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 隱秘的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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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聲音如同一個驚雷,讓在房間中打得正起勁的“武松”,還有已經(jīng)被打得昏天黑地“老虎”同時都是一愣,停下了各自的動作。 他們轉(zhuǎn)目一看,就見到在門口處,站著怒火濤濤,愕然滿臉的陸莎莎。 吃過了晚飯后,陸莎莎就發(fā)現(xiàn)了梁宇不知所蹤了。她以為梁宇是去上廁所了,所以,她也沒有著急,一個人窩在沙發(fā)里刷微博。 但是,玩了好長時間過后,她才反應(yīng)過來,梁宇怎么還是沒有回來呢? 就在陸莎莎滿腹疑竇的時候,她突然聽到了一陣熟悉的音樂聲傳到了自己的耳朵里面。 這不正是自己給梁宇所設(shè)定的手機鈴音么,側(cè)耳細聽,怎么好像是從樓上傳下來的呢? 自己的臥室在樓下,而樓上是奶奶、陸淮寧的臥房。 啊,不對。 陸莎莎瞬間反應(yīng)過來了,樓上還有一個客房里是給鐘?,幾〉姆块g。 現(xiàn)在,奶奶出去辦事了,陸淮寧跑去軍區(qū)了,樓上可不就是剩下了鐘睿瑤一個人么,而且,她還喝得酩酊大醉的樣子。 如果,此時梁宇想要去干點什么勾當(dāng),真是再方便不過了。 想到這里陸莎莎馬上就醒悟過來,丟下了手機,急匆匆地往樓上跑。 到樓上尋著聲音就發(fā)現(xiàn),原來不是從鐘睿瑤的房間中發(fā)出的聲音,而是從陸淮寧這屋子中傳來了聲音。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她聽到一聲“救命”從里面?zhèn)鞒鰜恚懮R上就聽出來了,這個梁宇的聲音。 她立刻就推門而入,結(jié)果,看到了讓她吃驚無比的一幕。 梁宇趴在地上,被鐘?,幉仍谀_下,雙手捂著頭,臉上是青一塊紫一塊。而鐘?,庪p眼迷離,雙頰上泛著酡紅,微醺踉蹌,卻又不失柔曼嫵媚。 人是喝醉了,但樣子卻更美了。 幾乎無人相信,這么漂亮的一個女子,也能揮出那么剛勁迅猛的拳頭。 但陸莎莎可是相信,知道當(dāng)鐘?,幈l(fā)出實力的時候,是一個多么可怕的惡人,因為她曾經(jīng)親身領(lǐng)教過。 “我好像是認識你。”鐘?,幫嶂^,用疑惑不解的目光望著陸莎莎。 “你為什么會有四個眼睛,兩個鼻子?”鐘?,幧斐隽藘筛种?,搖搖晃晃地對著陸莎莎比劃著。 她的宿醉還沒有全消,所以,現(xiàn)在看人還是模糊不清,無法完全精確對焦。 從鐘睿瑤一開口說話,撲面而來的就是一股濃郁的酒香之氣,陸莎莎嫌惡地瞥了鐘睿瑤一眼,用手捏著鼻子說:“我是陸莎莎,不是什么怪物。” “你姓陸,這里好像就是你家吧?!辩婎,庌D(zhuǎn)頭四周打量了一下,似乎才意識到,自己竟然是在別人家里,“那這個小偷交給你吧?!?/br> 說著,鐘?,幱媚_一踢,對著趴在地上的梁宇踹了一腳。 梁宇這才算是逃脫了厄運。 “你傷得重不重?過來我看看?!标懮瘜α河钜徽惺?,關(guān)切地讓他走到自己的身邊兒來。他連滾帶爬地來到了陸莎莎身邊,哭喪著臉,一瘸一拐地連路都走得不穩(wěn)當(dāng)了。 等梁宇到了陸莎莎跟前,剛想開口跟她訴苦呢,就看到陸莎莎揚起手,對著梁宇就是一個耳光。 “哎呀,你為什么打我?” 梁宇捂著臉,一臉愕然地看著陸莎莎。他真不知道今天自己得罪了那個大神,怎么專門跟女人犯沖撞呢,之前鐘?,幉糯蜻^了他,現(xiàn)在陸莎莎也開始對自己動手了呢。 “你是不是對鐘?,庂\心不死,趁著樓上空無一人,想著跟她重續(xù)舊情?” 陸莎莎經(jīng)常研究宮斗劇,也學(xué)會了不少揣測人心的辦法,今天她一語中的,竟然把梁宇那份不可告人的齷齪心思說對了大半。 梁宇心里發(fā)虛,所以立刻就低下了眼睛。 陸莎莎這話說得不錯,但是,自己無論如何不能承認。要不然,以后自己怎么在陸家混呢? “你說錯了,我并不是來找阿鐘?,幹財⑴f情的,恰恰相反,我是來對她宣戰(zhàn)的?!绷河钕掳鸵粯樱馗煌?,擺出一副義正詞嚴(yán),雄赳豪邁的架子來。 “宣戰(zhàn)?”陸莎莎眉頭一皺,不屑地反問了一句,“就憑你還敢跟鐘?,幮麘?zhàn),被別人打的跟一灘爛泥一樣,拜托你編謊話,能不能專業(yè)點,假得要命?!?/br> “我已經(jīng)跟鐘?,幷f了,我跟她之間永遠不可能再有任何的瓜葛了。我如今就是希望她可以好自為之,不要再隨便欺負你,你是我的未婚妻,以后我要堅決地守護住你?!绷河钗嬷?,在陸莎莎面前洗白自己。 但陸莎莎卻不怎么信他的話,她知道梁宇個膽小怕事的人,有根羽毛從天上落下來,都怕會打破自己的頭,平日里動動筆桿子,耍耍嘴皮子還可以,說到真格的東西,他抬腿就跑,比兔子還要快。 要是說他是跑到樓上來想要占鐘睿瑤的便宜,那可信的程度還能稍微大一點。 所以,陸莎莎不想只聽梁宇的片面之詞,轉(zhuǎn)過頭去向鐘?,幥笞C。 “他說的是不是真的?”陸莎莎開口問。 結(jié)果,過了半天,卻沒有人出聲理會她。 “鐘?,帲覇柲阍捘??!标懮婄婎,庉p慢自己,并不回答,心里非常不高興,她趾高氣昂地又問了一遍。 還是沒有人回答她。 此刻,屋子中卻響起了輕而清晰的呼嚕聲,“呼呼呼……” 陸莎莎十分奇怪,向發(fā)出聲音的方向轉(zhuǎn)頭看去,結(jié)果就發(fā)現(xiàn)鐘?,幪稍诖采?,睡得正香,兩片嫩粉的唇瓣微微張開,一絲亮晶晶的涎水掛在腮邊,同時,還有均勻而輕微的呼聲正從她嘴里發(fā)出來。 原來,人家這是酒意未消,打了梁宇,活動了筋骨之后,感覺身體乏沉,所以躺到了大床上接著夢會周公去了。 陸莎莎看到這里,鼻子差點沒有氣歪了,敢情,自己在這里跟梁宇都動起手來了,人家那邊卻是平安無事,還有心呼呼睡大覺呢。 陸莎莎真想走過去,給鐘?,幰渤橐挥洿蠖?。 “你可不要這樣,你別看她現(xiàn)在睡了,如果你惹到了她,她帶著酒瘋動起手來,比平時更厲害?!?/br> 梁宇心有余悸地對陸莎莎說。 其實,如果是鐘?,幠艽藭r跳起來暴打陸莎莎一頓,梁宇也不會有什么心疼的地方,反而會產(chǎn)生一種報復(fù)的快意。但是,他就怕陸莎莎這么一捅馬蜂窩,會殃及池魚,讓他也跟著倒霉,再被鐘?,幗o狂扁一頓。 既然鐘睿瑤都已經(jīng)睡覺了,而陸莎莎也不敢驚醒她。那么對梁宇來說,這個事情就變得極為有利了,他可以單方面地想說什么就說什么了。 對于他這樣吃記者飯的人來說,寫一篇文章,可以說是構(gòu)思敏捷,那么編謊言,更可謂是不在話下了。 所以,梁宇繼續(xù)誆騙她說:“知道我為什么要上樓來找鐘睿瑤的麻煩么?是因為剛才我在樓下經(jīng)過的時候,聽到了她跟陸淮寧兩人打電話聊天,他們兩個說的話,太令我氣憤了?!?/br> “氣憤?我看你這是在吃醋吧?”陸莎莎臉上顯出輕蔑的神情。 “不是?!绷河钸B忙擺手,否認掉了這個事實。 “他們兩個在商量,利用籌辦婚禮裝修房子為名,要把你們母女兩個趕出陸家去?!绷河钪狸懮钆率裁?,所以就編往這個上面來編排什么。 “他們敢,當(dāng)我們母女好欺負么?咱們?nèi)ジ嬖V爸爸去?!标懮宦犨@個,當(dāng)時就不干了,拉著梁宇的手,就要往外走。 因為沈曼是陸青山的第二任妻子,所以陸莎莎心里一直有個自卑感,認為自己是個不受重視的“庶女”,而陸淮寧才是陸家的“嫡子”。所以她時常擔(dān)心,以后這份家產(chǎn)自己是不能獨占了。 現(xiàn)在自己的爸爸身體健康,春秋正盛呢,陸淮寧和鐘睿瑤就敢公然想著要將她們母女逐出家門,這不是要搶班奪權(quán)么。 現(xiàn)在就把這個話告到父親面前,就讓他好好知道下,陸淮寧這兩口子究竟是個什么貨色。 “我跟你已經(jīng)訂婚了,很明顯我是你這邊的人,雖然我說出的東西都是事實,但是爸爸和奶奶能相信么?” 梁宇自以為瀟灑地對著陸莎莎投去一個飽含深意的眼神兒,但是他卻忘記了,此刻,他不是面如冠玉,雙眼如炬,而是已經(jīng)被鐘睿瑤給打得兩眼烏青,額頭紅腫了,所以,現(xiàn)在非但沒有給人以一種美感,還讓人產(chǎn)生了一種慘兮兮的感覺。 “那你說怎么辦?”陸莎莎經(jīng)常都是這樣,無關(guān)痛癢的小事上她對著梁宇張牙舞爪的,而到了關(guān)鍵時刻,她反而沒有了主意,還要依靠梁宇來出招兒。 梁宇就知道她會如此,所以,早有準(zhǔn)備。 他咧嘴嘿嘿一笑,從衣兜里面翻出了一個小巧的針孔攝像機,對陸莎莎說:“咱們先不動聲色,將這個東西安放到陸淮寧的房間中,如果他跟鐘睿瑤背后再搞什么陰謀詭計,有聲有影的都能錄個一清二楚。到時候,鐵證如山,就連爸爸和奶奶也沒有辦法再包庇他們兩個了?!?/br> “太好了?!标懮牭搅肆河畹闹饕猓拥秒p手一拍,差點跳了起來。 “噓。”梁宇對她擺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用手指了指躺在床上,依舊呼呼大睡的鐘睿瑤。 陸莎莎明白過來,立刻就轉(zhuǎn)用極低的聲音對梁宇說:“咱們把這個東西放到哪里呢?” “要一個隱秘不易被發(fā)覺,同時又能拍攝到房間全景的地方?!绷河钐ь^環(huán)顧了下房間的四周,隨后,他瞄到了一個好地方。 “這個地方真是太好了,累死陸淮寧,也想不到,你能在這里,安裝一個針孔攝像頭?!标懮滟澚河钫f。 梁宇安放好了攝像頭后,就拉著陸莎莎躡手躡腳地從屋子中退了出去,再把臥室的門給悄悄鎖好,恢復(fù)了原裝。 瞬間,屋子中就只剩下了熟睡酣然的鐘?,帯?/br> 與其同時,在某個隱秘的角落里,針孔攝像頭已經(jīng)在偷偷地開始運轉(zhuǎn)工作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