瑤極力反抗,那結(jié)果如何,還說不準(zhǔn)。 “你這可不是一次兩次了。”鐘?,幇l(fā)現(xiàn)如今陸淮寧對她的舉動尺度越來越大,一次比一次加劇,再不及時給他警告,只怕他會愈演愈烈了。 “下次再不敢了。” “還有下次,我這次都要被你害死了?!辩婎,幏薹薜囟⒅种械拇u頭,這是額外多加的那一塊。 “我可以將功折罪,明天你再進(jìn)行射擊訓(xùn)練的時候,我保證給你減負(fù)成功。”陸淮寧把那塊磚頭從鐘?,幍氖掷锝o接了過來。他的眼眸中是狡黠的笑,俊朗的面龐在月光下,如此的立體唯美,如同千百年前神廟中的雕像。 “我就給你一次機(jī)會,你要是這次又把事情辦砸了,我就再不理會你了?!甭牭疥懟磳庍@么說,鐘睿瑤心中一動,陸淮寧既然敢這么說話,他差不多心里就有辦法了,上次的手環(huán)事件,就是他把自己給從軍事法庭的邊緣拽了回來,這次的磚頭,說不定他也能出損招兒。 “是奇招兒。”陸淮寧糾正鐘?,幍恼f法,好端端的話到了她的嘴里,說出來就貶義。 有了陸淮寧的話印在鐘?,幍男睦铮魈炷堑鬲z般的射擊訓(xùn)練,此刻突然添上了一層希望的光彩。 第二天早起從宿舍出發(fā)去靶場,別人都是萎靡不振,就鐘睿瑤精神狀態(tài)明顯不同,她身上那絲喜氣,連她身邊的戰(zhàn)友們都看出來了。 “你怎么這么高興,是不是昨晚上你偷偷地把磚頭給丟出去一塊?那你可要小心了,安營長可不是火眼金睛,磚頭少,她不是看不出。”她們故意嚇唬鐘?,帯#ㄎ赐甏m(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