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七十二章 你走你的陽關(guān)道,我走我的獨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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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這兩個字一出口,鐘?,幐械阶约旱臍庀⒎路鹩帽M了,渾身上下產(chǎn)生類似窒息的感覺。 她臉頰上的血色全部褪去,顯露出可怕又可憐的蒼青色。 這次不同以往,以前提到離婚,都是跟他戲謔態(tài)度,開著惡意的小玩笑。而這次說出的離婚,是她的決斷,是她的結(jié)果。 陸淮寧顯然也受到了很大的震撼,偉岸的身軀一震,如同一株遭到狂風吹襲的白楊樹,瞬間枝葉掉落無數(shù)。 而反觀陸青山,他此刻卻是眸中精光一閃,如釋重負地吐了口氣??磥磉@個鐘?,庍€算是有點骨氣,知道她對不起陸家,所以自動提出了離婚,沒有拖泥帶水的死纏爛打。 “我不同意離婚!”陸淮寧此刻,被這句話給觸到了逆鱗,眉目橫立,低吼著否定了鐘?,幍脑?。 “你不同意也不行,這個家我待不下去了?!辩婎,幹?,目前除了陸奶奶之外,這家的人沒有不討厭自己的。 “那我可以跟你一起搬出去?!比丝偸且毩⒂诟改付畹?,尤其沈曼還不是他的親生母親,如果不是因為考慮到奶奶的意愿,陸淮寧根本不想在家里多停留一秒。 什么闔家團圓啊,對陸淮寧來說,跟鐘?,幵谝黄鸩攀顷H家團圓。 鐘睿瑤面色冷漠,無動于衷:“在軍區(qū)中,你是我的上級,你開除了我的軍籍,我不敢不從?,F(xiàn)在我跟你是平等的人,我說離婚,你不離都不可以了?!?/br> 她心中的傷痛,不是陸淮寧這一句兩句就能挽回的。 “我是軍人,軍婚受到法律保護,我說不離,你就離不成。”陸淮寧知道她是嫉恨自己,把開除軍籍的這筆賬都寫到了自己頭上,豈不知,他也是被薛構(gòu)亮給欺騙了。 “我現(xiàn)在就給薛構(gòu)亮打電話,跟他當面對峙,看看究竟是誰心中有鬼。”他掏出了電話,撥通了薛構(gòu)亮的電話號碼。 他現(xiàn)在確有度日如年之感,恨不能馬上就把薛構(gòu)亮給一把抓到自己跟前來,好好盤查審問,以便讓鐘睿瑤知道真相。 不過,現(xiàn)在也沒有辦法真的將薛構(gòu)亮給抓過來,所以,就只能用電話來跟他對話了。 陸淮寧此刻是心急如焚,豈料在電話另一端的薛構(gòu)亮看到了來電顯示上不斷閃動的電話號碼,就明白過來了,這是陸淮寧興師問罪的來電了。 他狡猾一笑,將手機調(diào)成了靜音狀態(tài),然后丟到一旁,仿佛什么事情都沒有一樣,該看電視看電視,該給老婆洗腳就給老婆洗腳,對這個來電不予理會。 “夠了,我沒有時間跟你消耗下去了。從今天開始,你走你的陽關(guān)道,我走我的獨木橋?!笨粗娫掃t遲沒有人接聽,鐘?,幩κ志屯箝T走。 “不能走,這里就是你的家。”陸淮寧幾步就搶到了她的身前,將去路堵了一個結(jié)結(jié)實實。 鐘?,幜家话?,薄怒露在面上:“你這是逼我動手?” “你動手又能如何?”他眉弓一挑,反而朝前逼近了一步。她的拳腳功夫在他眼里如同初級幼兒班的孩子一樣容易對付。 眼見得兩個人馬上都要動手了,就聽到鐘mama說話了:“淮寧,強扭的瓜不甜,既然瑤瑤想走,你就讓我們離開吧。給她一個安靜思考的空間,想明白了,你們再坐下來慢慢談。” 鐘mama此時的神情,也不像是剛進到陸家的那種慚愧的態(tài)度了。 因為她在聽了鐘?,幒完懟磳?、已經(jīng)陸青山的話語之后,就明白過來了,其實有些事情,并不是如同自己想象的那樣。 鐘睿瑤嫁到陸家里,在外人的眼中,好像是覓得如意郎君,跳到了名門望族。但是,鐘mama卻從陸青山的表現(xiàn)中,看出來女兒在婆家的生活是無時無刻不在承受壓力的。 陸青山是國防部的高官,說話之間無意中就能流露出壓迫于人的氣勢,他身為陸家家長,力主將女兒給驅(qū)逐出去,可想而知,鐘?,幵谶@個家中,是處于何等被動的情形。 陸淮寧是自己的女婿,本該是女兒最為有力的支撐,但是可以看出來,娛樂記者編造出來的那條緋聞,對他們夫妻之的關(guān)系破壞力極大,以至于平時極少分歧的兩人發(fā)生了爭執(zhí)和爭吵。 而陸淮寧最不應(yīng)該的地方,就是點頭同意開除了鐘?,幍能娂?,聽到此處連陸mama都忍不住在心里責備女婿了,這個舉動太過分了。 所以她現(xiàn)在說話轉(zhuǎn)變了態(tài)度,開口站到女兒這一邊兒。既然這里是劍拔弩張的態(tài)勢,還不如他們母女先行離開為宜。 她準備出了陸家以后,母女兩人好好把這個事情重新梳理一遍,幫女兒拿個主意。 陸淮寧對鐘?,幙梢詰B(tài)度強硬,半步不讓。但鐘mama是長輩,她張口說話,陸淮寧就沒有辦法反駁了。 他心中糾結(jié),不知道自己是應(yīng)該躲開道路,放鐘?,庪x去,還是繼續(xù)堅持在這里,在不夠和諧的氛圍之下,把事情都給解釋清楚。 此時,陸淮寧的這份猶豫不決落在了陸青山的眼中,讓他對兒子生出怒其不爭的憤然之感。 而沈曼看到了這里,殷紅的唇瓣輕啟,露出了一個得意的微笑。 這個時機正是好,她可以出手了。 想到了這里,沈曼傲慢地舉起雙手,兩掌相擊,發(fā)出清脆的聲音。 這一下子,將屋中所有人的目光都給吸引了過來。 “如果說鐘?,幐懟磳庪x婚的話,那錢該怎么辦?”她眸子中是精明的光暈,一閃一閃的,嬌媚得好像是一只狐貍。 “我還沒有打算離婚呢?!标懟磳庱R上轉(zhuǎn)頭懟了她一句。 “我是說如果?!鄙蚵p臂抱胸,笑意嫣然,一點不畏懼陸淮寧眼神中蘊含的陰冷恐怖。 “離婚了我凈身出戶?!辩婎,幨智宄蚵屈c子心機,分一塊錢出去,就好像是從她身上摳了一塊rou下來一樣。 跟陸淮寧結(jié)婚以來,除非是陸淮寧主動給,否則她還真沒有纏著他索要過什么財物跟禮品。所以,鐘?,幋丝陶f話底氣十足。 “好一個凈身出戶,你先把欠我們陸家的幾百萬賬目還清了再這么說話吧?!鄙蚵饬枞说卣f。 幾百萬?鐘睿瑤怔在那里,沈曼這是發(fā)燒說胡話呢?(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