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六十二章 事態(tài)進(jìn)一步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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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臨睡前,鐘?,幣萘艘粋€熱水浴,喝了一杯紅酒。 事情已經(jīng)是這樣的情況了,無論明天的局面會是更壞,又或者會變好,她首先應(yīng)該睡個好覺,養(yǎng)足精神來面對。 事情變得更壞的時候,她可以去應(yīng)對;在事情變得更好的時候,她可以去微笑。 臨睡前,鐘?,幜?xí)慣性地打開了手機(jī),陸淮寧的微信頭像空在那里,沒有任何留言信息。 “老公,晚安?!彼珠_嘴想笑一下,結(jié)果卻從眼角擠出了兩滴眼淚。 她用手背將淚水抹去,裹上了被子,在紅酒,還有熱水浴后的疲勞感中,沉沉入睡了。 第二天清早,已經(jīng)睡足了八個小時的她精神飽滿地在晨光中起身。 她洗漱完畢,穿上了那身迷彩軍裝。 鏡子中的她,英姿颯爽,意氣風(fēng)發(fā),昨天哭紅的雙眼和面頰已經(jīng)恢復(fù)了原有的清秀。 她轉(zhuǎn)身打開了門,走出去,她需要盡快吃完早餐,好趕回到軍區(qū)去報道。 但是,當(dāng)她來到了大廳中的時候,卻看到了穆朗皓神情陰郁地坐在沙發(fā)中,他低著頭,黑眸中是不滿和憤然。 穆朗皓的那名助理則瑟瑟地站在一邊,臉色發(fā)白,手中捏著電視遙控器,看著鐘睿瑤的眼神里都是慌亂驚恐。 “我要吃……你怎么了?”她把自己想要吃飯的那句話給咽下了,轉(zhuǎn)頭來問穆朗皓。 穆朗皓抬起眼睛,皺著眉頭,聲音中帶著后悔:“我對不起你了,昨天到陸家去接你,本來是好心……好像給你帶來了更大的麻煩……這幫該死的狗仔隊,我真恨不得想要出去殺人了?!?/br> 鐘?,幐械搅四涿?,昨天回到這里的時候,穆朗皓的情緒還是非常不錯的,陪著自己晚餐喝紅酒的時候,又唱又跳,仿佛是在慶祝新年一樣。不過是一夜之后,他怎么情緒差到了這個地步,莫非無聊的狗仔隊又在捏造他的負(fù)面新聞了? 穆朗皓沉吟良久,對著他的助理打了一個手勢。 助理馬上會意,嘚嘚瑟瑟地按了遙控器,將電視給打開了。 瞬間,在那臺七十五英寸的液晶電視上,鐘睿瑤看到了一張臉孔。 側(cè)顏上帶著兩個淺淺的梨渦,泛著開心的笑容,明眸如星,望著身邊的穆朗皓。這張臉被放大了好多倍,在高清的屏幕上,甚至可以看清楚眼邊的濃密睫毛。 她花了好長的時間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這個面容明明就是她自己的臉,為什么卻給她一種十分生疏的感覺。 而電視中的畫外音中,一個帶著港臺腔的女聲在扭捏地播報著:“穆姓男星近期突然停止手邊所有工作,臉上帶著傷,卻不耽誤同新任神秘女友幽會纏綿……” 鐘睿瑤轉(zhuǎn)頭來看著穆朗皓,根本不明白,這個女主播播報這個內(nèi)容的時候,為什么要把自己的照片給放上去。穆朗皓的新任神秘女友跟自己有一毛錢的關(guān)系么。 “都是因為昨天我……”穆朗皓說到這里,突然就說不下去了,他煩躁得將沙發(fā)上的靠墊全部都給摔到了地上去。 昨天他毫無遮掩地開保時捷出去了,沒有墨鏡,沒有鴨舌帽,沒有保鏢和助理。他白在娛樂圈混跡這么久了,一點都沒有任何的長進(jìn)。 那幫敬業(yè)不要命的狗仔隊,就好像是蒼蠅一樣,無處不在,無孔不入,雖然你看不到他們的存在,但不管你走到哪里,在干什么,狗仔都能跟蹤到你。 而所有的東西一旦落入到了他們的手中,都會扭曲變形,黑白顛倒。即便是事情的親歷者,都會莫名地開始懷疑自己,是否真的經(jīng)歷那樣的事情。 身為一個明星公眾人物,就沒有自己生活的私密空間,這是他們成名的代價之一。 對穆朗皓而言,他的受傷形象暴露在大眾眼前,令他的人氣大打折扣,這個也就算了。不過將鐘?,帬砍哆M(jìn)了這么一段虛無狗血的緋聞當(dāng)中,他真是萬萬沒有料到的。 如果時間可以倒流,他恨不能把自己給綁到柱子上,好讓自己不要那么賤,跑出去招惹是非。 鐘?,幾叩搅酥砀埃瑢⑺种械倪b控器給拿了下來,“啪”地一聲關(guān)掉了電視。 “走吧,陪我去吃早餐,我跟你不用,必須按時到崗才可以?!?/br> 她對依然在懊悔和自責(zé)中的穆朗皓說。 “你不生氣,不恨我?”她的平靜和淡漠,顯然出乎了他的意料。她不上來抽他兩個耳光,或者飛起一腳將他踹翻個跟頭。 本來她在陸家那邊,就已經(jīng)情勢不好了,現(xiàn)在這么一出鬧劇上演,更是令她雪上加霜了。 “我現(xiàn)在是虱子多了不怕咬了。”她嘴邊掛著冷漠的笑。 一覺醒來,陽光明媚,天氣非常好,而她的生活卻非常糟糕。 穆朗皓對她是一片關(guān)心,才會出現(xiàn)在那里等待,并且安慰她。只是她這個朋友身份太過特殊了,凡是跟他沾邊的人或事情,就仿佛是置身在無影燈下一樣,無處遁形了。 想來這次的事情,他也不愿意,他跟自己都是受害者。 鐘?,帥]有理由去譴責(zé)他。 相反,她應(yīng)該去感謝他。 昨晚如果不是他的收留,她哭腫著一雙眼睛,又能去哪里住呢? 在餐桌上,鐘?,幤届o地吃完了早餐,她的那份從容令穆朗皓都感到驚詫。 吃完了飯,她放下了碗筷,穆朗皓的保鏢護(hù)送著她走出了門。 她走到了外面,街景幽曠,空氣清新。 她深吸了一口氣,感到自己從內(nèi)到外,整個人仿佛都是空洞的。 “鐘小姐,你快上車?!北gS們還是非常有經(jīng)驗的,他們了解眼前的這份安靜不過是暴風(fēng)雨之前的假象而已。 果然,就在保鏢的話音還沒有落下來的時候,就看到一大幫娛樂媒體的記者,扛著長槍短炮,不知道從哪來就突然冒了出來,蜂擁地擠到了鐘?,幍母皝怼?/br> 幾十個話筒橫七豎八地伸到了她的面前。 “請問,你跟穆朗皓認(rèn)識多久了?” “你昨晚在他家過夜么?” 諸如此類的問題仿佛雨點一樣地朝著鐘?,幵伊诉^來,令她應(yīng)接不暇。(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