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 嫌不夠,還想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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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現(xiàn)在破壞了雙方的交易,按照道上的規(guī)矩,怎么處置,就應該交給我們來處理?!?/br> 紋身男人看到方令濤跟鐘?,巸蓚€人行為舉止如此親密,心中升起了嫉妒。自己身邊這么多個女人,都加到一起,也比不了鐘?,幍囊粋€人的姿色。怪不得自己為方令濤準備了這么多妖艷女人,以為可以用美色誘惑對方失去理智和底限,但是方令濤卻將她們視為無物,根本不為所動,原來他是自己私藏著絕色美女呢。 他心里垂涎三尺,蠢蠢欲動,哪里那么容易就能放過鐘?,幍?。 “你想怎么樣?” 方令濤眉間一冷,如同皎皎皓月一樣的臉龐上仿佛掠過了烏云,頓時陰沉下來,他說話的聲音也陡然降到了冰點之下。 “試藥,也不能可著我的人來試藥吧,讓你這個妞,也嘗嘗味道?!?/br> 紋身男人將一包cxp丟到了方令濤的眼前。 他就是想看到鐘?,幊韵氯チ薱xp后,致幻情動,**恣意的樣子。到時候,他準備趁機而上,癩蛤蟆吃一口天鵝rou呢。 方令濤垂下了眸子,眸光幽暗尖利。 對cxp的藥性沒有比他還了解。 也許一兩次,這個不會起到什么作用,但是如果服藥的次數(shù)增加的話,那種噬魂入骨的滋味,就令人無法抗拒了。 一旦觸及到了cxp,無疑是同魔鬼進行了交易,出賣了靈魂。無論愛情、名譽、尊嚴、生命,只要可以用來交換毒品的東西,都可以被出賣,被放棄。 到了那個時候,人也就不是人了,而是成了一只野獸,在這個世界上,除了毒品,在沒有可以使他興奮或關注的東西了。 cxp,方令濤希望有越來越多的人服用、上癮,但是只有鐘睿瑤她不可碰這個鬼東西。 方令濤抓起了cxp,將包裝給撕碎,微微一笑,一抖手就把白色的粉末全部都傾倒在了對方的頭上。 “你去死吧?!?/br> 這個充滿了侮辱性的動作,立刻就把屋子中僵持緊繃的關系瞬間給打破了。 紋身男人被氣得額角上青筋亂跳,他暴跳如雷,大手一揮,讓屬下的人都往上進攻。 雙方一下子就把自己帶著的武器都給亮了出來,彼此荷槍實彈,怒目對峙。 “你這個強龍也壓不了我這地頭蛇,把藥品和這個女人給我留下來,要不然,你們就都不用走了?!?/br> 紋身男人自持著他自己這邊的人數(shù)多,所以口氣囂張,完全沒有把方令濤一伙人給放在眼中。 方令濤這邊的人哪里肯聽他的擺布,其中有一個人將自己的上衣扣子一揭開,敞開衣襟,他的腰上赫然纏著一堆的炸藥。 如果這個炸藥被點燃了,別說是這間屋子,就是整棟夜得歡大酒店都能直接飛上青天,跟太陽肩并肩了。 頓時,這一個舉動就將黑道這邊的人都給震懾住了,他們都面如土色,不知所措。 方令濤此刻,倒是風雅依舊,看著手指中的煙裊裊婷婷地飄散,嘴邊浮出陰冷和邪魅的笑意。跟黑道一起交易,黑吃黑的事情時有發(fā)生,義薄云天這四個字就跟放狗屁一樣,這里面玄機,方令濤比誰都清楚,如果他什么都不防備,就當真是腦子進水了。 “現(xiàn)在,我想帶我的女人走,還有誰想著?”他淡淡地問。 整整一屋子,拿槍拿到的人,卻沒有人敢上前半步來阻擋他,除非是有活膩歪的了。 方令濤將手中剩下的半根香煙朝著地上一丟,冷冷一笑,在鐘?,幍姆溲嫌H昵地捅了一下,張開嘴角在她白滑如同凝脂一般的脖頸上吻了一下,“寶貝兒,你坐夠了沒有,我的腿都快被你給壓麻了?!?/br> 說著,他抬起手拉,朝著鐘睿瑤的臀部,放肆輕浮地一拍。 鐘?,幨墙?jīng)常鍛煉的人,她的身上一點贅rou沒有,身材不但看上去曼妙可人,手感也絕對是一等一的。 她的臀部圓潤緊致、彈性十足,性感豐盈,就是當下最為流行的蜜桃臀。對男人來說,這是散發(fā)這濃重誘惑力的性感符號。 對方令濤這樣的風月高手來說,什么樣的部位最能觸動人心,勾魂攝魄,他最懂得。 果然,他抬手這么火辣的撩撥一下子,讓鐘?,幉挥傻眯念^一顫,臀部中好像被電流給擊打了一下,連帶著她整個身體都在為之酥麻。 她不免心中羞憤,就算是方令濤為了救她的命,假戲真做,但這個舉動有些太過逼真了吧,尺度超出她的承受底線。 她不禁帶著怒意,轉(zhuǎn)過頭去,一雙眼睛中是不滿和抗議。 她的面頰距離方令濤的眼睛,不過是十來公分的距離,這讓他有機會,從近處可以高清晰地觀賞她的臉。 這張臉可謂是五官精致,唇紅齒白,皮膚吹彈可破,細膩得如同絕佳的骨瓷,因為含羞和生氣,她雙頰點染上了郁郁的緋艷。 她是那么的倔強和執(zhí)拗,不溫柔,不風情,不妖嬈,但是,就這是這么一個美麗而又另類的女人,映在了他的眼中,卻是嫵媚至極,勾動人心。 望著她玫瑰一樣嬌嫩的雙唇,閃動著撩人水潤的光澤,方令濤眸子中情波一蕩,閃出流光溢彩的光暈。他用手一扣鐘?,幍牟弊?,往自己這邊一帶,雙唇結結實實地迎了上去,吻在了她的唇上。 鐘?,幦f萬沒有想到,在眾目睽睽之下,在如此劍拔弩張的時候,方令濤不但不收斂自己的行為,反而對她舉動更為恣意。 不,簡直可以說是瘋狂了。 在氣氛如此緊張的房間中,每個人都屏住呼吸,如同死一般的沉寂,甚至連掉落一根針都清晰可聞,更不用說兩個人接吻所發(fā)出的聲音,可以說是直擊到每個人的耳膜中。 鐘睿瑤感到臉上燙得都跟流淌著熔巖一樣了。 她奮力地將方令濤往后一推,使得兩個人距離拉遠,相吻的嘴唇分開。 “你是不是瘋了!”她壓低了聲音,用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聽得到,近乎耳語的音量來質(zhì)問他。 但她質(zhì)問落在他的耳朵中,卻是柔聲細氣,輕得如同一同根羽毛一樣,撩撥在他的心弦上,與其是質(zhì)問,更像是在撒嬌。 “你說什么,還嫌不夠,還想再要?”方令濤用極大地聲音故意說,他的眼中是幽深如海的欲望。 他再次將鐘睿瑤拉了過來,把自己火熱的唇給迎了上去……(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