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七章 她被下了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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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令濤來到了自己的臥房中,將鐘?,幗o放到了柔軟奢華的大床上。 方令濤是個很看中物質(zhì)和享樂的人,所以,他的房間裝修布置也異常奢華唯美,洛可可風格的歐式家居,帶著繁瑣裝飾和流蘇的窗簾,從棚頂一直垂落下來,天棚上那一個五層的水晶吊燈,璀璨奪目,美輪美奐,這個房間宛如六星酒店中的總統(tǒng)套房一樣。在方令濤的眼中,他就是一個沒有帶著王冠的帝王,而這里雖然只是他暫時落腳的地方,但那也是帝王的行宮,所有的細節(jié)都必須完美,不能有任何的瑕疵。 不過在這個房間中,有一樣東西卻顯得與周圍的奢靡裝飾格格不入,那就是一個古樸結實的實木書柜,里面擺放的大都是化學方面的專業(yè)書籍,內(nèi)容都是艱澀的東西。 與其說是應該出現(xiàn)在這里,不如說,這個書架出現(xiàn)在某個化學教授的家里更為適合。 “我好熱……你不要離開我……”鐘睿瑤躺在床上,面上泛著異樣的潮紅,扭動著身體,將方令濤蓋在自己身上的那件衣服給扯了下來。 大片雪白的如同羊脂美玉一樣的肌膚,帶著耀眼的光芒,瞬間映入到了他的眼中,讓他不禁微微錯愕。 她真是個尤物,不但面容清麗動人,就身上的每一寸每一絲都如此令人怦然心動。 想到,她馬上就要屈服在自己的身下了,方令濤的心扉中是無以言表的激動。無論他是用了什么樣的手段,搶來的也好,騙來的也罷,這一刻她終于是他的了。 他脫下了襯衫,露出了那性感迷人的胸肌。他低下頭在她的額頭上印上了一個深深的吻。 但是,落下這個吻后,方令濤卻愣住了,嘴唇接觸之下,是一片異樣的高溫,她的皮膚泛著不同尋常的緋艷,滲著細密的汗珠,整個人身體軟趴趴的,就同是一個熱水袋一樣。 剛才車子中,因為都是黑暗當中,他也沒有能好好觀察到她的情況。 她發(fā)出那般嬌柔嫵媚的聲音,他還以為是因為自己的攻城掠地,從而令女人怦然心動,情竇乍開了呢。 可是現(xiàn)在,到了這里,他仔細地看了她的狀態(tài)時候,才反應過了,她是被人給下了助情的藥物。 “該死。”不用說,可以在她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對她下藥的人,肯定是史良無疑了。 對于這種藥物的性狀,方令濤心里非常清楚。他那幫兄弟們,手里就有這種藥,有的時候出于刺激,會給女人下到身體中。 男人們當然會獲得無比的愉悅,但是,這藥物卻對服用者的身體構成極大的損害,甚至有些人會一命嗚呼。 他從來不鼓勵,但也不禁止手下的人用這樣的東西。 他們所承受的壓力都很大,偶爾的宣泄和釋放,有助于他們更死心塌地為自己辦事。 這一次的事情,史良知道方令濤對鐘?,帒延性鯓拥那殂?,所以,他想著要把事情給辦得更為圓滿些,幫著自己的老大輕而易舉地獲得這個女人,所以,他就擅自主張,偷偷地誆騙鐘睿瑤吃下了那個膠囊。 不過,這一次,史良卻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了。 方令濤確實非常喜歡鐘?,?,但這種喜歡,可不僅僅是他對她rou體的迷戀與向往,而是他真心實意地想把她當成掌心的寶貝,永遠呵護寵愛的。 也許這樣的藥物可以幫助他更容易地得到她的身體,但是,這對她身體造成的傷害卻是他所不想見到的。 看到鐘?,幦绱穗y受的樣子,方令濤馬上就從床上跳了起來,打開門,將人給召喚過來。 本來幾個年輕妖嬈的女人,還想著他找她們有什么好事情,扭扭捏捏地走過來,在他面前展示一下風情,不料,卻被方令濤給呵斥了一番。 “馬上給她注射解藥,快點?!彼┰甑卮叽僦?。 等走到屋里面,再笨的傻瓜也能看出來了,方令濤打算要干什么了。 女人們的心中頓時起來濃重的嫉恨。 家花沒有野花香,男人果然都是薄情寡意,自己整天圍著方令濤打轉,溫言款語,情誼綿綿,嫵媚風韻,可是,他卻不為所動,從來只是享用她們的身體,卻不肯付出情感。 可是,今天的情況就大為不同了,這個女人不知道是從什么地方來的,但是,他對她的那種關切,是從內(nèi)到外發(fā)散出來的,絕對不是假裝出來的。 這是前所未見的情況,幾個年輕的女人們突然意識到了,怪不得,最近這段日子,方老大一反平日里花花公子的行徑,就好像是當和尚一樣的清心寡欲,連她們的手指頭都不碰一下。 他對這個女人是動了真心,所以世界其它的女人,此刻都是成了可悲的陪襯,再無法納入到他的眼睛里面。 想到了這里,這幾個女人真恨不能立刻動點手腳,把此刻處于意識不清狀態(tài)的鐘?,幗o處理掉。 但是,奈何方令濤卻是寸步不離地站在床邊,注視著鐘?,?。 沒有人敢在他的眼皮下面弄出些把戲,因為大家還都想活下去,所以她們都小心翼翼的,像伺候皇后一樣地服侍著鐘?,幊韵铝私馑?。 “你去休息吧,我們幾個來看護她就好了。”她們主動請纓,表示愿意替方令濤負擔。 他緊抿著嘴唇,搖頭表示拒絕。 無論換成是誰,他都不放心,必須是他在這里親自守候,才最為穩(wěn)妥。 “你們不是弄了酒會么,去玩吧,不要管我?!彼鼐芙^,態(tài)度卻非常的堅定。 大家沒有了辦法,知道他一旦下定了決心,肯定不會輕易改變,也只能放棄了說服他的想法,轉身,離開了房間。 房間中只剩下了鐘睿瑤和方令濤兩個人了。 他伸出手去,用骨節(jié)分明,干凈修長的手指輕輕地蹭了蹭她的凝脂一般的面頰。 “你快點好起來,我馬上帶你走,離開這里,到一個世外桃源一樣美麗的地方去?!彼?,眼中是憂郁的目光。 墻壁上音樂的鳴鐘連敲了數(shù)下,如同風鈴一樣悅耳的報時聲,傳入了到了鐘睿瑤的耳郭中。 她濃密的睫毛抖了抖,眼珠微微轉動了幾下,她睜開了眼睛。(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