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四章 同所愛的人,做快樂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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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淮寧,你還是出來吧,我已經(jīng)看到你了?!?/br> 方令濤一下子頓住了自己前進(jìn)的腳步,手中握著槍,警覺地注視著周圍。 他為什么會突然停下來,其實連他自己都說不清,他并沒有看到,或者聽到什么動靜,但他的體內(nèi)一種多年養(yǎng)成的自我保護(hù)意識,卻強烈地在提示著他,危險就在附近。 此時,他距離陸淮寧藏身的地方,直線距離不過七八米遠(yuǎn)而已。 陸淮寧本來打算,方令濤再朝著自己靠近三四米后,他就一躍而起,短兵相接,控制住敵人,為自己和鐘?,帬幦〉浇粨Q的籌碼。 但是,他所有的預(yù)想,伴隨著方令濤身形的停止,而化為了烏有。 “啪啪”方令濤抬手朝著漆黑詭異的樹影中,掃射了幾槍。 有一枚子彈,幾乎是貼著陸淮寧的耳邊飛馳過去,被它所擊落的枝葉掉落下來,剛好掛在了他的眉頭上。 他的一只手臂被鐘?,幗o緊緊地纏在胸前,而另一個尚有自由的手臂,就嚴(yán)密地封堵在鐘睿瑤的嘴巴上,以防止她在此時,發(fā)出什么響動來。 不行,如果是他這么繼續(xù)胡亂射擊,真是有可能會誤傷,甚至是誤殺掉鐘睿瑤的。 陸淮寧看了一眼鐘?,?,她雙眼緊閉,無助而依戀地緊緊抓著自己的臂膀,guntang而紅色的面頰,顯示出她依舊在承受著藥物所帶來的痛苦反應(yīng)。 她的黛眉深蹙,挺直小巧的鼻頭上都是汗水。 她楚楚可憐,嬌弱無比的樣子,確實很讓人不舍。 陸淮寧很想活下去,陪著她一同在未來的歲月中渡過,無論是歡喜悲傷、無論是陰晴圓缺、無論是爭吵嬉笑,他真的很想。 但是,如果命運一定要在今夜,將生存或者死亡這樣的選擇題擺在他面前的時候,他義無反顧,選擇死亡,而將活下去的希望留給她。 陸淮寧低下頭去,在鐘?,幍碾p唇上狠狠地啄了一下,仿佛要把她身上所有的芳香都吸入到自己的嘴里,讓這樣的特殊而美好的味道,永遠(yuǎn)停駐在自己的記憶,甚至是骨髓當(dāng)中。 不過一兩秒之后,他猝然停止了親吻,抽出了手臂。 他用決然地目光,透過樹枝和葉片的縫隙中,看著方令濤,偉岸的身子如同蒼鷹一樣,準(zhǔn)備平地拔起,向敵人發(fā)動突襲。 就在這個千鈞一發(fā)的時候,忽然,就看到有幾輛車子開著遠(yuǎn)光燈,頂著強烈刺目的光柱,從遠(yuǎn)處開了過來。 車門一開,巴松從車子上面跳了下來。他全力地奔跑著,臃腫的肚子好像皮球一樣地上躥下跳,他頭頂?shù)牡刂泻0l(fā)式也凌亂不堪。 “你們快點撤離這里,不要被人發(fā)現(xiàn)了?!彼搅顫l(fā)出了警告。 原來,在這個高爾夫球場中,還有別的客人,租用度假別墅,在這里休閑過夜。驟然響起的槍聲,令他們?nèi)缤@弓之鳥。 有人已經(jīng)打電話,向公安報警了。 因此,巴松不顧一切地跑了過來,要求方令濤離開這里。方令濤是早就上了通緝令的人,行跡一旦曝光,必死無疑。 方令濤聽到這里,神情也是一變,他看著那片漆黑的森林。他心有不甘,陸淮寧明明就是潛隱在里面,如果再能多給自己一些時間,他肯定能夠找到他。 但是現(xiàn)在,風(fēng)波驟起,自己迫不得已,功敗垂成了。 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及時撤離,那么就會連累到身邊一批兄弟,還有巴松的安危。 時間緊迫,不容他再遺憾下去,巴松把他給推到了車子上面。 幾輛車子載著方令濤,如同它們出現(xiàn)的時候一樣的倉促,轉(zhuǎn)眼間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陸淮寧長舒了一口氣,劫后余生的興奮感,令他激動不已。 四周黑暗,寂靜,只有當(dāng)風(fēng)掠過樹梢的時候,發(fā)出瑟瑟的聲音。 這里只剩下了鐘睿瑤和他兩個人。 陸淮寧并不清楚,為什么方令濤會在即將抓捕到自己的那一瞬間改變了主意,但由此形成的結(jié)果,對他來說,是值得高興的。 他將自己身上佩戴的秘密無線通訊裝備給打開了,準(zhǔn)備向軍部的電臺發(fā)出求援信號,請他們立刻來解救自己跟鐘?,?。 但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這個裝備竟然已經(jīng)壞掉了,線路完全斷掉了。 應(yīng)該是在方才,方令濤朝他射擊的時候所造成的,他人雖然沒有傷亡,但是 設(shè)備卻挨上了子彈。 “完了,我們兩個要死在這里了?!?/br> 他將報廢的裝備給丟在了地上,俊美的面孔上掠過無奈而失望的神情。 明天,等到天光大亮的時候,方令濤他們一定會派人來再次對這里進(jìn)行搜查的,到了那個時候,他和她還有命在? “求求你,不要離開我。” 鐘?,幍淖彀湍剜卣f道,她一雙小手柔軟靈活,帶著異常的熱度,一下子就繞到了他的脖子上。 肌膚相觸之間,他身體的清涼讓她倍感愜意,燥熱的身體得到了一絲的撫慰。 她仿佛是在沙漠當(dāng)中,孤獨行走的一個旅人,饑渴難耐,高溫?zé)疲萌菀渍业搅艘豢么髽?,綠蔭如傘,乘涼依偎,她怎么會不依戀呢。 對于現(xiàn)在神志模糊不清的她來說,并不知道,自己剛剛躲過了一場生死的劫難,而只是知道,她又重新找到了那一片清涼。 陸淮寧憂心忡忡地看著她,雖然現(xiàn)在方令濤他們已經(jīng)離開了,但是他并不敢確定,他們是真的就此罷手了,還是在遠(yuǎn)處埋伏著暗哨,時刻關(guān)注著這里,準(zhǔn)備在自己一旦冒頭的時候,就有狙擊手一槍爆了自己的頭。 所以,他只能帶著鐘睿瑤藏在這片林子里面,靜靜地等待。 他知道,她此時一定非常難過,他手頭沒有解藥,但是他可以用自己的身體來幫助她鎮(zhèn)定、安靜。 想到了這里,陸淮寧將自己身上的扣子打開,袒露出線條分明,立體張揚的肌rou。 他長臂一展,將她嬌小柔軟,燙得如同熱水袋一樣的身子給擁入到了懷中。 一瞬間,她仿佛是置身在盛夏驕陽如火的海灘上,無論天上燃燒著怎么令人畏懼的高溫,當(dāng)她投身到海水中,那份清涼幾乎是從皮膚滲入到肺腑中,很舒服。 她一邊感到暢快的同時,一邊也產(chǎn)生了貪婪的想法,她要求的更多,不僅是如此。 她手從男人的脖子上滑下來,順著他的肌rou線條慢慢滑動,纖細(xì)白皙的指尖緩緩掠過他身體的每一寸肌膚。 溫柔、勾魂、輕柔、撩撥、如同一片輕巧的羽毛,讓他的肌膚快樂地顫栗著,惹得他的呼吸變得沉重而混亂,體溫瞬間升高,似乎比她變得更為guntang了。 他的眸色瞬間幽暗起來,染上了野性的顏色,他的嗓音變得嘶啞迷人:“我知道你很難過,但你要控制一點?!?/br> 她的眼波惺忪迷離,抬起了明艷動人的小臉,看著他,粉紅嬌媚的面頰上突然涌現(xiàn)了一抹壞壞,任性的笑容來,“偏不。” 她得寸進(jìn)尺,小手一路蜿蜒而下,襲向了他的軀體最深處…… 他身體的驟然一僵,如同弓箭一樣地緊繃起來,俊俏的臉上浮出羞人的顏色。他陷落到了她的手中,正在被她所掌控著,這感覺美妙奇幻,讓人沉醉迷離,不能自拔。 他悶哼了一聲,手臂不由自主地將她摟得更緊了。 “你要了我吧,我很難過。” 她偏過頭來,在他那清冽性感的鎖骨上,輕輕地咬了一口。不但是咬,她的靈巧的舌尖伸出來,在他麥色結(jié)實的肌膚上撩撥。 濕潤滑膩的觸感,讓他的原本就已經(jīng)不平靜的心潮一下子就掀起了狂風(fēng)巨浪。 此時此刻,他們纏綿廝守,但是明天此時,他們究竟是生是死,還未曾可知。 珍惜眼前人,身邊事,既然還跟她在一起,就應(yīng)該同自己愛的人做快樂極致的事情,即便明天真的發(fā)生了什么不測的情況,人生不會那么的遺憾。 “我們總是陰差陽錯,但是這一次不會了。”他的嗓音低沉嘶啞,每一個音節(jié)都帶著雄性魅惑的魔力。 他將她的身體輕輕地平放到了地上,落葉如同厚密柔軟的毯子平鋪在他們的身下。 他凝眸看著她美得不可思議的臉,鼻尖縈繞著她的體香,還有林間泥土的芳醇。 忽然,他低下了頭,開始用粗魯?shù)姆绞饺ビH吻她,動作野蠻而暴力,與其說是親吻,更不如說一種掠奪,就像是野獸撕咬獵物一樣。緋紅色的印跡,清晰地印在了她的肌膚上,她眉頭輕蹙,輕呼了一聲,開口剛要說話,可是他完全不給她機會,張口封堵了她的雙唇,在她的唇齒間攪動。 于此同時,他的大手已經(jīng)三下五除二地,將她身上的衣服都給解除下去。她身體的每一寸都完美地呈現(xiàn)在他的面前,襯著幽暗的夜色,形成了鮮亮奪目的反差。 她的胸脯劇烈地上下起伏,兩峰飽滿盈盈而抖。 他的身體如同山一樣地覆壓下來,他的手指在她大腿內(nèi)側(cè)滑動著,使得她如同春雨中花朵一樣,濕潤搖曳,含苞待放。 她生澀地環(huán)著他健碩有力的腰,清楚地感受到男人的那個部位在自己的身下越來越堅硬,越來越熾熱……(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