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八章 只身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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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jù)地面上凌亂的腳印和車轍判斷,應(yīng)該特種小分隊在返程途中,遇到了一伙土匪的伏擊,在交戰(zhàn)中,我軍出現(xiàn)了巨大的人員傷亡情況。被劫持的車輛,最后痕跡消失在了國境線處。 在國境線的另一側(cè),就是某國的領(lǐng)地了,那是陸淮寧等人無權(quán)帶領(lǐng)部隊進(jìn)入的禁區(qū)。 陸淮寧知道,在明月灣這樣一個潮濕多雨的地方,如果不趕緊趁著痕跡新鮮的時候,追擊下去,恐怕以后再想查找匪徒的蹤跡,就會難上加難了。 可是,現(xiàn)在一道無形的國境線,卻如同天塹溝壑一樣,橫擋在他的面前,如果有一兵一卒邁過邊界,就意味著是對鄰國采取了軍事行動,這個是要引發(fā)戰(zhàn)爭的前奏。 陸淮寧想到了那些慘死的戰(zhàn)友們,看著眼前令人無能為力的現(xiàn)實,心中悲憤交加,眼中布滿了血色的紅線。 就在此時,突然,臨時軍用電臺中傳來了動靜。 陸淮寧還以為是上級有什么指示,結(jié)果,接聽卻發(fā)現(xiàn),竟然是方令濤的留言。 “陸淮寧,這個事情是我干的,女人和草藥,還有那些軍用物資都在我的手上。也許你會感覺到心痛,但是這比起你所讓我遭受到損失來說,是九牛一毛的小事情。如果你還想救這個女人的性命,就用自己的性命來換,我現(xiàn)在身在某國的領(lǐng)土之上,你敢不敢邁出國境線,獨自來找我?我就給你十個小時的時間?!?/br> 方令濤的話帶著一種張狂和炫耀,將那些殘酷的罪行當(dāng)成了自己的豐功偉績,這令陸淮寧怒不可遏。 他當(dāng)即用電臺請示上級領(lǐng)導(dǎo),自己準(zhǔn)備行動,但是卻被嚴(yán)厲地拒絕了,要求特種部隊即刻返回京都,營救白薇薇的事情,將通過外交手段展開。 外交手段營救人質(zhì)? 開什么玩笑,某國雖然是我國的鄰國,但是卻跟這邊一向不甚友好,而且他們工作效率極其低下,恐怕外交部發(fā)過去的文書就會是泥牛沉海,悄無聲息了。 而方令濤只給自己十個小時的時間,如果自己不去單刀赴會,那么毋庸置疑,白薇薇的人身安全就將遭到巨大的威脅。 陸淮寧略微思考了片刻,決定將在外軍命有所不受,他命令特種部隊駐扎在這里,不得跨越國境線一步,而自己則將身上所有的武器等裝備都留了下來,自己一身便服,跨越國境線去。 這樣即便被某國的邊防軍給抓到,陸淮寧就承認(rèn)自己偷渡國境線是個人行為,不會將國家和政府給牽連進(jìn)來,引發(fā)大規(guī)模的沖突。 陸淮寧藝高人膽大,他在深林中,根據(jù)是樹干上,石頭上,方令濤等殘余人員所留下的那些隱秘而不為人所知的符號,而摸索前行。 在經(jīng)過了三個小時的艱苦跋涉后,他終于來到方令濤在林中扎營的秘密所在。 盡管方令濤的大本營,已經(jīng)被陸淮寧給摧毀了,但是不得不說,他的這個臨時處所依然體現(xiàn)出了他窮奢極欲的性格特點。 無一處不精美華貴,無一處不舒適奢侈,仿佛方令濤不是在逃難當(dāng)中,而是特地在這里進(jìn)行野營體驗一樣。 因為方令濤長期對某國的官員進(jìn)行行賄和收買工作,所以,某國政府對他在明月灣的所做所為,基本是放任自由的,無論方令濤是干什么的,只要他能不斷地為自己奉上白花花的銀子,那么一切就是萬事大吉。 所以,方令濤的囂張和狂妄,并不是沒有道理的。 “坐下來,喝點什么?”他手中捏這一支煙,一雙狹長幽深的眼睛,透過層層煙霧,饒有興趣地觀察著陸淮寧。他說話很是客氣,但是目光中卻帶著殺意和冷酷。 兩個人雖然是死敵,但是,這是他們彼此第一次見到對方,在此之前,他們只是聽到過對方的名字而已,并互相深深憎恨著。 這次見面,他們兩人都是大吃一驚,沒有料到,自己的冤家死對頭,竟然是同自己年齡相差無幾的年輕人,長相俊美. 雖然是同樣的俊美,但美跟美的方式,卻大不相同。 方令濤疊敲著二郎腿,目光陰郁,臉上掛著邪魅的冰冷的笑容,側(cè)著頭,仰著下巴,帶著不屑地看著陸淮寧。在他的手中捏著一只水晶玻璃杯,里面盛著如鮮血般緋艷的酒。 在他的身前身后,圍繞著幾個面容出眾,妖嬈野性的女人。 這些女人都用吃驚而警覺地目光看著陸淮寧,她們心里都清楚,正是這個男人,將明月灣給搗毀了,可是她們卻依然不由自主地被這個男人所吸引。 陸淮寧穿著一身米色的便裝,那棱角分明的臉上緊繃著,眼睛中透露出狠絕與肅殺,他雙拳緊握,手臂上青筋暴跳,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嗜血仇恨的氣息,仿佛隨時可以跳躍起來,餓虎撲食地沖向方令濤。 方令濤對此倒?jié)M不在意,因為在陸淮寧的周身左右,最少有十多把子彈壓滿膛的槍瞄準(zhǔn),對著他。 哪怕陸淮寧稍微動一根手指,他就有可能被打成蜂巢。 陸淮寧微微一笑,邁開大步,坐到了方令濤的對面,將自己面前的一杯酒一飲而盡。 “不怕,有毒?”方令濤看著他,手中輕輕地?fù)u晃著玻璃杯,文雅地抿了一口。 陸淮寧將杯子往桌子上隨意一放,淡淡輕笑:“我到你面前來,根本就沒有想過會活著回去,死是一定的,就是方法有差別而已?!?/br> 槍斃、下毒、刀刺,甚至是分尸,反正他就這么一個身體,隨便方林濤折騰去吧。 當(dāng)他跨越國境線,朝這里進(jìn)發(fā)的時候,早已置生死于度外了。 “好啊,我正好有興趣試個新招兒法?!?/br> 方令濤輕佻地看著陸淮寧,黑眸中盡是輕佻和譏諷。 一個濃妝妖艷的女人懶洋洋地走到了陸淮寧的面前,眼波蕩漾,朝他拋來一個銷魂入骨的媚眼。 陸淮寧冷冷地看著她,不為所動。美人計對他來說,毫無作用。 誰料,下一秒,這個女人竟然跪到了地上。 她仰著頭,淚眼娑婆地看著陸淮寧,哀求地說:“求求你幫幫我,” 陸淮寧一下子愣住了,他有些不知所措,“我該怎么幫你?” 他自己還身陷在險境,無力自保,不知道該怎么去幫助別人。 就在他詫異的時候,這個女人抬手一下拉開了他的褲鏈,然后把自己的臉給探了過去…… 在他周圍,方令濤的手下們,都爆發(fā)出一陣浮夸yin蕩的笑聲。 陸淮寧手疾眼快,身子朝外一扭,躲開了女人的嘴巴,同時手掌猛地鉗制住女人的下顎。他又羞又惱,完全沒有料到,方令濤竟然會唆使別人,對他使出如此下流之極的手段。 這是在侮辱和踐踏他的人格。 陸淮寧火冒三丈,手腕一用力,就聽到“咔擦”一聲,這個女人的下顎骨就已經(jīng)脫臼了,他隨后用力一推,這個女人就甩到了一邊兒去。 方令濤的屬下們,立刻就換上了兇神惡煞的面容,把槍口給抵到了陸淮寧的胸口處。 “拖出去,殺了他?!狈搅顫难凵瘢滟荻?,他毫不猶豫地下了命令。 “殺我可以,但是你要向放了白薇薇。”陸淮寧垂下眸子,看了一眼槍口,并不慌亂。 “你已經(jīng)沒有跟我討價還價的余地了?!狈搅顫荒蜔┑匾粨]手,示意屬下將陸淮寧給帶走。 因為戰(zhàn)友被害,因為剛才的那番侮辱,陸淮寧本來就已經(jīng)是盛怒在胸,現(xiàn)在看到方令濤竟然如此背信棄義,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他真是無法忍耐下去了。 雖然他身上并沒有攜帶武器,但并不表示他沒有反擊之力。 陸淮寧一伸手,抓起了抵在自己胸口的槍,用力一掰,兩只直徑9毫米的步槍,原本筆直的槍口,就此成了折口槍。 兩個拿槍的男人瞠目結(jié)舌地看著眼前發(fā)生的一切,這特么需要多大的力道啊。 趁著眾人驚異,猜測的時候,陸淮寧雙臂抓槍,身形一撞,在他周圍的持槍歹徒,全部都被他給放倒在地。 方令濤看似散漫,但精神上一直保持著高度警惕,他見勢不好,立刻抓起手邊的槍,對著陸淮寧開槍了。 陸淮寧空手奪白刃,反手搶過來一把步槍,對著方令濤也扣動了扳機(jī)。 兩個人幾乎同一時間開槍了。 電光石火,兩個子彈在空中精準(zhǔn)地對撞,炸開了,發(fā)出了巨大的響聲,還有刺目的火焰。 陸淮寧和方令濤的身軀,彼此都是一震。 他們雙方身體上沒有受到什么傷害,但是心理上卻都受到了不小的沖擊。 這個世界上,居然有人可以擋得下自己的子彈! “你要我死,我想要你的人給我的兄弟們償命!” 陸淮寧此刻仇恨滿胸,血灌瞳仁,殺心大起,他的雙眼已經(jīng)被復(fù)仇的火焰給焚燒了,他拿著步槍準(zhǔn)備對躺在地上的匪徒們進(jìn)行掃射。 有一個滅一個,給自己那幫屈死的戰(zhàn)友報仇。 用自己的一條命,換對方一群人的命,值得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