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二十一章 小心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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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到了下班的時間了。 鐘?,帍淖簧险酒鹕淼臅r候,差點一頭栽倒在地上。 坐得時間比較長,她感到雙腿軟綿綿的沒有力氣,不能支撐她的身體。而更糟糕的是,她此刻的體溫應(yīng)該是在三十七度以上了,這在醫(yī)學(xué)上可以被診斷為是低燒。 她感到胸有點悶,輕咳了幾聲,這才讓癥狀有所緩解。 這是她第一天到女兵營來上任,需要過目的文件、制定的計劃、還有那些尚未完成的交接手續(xù),繁多復(fù)雜,讓她應(yīng)接不暇。她恨不得可以加班,在辦公室里面熬個通宵,一下子解決掉所有堆積的公務(wù)。 可是,她也知道,別說熬一個通宵,就是熬上幾個通宵,這些公務(wù)也未必能夠全部處理完畢。而且,現(xiàn)在她也不能不按時下班,因為兒子還在家里等著自己呢。 她都答應(yīng)過鐘巡艦了,今天早點回家,身為母親怎么能夠失言呢。 她用手摸了下額頭,依然是溫?zé)岬臓顟B(tài),但還算不上是高燒。她想了想,將辦公桌上尚未過目的文件拿起來厚厚的一摞,放到了自己的背包中,沒有辦法在軍區(qū)加班,回到陸家加班,這樣總可以了吧 雨這時已經(jīng)停了,但天還是很陰沉的。 她來到車子跟前,從包中掏出車鑰匙,準備打開車門。猝不及防之間,一陣帶著潮濕水意的涼風(fēng)迎面吹了過來,讓鐘?,幉幻鉁喩泶蛄艘粋€寒戰(zhàn)。低燒,讓她的身體感到極為不舒服。 鑰匙瞬間就掉落到了地上。 她想彎腰撿起,可是一只白凈勻稱的手卻比她的動作要快上幾分,搶在她前將鑰匙給抓了過去。 陸淮寧輕輕地甩甩鑰匙上的泥水,將鑰匙插進車門中,略微一轉(zhuǎn),打開了車門,對著她一揮手,極為自然地說:“上車吧,我們回家。” 鐘?,幎笺蹲×耍鯐霈F(xiàn)在這里,陸淮寧自己不是有車子么? “車子有,但我不想開,反正我們兩個都要回陸家,一路同行不好么,還響應(yīng)了國家號召,節(jié)能減排。”他悠然的地笑著,陰沉的天色下,他的臉卻仿佛一塊水潤的羊脂玉,散發(fā)著溫淡的光澤。 從鐘?,庪x開后,他五年都沒有笑過,可如今這么一笑,依然是魅力無邊,顛倒眾生的神采。這樣的笑容對別的女人來說,如同天邊的彩虹一樣的珍貴和難得,但對鐘?,巵碚f,卻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陸長官,你如果一直這么喋喋不休地糾纏我……”鐘睿瑤表情淡薄疏離,低垂著眸子,好像是作弊被抓的學(xué)生在面對監(jiān)考老師的態(tài)度一樣。奇怪,為什么每次蠻橫無理的人是他,而感到心虛和不安的人,卻永遠是自己呢。鐘?,幰膊荒芙忉屵@個事情,她在別人面前一貫是勇敢而堅定的啊,見到他的時候卻好像是一只xiele氣的皮球。 “你能如何?辭職,還是打算去司令官面前告狀?”他沒有恐懼和慌亂,薄唇勾起不屑地笑容。 她所想出的兩條路,他都清楚無疑。 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他不僅僅將兵法應(yīng)用在戰(zhàn)場上,情場上他也占據(jù)先機。提前點出了她的念頭,在心理上處于了優(yōu)勢地位。 “上車吧,外面太冷。而我不想用今天早上的方式,陪著你再熱身一次?!彼捻饾u變得深沉幽暗,滲透著危險的氣息。 事實上,他還真的很想用那種方式,再跟她進行一次。今天早上那銷魂蝕骨的滋味,到現(xiàn)在讓他感覺到意猶未盡。 他心里這么想,但話卻不能直白地表露出來。大灰狼必須裝出來清心寡欲的樣子,才能把小白兔欺騙到自己的床上,啊,不是,是車上來。 “上車吧,你不是想早點看到兒子么?”他這時反倒是正色起來。 一個女人體內(nèi)深藏的母性才是她最為剛強,也最為柔軟的情感觸點。 他狀似不經(jīng)意的一句提醒,才讓她意識到,自己在這里跟陸淮寧的僵持毫無意義,損失的分秒都是她跟兒子相處的時間。 想到兒子那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中溢滿淚水,眼巴巴翹首以待的樣子,鐘?,幉辉賵猿至?。 陸淮寧又不是洪水猛獸,不會吃人的。如果他膽敢對自己的動手動腳的,那她也不會客氣,一個耳光就響亮地反擊回去。想到這里,鐘?,幾礁瘪{駛的位置上的時候,還故意用重重的手法關(guān)車門,以示警告。 陸淮寧哪里會不明白她的意思,但他狹長的鳳眸輕轉(zhuǎn),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你初次上任,打算要在女兵營中有所作為,心情我可以理解,但你采取的方式cao之過急了。”他從容地開著車子,轉(zhuǎn)過頭來卻對她談起了工作上的事情。 “你還挺憐香惜玉的,是不是心上有疼著的人呢?”她故意用嘲弄的口吻來應(yīng)對他的話。 “我心疼的是你?!标懟磳幯凵駜赫J真,篤定,還帶著一股坦然浩蕩的神色。 鐘?,幤沉怂谎郏]上了嘴巴。這個話題她不能糾結(jié)下去,她怕自己會輸。 他的心為了自己疼也好,痛也罷,這個事情她就裝成不知道。 “你在特種兵大隊,訓(xùn)練的手法和強度可比我嚴格多了,你能夠成行的事情,為什么到我這里就不成呢?”鐘睿瑤有意要模仿特種兵大隊的那種訓(xùn)練模式,來對手下的女兵們進行訓(xùn)練。 練得越苦,越出成績,練得越難,越出效果。她要用最短的時間,幫著女兵們最快地提升。 “特種部隊跟女兵營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情況,你不能一味生搬硬套,必須改良變革,然后再進行應(yīng)用。” 在陸淮寧看來,特種兵部隊仿佛是重點大學(xué)的研究生,每個人技術(shù)好、水平高、功底還扎實,本身在入選特種兵部隊之前,每個人都是獨擋一面的突出人物了,為了讓他們百尺竿頭更進一步,自然訓(xùn)練可以從難從嚴。 而女兵營這些新兵,就好像是才進入到小學(xué)的孩子們一樣,毫無基礎(chǔ),對部隊和軍人的概念和含義都認識不清,這樣的情況下,給她們布置艱苦而艱難的訓(xùn)練任務(wù),非常不能激起她們的積極性,反而會引起逆反心理。 “她們能連著將幾任女兵營的營長給驅(qū)逐出去,說明她們可不是那么容易馴化的人,你可要小心,只怕你見給她們一招,明天她們就還你一式?!标懟磳幰馕渡铋L地說。(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