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菊花保衛(wèi)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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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聲在耳邊呼嘯過,鐘睿瑤緊緊地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鐘?,帲 本驮谶@時,她猛然聽到頭頂上方有人在高呼自己的名字。她睜開眼睛一看,就在自己跳出來的窗口里面,映出來陸淮寧那張俊朗的面容,他精赤的著上身,臉上是驚愕和絕望。 他高喊著鐘?,幍拿?,向她伸出了手。她想回應(yīng)他的呼喊,拉住他的手臂,但是一切都已經(jīng)太晚了。 她被方令濤抱在懷中,以自由落體的方式朝下面急劇墜落。 “砰”的一聲,鐘?,幒头搅顫齼蓚€人的身子如同兩枚高速炮彈一樣,落到了消防隊員預(yù)先鋪設(shè)的厚重的海綿墊子上。 方令濤滿身都是血污,他還穿著一身的警服,很自然就讓人誤以為他是因為救人而受傷的一名警察。 所以,早已等候在一旁的急救人員,馬上七手八腳地將方令濤和鐘?,巸蓚€人給拉上了救護車,打開高音喇叭,打開紅藍雙閃燈,車子風(fēng)馳電掣地開走出去。 方令濤坐在車中,看著自己所坐的這輛救護車通過了層層的警察包圍,離開了案發(fā)現(xiàn)場,心里不由松了一口氣。 這次是有驚無險,自己還是成功逃脫了。 低下頭,他又看到了躺在救護車中,處于昏迷狀態(tài)的鐘?,?,雖然她現(xiàn)在臉上一道血,一道灰,臟得要命,但是依然蓋不住她的花容月貌。 如果可以,方令濤恨不能立刻將鐘?,幗o帶走,把她掠走到自己身邊。但是現(xiàn)在這個情況下,這事肯定不能成行了。 這個女人跟自己好有圓圓,他想殺她,她卻救了他,他又反手救了她。 讓她就此從自己的身邊消失,確實遺憾,就先讓她養(yǎng)傷一段時間,等到她康復(fù)了,自己再過來找她。 有沒有男朋友,那個都浮云。在她沒有認識到他之前,他管不到,在她認識他以后,她逃不脫。 他喜歡的女人,就必須要跟他在一起,日日夜夜,床上床下。 想到這些,方令濤那深幽而黝黑的眸子中閃過興奮的光束,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在醫(yī)生和護士驚駭?shù)暮袈曋?,推開了車門,跳出救護車,消失在蒼茫的夜色中。 半個月后,京都軍區(qū)高干病房中。 鐘?,幪ь^看了看左右,并沒有人。她不禁得意一笑,現(xiàn)在的時間她可以自由活動了,她起身從病床上站了起來,躡手躡腳地走下了地,伸手去抓盤子里面的橙子。就在她的手指尖要碰還沒有碰到橙子的那一剎那間,就聽到有人驚呼了一聲:“不好,她下地拿橙子了,趕緊來人啊?!?/br> 鐘睿瑤不由得手上一抖,渾身打了一個激靈。盤子和橙子一起從桌上掉落下來。 瞬間從病房的個個角落中冒出來十多個穿著白衣的美麗女護士,有人飛身撲救將盤子和橙子給接到手里,有人則來到了鐘睿瑤的身邊,請她重新躺回病床上去休養(yǎng)。 鐘?,幵诎氡瓢胝堉轮匦绿苫氐搅舜采稀?/br> 有護士立刻站到她身邊,用小手輕柔地剝開了橙子皮,將橙子給切成小塊而,用牙簽插著,遞到了鐘?,幍目谶叀?/br> 鐘?,幰贿肿?,這塊兒小橙子就被塞進了她的嘴里。 橙子很甜,但鐘?,幊灾筒皇莻€滋味。 唉,這在別人看來,幾乎是跟皇后娘娘過的日子差不多了。整天什么活兒都不用干,動輒就是十多個人前呼后擁的,連剝橙子、刷牙洗臉這樣的事情不用下地,有人端水到床前伺候著。 鐘?,幎嗽斨约旱挠沂郑?jīng)過這么多天的治療,她手上的燙傷已經(jīng)痊愈了,皮膚不但沒有留下任何的傷疤,此時看起來似乎比以前還白嫩細膩了一些,也許因為這段日子她一直住院,沒有進行軍事cao練的緣故吧。 而她的腳踝,現(xiàn)在也上下左右隨便活動,已經(jīng)沒有任何障礙了。 一個好好的大活人,手腳健全的,卻被人整天按在床上,無論干什么都有十好幾雙眼睛盯著你,即便想吃個橙子,也不能向以往那么樣的大吃大嚼,必須細嚼慢咽,一小塊兒一小塊兒地被人家給喂到嘴里. 這不是住院,這純屬是坐牢啊。 就算是坐牢也有放風(fēng)時間吧,但對鐘睿瑤來說,這是全天候二十四小時的監(jiān)護,想偷偷喘口氣都難。 不過,最后蒼天不負有心人,鐘睿瑤發(fā)現(xiàn)了,即便是在如此嚴(yán)密的監(jiān)視之下,自己也能找到一片可以放飛自我空間。 那個神秘空間就是——衛(wèi)生間。 無論再怎么被人全方位伺候,但如廁這事情,鐘?,庍€是必須親力親為的吧。 坐在衛(wèi)生間的馬桶上,沒有了被人隨時服侍的痛苦感,鐘?,幘透杏X身心舒暢。 想怎么樣,就怎么樣,打個筋斗云也沒有人會說什么。 所以,自從鐘?,幇l(fā)現(xiàn)了衛(wèi)生間是個可以逍遙自在,獨居獨處的地方后,就越發(fā)留戀這里了。 每天蹲坑次數(shù)增多,耗時加長,小的變成大的,大的變著沒有邊兒的。 搞得病房中的護士都很奇怪,卻又不能跟著進去看,鐘睿瑤在里面究竟是個什么狀況。 鐘?,庍€自鳴得意,為自己耍的小手段而暗中叫好。 但是,好日子終于有一天還是到頭了。 軍醫(yī)院根據(jù)護士們反饋的情況,得知了鐘睿瑤這里發(fā)生的“異狀”。立刻派了專家來過了問診。 這可是陸長官打過招呼的重要人物,怎么能掉以輕心呢。 等鐘?,帍男l(wèi)生間里面出來一看,傻眼了。 病房里面多了好幾個穿著白大褂,帶著一次性手套的肛腸科軍醫(yī)大夫。 對,沒有錯。 就是那些專治肛裂、肛瘺、腸息rou、內(nèi)痔外痔混合痔的肛腸科大夫。 “鐘小姐,你感覺你是便秘么?” “一切正常啊。”鐘?,幰徽瑔栠@個事情是為毛線啊。 “我們還是來給你指診一下吧?!?/br> 鐘?,幉唤欢哙?,肛腸科的指診,那不就是爆菊么? “我不檢查?!辩婎,幾ブ澴?,就不撒手。 軍醫(yī)大夫不由得咯咯地笑了,“我們都是女人,你也不要不好意思啊。” 這不是臉皮薄厚的問題,這是菊花生死存亡的問題。 鐘?,幀F(xiàn)在才知道,自己耍那點子小聰明,到頭來,還是要機關(guān)算盡,算到了自己的頭上。 每天蹲坑時間太長了,也引起護士的注意了,誰讓這里是高干病房,你一舉一動都在人家的看護之下。 “我沒事,我不要指診?!辩婎,幬嬷约旱钠ü砷_始跑,后面的大夫和護士緊追不舍。 鐘?,庨T一開,就往病房外面跑。 “噗通”一聲,鐘?,幱婢妥驳搅艘粋€人的堅毅,寬厚的懷抱中。 陸淮寧高大欣長的身形出現(xiàn)在門口,他彎腰一把抱住了自己這個亂蹦亂跳,如同受驚兔子的一樣的老婆。 “你怎么了?”他輕蹙眉頭。 “我在打一場菊花保衛(wèi)戰(zhàn)?!辩婎,幬嬷约旱钠ü?,氣喘吁吁地說。(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