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一十章 說話不算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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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鐘?,幩f萬沒有料到的。 她驚慌失措,羞憤惱怒,伸手捂住身前的羞處,對陸淮寧說:“你這個流氓,說話不算話?!?/br> 這么一激動,更引起了她的咳嗽。 “我不是想對你干什么,別誤會,我是想幫你聽聽肺音?!?/br> 陸淮寧的眼光中透露著淡漠,就好像他所面對的不是愛人的身體,而是一支斯通納輕機槍一樣。 他在極力地控制自己,不至于意亂情迷,無法把持自己而在沖動之下要她了。那些渴望和澎湃的情緒都被他完美地給掩蓋下來。 但是,無論他此刻表露出什么樣的態(tài)度,都已經(jīng)無法獲取鐘睿瑤的信任了。 什么聽不聽肺音,這都是他編撰出來的無賴理由。他下流無恥,恣意妄為的個性從來沒有改變過。 他一次又一處地欺騙愚弄自己,并以此為樂。 “你給滾出去,你沒有資格站在這里?!彼?qū)趕著他。 接下來,她又是一陣咳嗽。 陸淮寧的臉色沉了下去,他走過來,俯下身子,逼視著鐘睿瑤,“你給我表現(xiàn)的乖點。” 如果醫(yī)務(wù)隊今天有女兵在,他肯定決然轉(zhuǎn)身離開,才不會留在這里,一邊承受而拒絕她身體散發(fā)出來的致命誘惑,一邊還要擺出來無動于衷的臉孔,經(jīng)受她的抱怨和指責(zé)。 “雖然,他們是男人,但他們是醫(yī)生,進行正常的醫(yī)療行為,比你可是坦蕩得多了?!?/br> 如果非要她在兩者之間,做出選擇,她寧可要醫(yī)務(wù)兵,而不是陸淮寧給她聽肺音。 陸淮寧英俊的面龐上,滲出凌厲的戾氣。她把他說得太不堪了,就好像是滿腦子里面,都是饑渴難耐,急于發(fā)泄的動物一樣。 他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朝外面一翻,使得她胸前四下大開,毫無防備。 “你不乖,就不要怪我不體貼?!彼穆曇羟謇涠统?,終于,他心底的怒氣開始朝外四溢了。 他把大手按到了她優(yōu)美的后背上,往自己這邊一推。 她雪白的酮體不由自主地往前一傾,豐腴優(yōu)美的胸部,朝著他貼了過來。 鐘睿瑤呼吸一窒,扭身想著躲過,但這樣劇烈的掙扎,卻使得她氣息急促,引起了一陣咳嗽,讓她的抗爭化為烏有。 陸淮寧冷哼了一聲,大手又加上了幾分力氣,將她身體固定,不讓她有任何躲避的空間。他頭稍微一偏,面頰就貼到了她雙峰之間的胸膛。 鐘睿瑤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她很想推開他的頭,但她一雙手腕被他緊緊地固定住了。讓她無計可施。 她的胸脯起伏很劇烈,皮膚滑嫩得好像是柔軟的綢緞一樣,這令陸淮寧很難固定位置,并聽到她的肺音。 而且更糟糕的是,女人的掙扎,肌膚之間的摩擦,陣陣嬌聲的喘息,都好像是魚餌一樣,將他體內(nèi)那被壓抑的欲望給勾引出來了。 陸淮寧能明顯感覺到自己身體內(nèi)每一處的變化。 他喉結(jié)急促地滾動著,眸色愈加暗沉,仿佛可以滲出濃墨來。 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一下子擒住了她線條完美的下顎,扳著她的臉蛋,迫使她面對自己。 “聽過肺音,我就走,不會碰你?!彼链嫉纳ひ艉孟袷区Q鐘,余音裊裊。 剛才他也說,自己換下濕衣服,他就會走,不會碰自己。而現(xiàn)在他得寸進尺,糾纏不去,他這樣的話,鐘?,幰呀?jīng)不信了。 她的目光下劃,從他的軍褲上掠過。 他身體部位上的變化,褲子已經(jīng)無法再掩蓋下去了。她是結(jié)婚,生過孩子的女人,什么不明白。 陸淮寧說出來的話,可以當成是放屁了。所有的都是借口。 她把嘴角一抿,反而掙扎得更厲害了,她的力量如此之大,差點就成功脫出了他的掌控。 陸淮寧星眸微瞇。 驟然之間,他偉岸的身軀如同雄獅一樣躍起,猛地將鐘睿瑤給撲倒在地。 兩人一起摔倒在那條寬大的浴巾上。 陸淮寧的舌頭兇狠蠻橫地闖了進來,就好像一根長矛一樣,在她的嘴巴里面不停地攪動。那些飽含侵略的雄性氣息,灌入到她的口鼻當中。 “咳咳,你終于是露出真面目了?!彼梢牡乜粗樕蠏熘湫?。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不聽話我沒有別的選擇?!彼痈吲R下地盯著她,似笑非笑說:“你體力太好了,不配合我的指令,那我就要想個辦法,幫你消耗下多余的精力?!?/br> 他一口含住了她前胸的敏感。 她的眼睛驀然睜大,溫柔細膩的摩擦,讓這里仿佛成了一眼泉扣,陣陣歡愉從這里涌出。她感到有些頭暈?zāi)垦?,面頰紅得緋艷,身子愈發(fā)軟綿了。 她扭著腰肢,想把他從身上給掀下去,可是,這樣的舉動卻被他輕易地壓制了。 他用手扣著她的腰,手指熟練地朝下面滑去,分開了她的雙腿。 她試圖阻止,“你想女人,就直接說,不用打著那么光明正大的旗號。我早就知道,你是個騙子?!?/br> 他氣喘吁吁,輕輕地在她胸上咬了一小口。 “我不是騙子,我本可以放過你的,但你太不識時務(wù)了,一再地挑釁我的底線。”他的聲音好聽,說出如此警告的時候,卻帶著情人間的呢喃溫存。 他垂下眸子,面容俊美,眼光中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和桀驁,鐘睿瑤知道,他是不達目的不罷休。 他手稍微用力,向上微微一托,讓她迎合向了自己。 他猛地進身,就好像是沖鋒陷陣的時候一樣,闖入到陣地當中…… 在他的猛烈沖撞之下,她的靈魂好像是被震成了碎片。 從這一個時刻開始,她感到意識開始模糊了。 時間在流逝、體力在流逝……但她并沒有因此虛弱,而是不斷地被充實…… 她抬手想推開他的胸膛,讓兩人身體分開,可結(jié)果,她的手指接觸到他身體的時候,卻變成了糾纏和攀附,反而使得兩人結(jié)合得更緊密了。 這種情況,就仿佛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明明想拉開并疏遠,結(jié)果愈發(fā)貼近,糾纏成了剪不斷理還亂的一團。(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