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五十章 你已經(jīng)無可救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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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鐘巡艦的腦子是空白的。 他就感到天旋地轉(zhuǎn),身體失重。 他太過于得意了,以至于忘記了,惱羞成怒,不顧一切這句話了。沈曼即便再柔弱,她也是個成年人,而他即便再聰明靈巧,也不過就是個孩子而已。 用腦力比拼,沈曼不是他的對手,但在肢體發(fā)生沖撞的時候,他根本無法用嬌小的身軀同沈曼抗衡。 這么一下子,如果被摔在地上,結(jié)果毋庸置疑,至少會是個腦震蕩,甚至被摔成植物人,從此變成了生活不能自理的白癡也說不定。 不管鐘巡艦是天才也好,是老成也罷,這一刻,他的身體因為恐懼而顫抖,他本能地喊出來:“媽咪,救我!” 孩子這句可憐而凄慘的呼聲落在沈曼的耳朵里面,不但沒有令她動作遲緩,反而激發(fā)了她的殺意。 她面目扭曲,頭發(fā)披散著,她的目光如同野獸一樣地兇狠。 “誰都救不了你的,你跟我作對,就去死吧!”沈曼現(xiàn)在是毫無理智的狀態(tài),她的心里就是一個念頭,殺人。 就在鐘巡艦即將被摔到地上的時候,一個昂長的身影突然破門而入,沖到了沈曼的身邊。 他一下子伸出雙臂,將鐘巡艦給抱住了。 沈曼就感到一股自己無法對抗的強大力量傳遞過來,令她招架不住,不得不松開手,讓鐘巡艦脫離了自己的控制。 她身體趔趄了一下子,撞到了身后的一個文件柜上,才算是止住了跌勢。 她把擋在額前的頭發(fā)撩開,映入眼簾的是陸青山憤怒而震驚的面孔。 原來,陸青山剛才自顧自走了出去,快要走到電梯那邊,才猛地想起鐘巡艦并沒有跟著自己一起出來。 他返回身去,準備把孩子給叫出來。 結(jié)果一開門,迎面卻目睹了令他難以置信的一幕。 沈曼仿佛瘋了一樣,正抱著鐘巡艦往地上摔。 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猙獰可怕的沈曼,不,準確地說,他認為此刻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不是沈曼,而是一個魔鬼了。 這么恐怖而丑陋的面孔,與往日里優(yōu)雅嫻靜的沈曼判若兩人。 不過時間緊迫,千鈞一發(fā),根本沒有留給他繼續(xù)震驚和詫異的時間。再不出手,鐘巡艦的小命就不保了。 因此,陸青山大踏步走了過去,同沈曼進行爭奪。 雖然沈曼情緒亢奮得幾近瘋狂了,但她畢竟是個女人,不能跟陸青山這樣的出身行伍的人相提并論。所以,陸青山一用力,她這邊就脫手了。 “爺爺,嗚嗚?!痹谑艿竭^度驚嚇后,鐘巡艦這次再沒有了什么少年老成的樣子了,緊緊地抓著陸青山的衣襟,痛哭失聲。 他差點就死在了沈曼的手里,這經(jīng)歷太可怕了。 “不怕,不怕,爺爺來救你了。”陸青山用手撫摸著鐘巡艦的頭,安慰著他,聲音異常的溫柔。 但是當他轉(zhuǎn)過頭來,看向沈曼的時候,他的目光就變得極為嚴厲。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相信了,自己平日所認識的溫文爾雅,笑容滿面的妻子,不過是沈曼的一個側(cè)面而已,在她發(fā)怒的時候,真是個可怕的女人。 暴力,瘋狂,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毀滅的殺氣。 那種狂妄肆虐的架勢,跟陸莎莎完全是如出一轍。 回想起五年之前,沈曼逼迫鐘mama的時候,她也是這么樣的亢奮,目光中都充盈著非人類的光耀。 但那個時候沈曼掩飾得很好,尚沒有像今天這樣,將她的貪婪和殘暴都表露無疑。 陸青山不明白,她怎么會去將那么一盆臟水潑到了無辜的鐘mama的身上??山裉欤斔慷昧松蚵男袕胶?,他明白過來了。 無論是誰,無論他無辜不無辜,只要他妨礙或者威脅到了沈曼,那么她就能夠毫不猶豫地施加傷害。鐘巡艦揭露出來了沈曼舊日的罪行,因此沈曼也就沒有必要在堅持什么溫柔的偽裝了。 幸虧是自己去而復返,要不然,鐘巡艦真是生死未卜。 “對,我就是要殺了他!”沈曼現(xiàn)在已經(jīng)紅了眼睛,她的心里裝滿了仇恨。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什么后路可言了,一旦被趕出陸家,她就什么都沒有了?;橐?、名利、地位、金錢等等此類種種,那些以往貴族般的奢華生活,從今后將不再出現(xiàn)。 她將頂著豪門棄婦的名聲,在窮困潦倒中度過下半輩子。 不行,這樣的日子她當真是一天都過不下去,甚至連想象都成了一種折磨。 “沈曼,你真是太可怕的女人了,不但不能悔改,還變本加厲!”陸青山一手抱著鐘巡艦,一手直直地指向沈曼的鼻子尖。 “我不可怕,我都是被逼的?!鄙蚵q在叫囂,“是你不分青紅皂白!” “明天在民政局,我們辦理離婚手續(xù)?!彼緛磉€想著給沈曼留下一定的余地,但現(xiàn)在看起來沒有必要了。她不但不適合當她的妻子了,甚至可以說是沒有人性了,她怎么能夠?qū)σ粋€手無寸鐵的孩童使用暴力呢。 “我們結(jié)婚這么多年,你居然會這么對待我?”沈曼瞪著陸青山,她不敢相信,離婚這兩個字能從丈夫的嘴里說出來。 “都是他挑撥離間的?!鄙蚵难酃廪D(zhuǎn)到了鐘巡艦的身上,一瞬間她明白了答案,在鐘巡艦沒有出現(xiàn)在陸家的時候,她的人生順風順水。而在他出現(xiàn)后,她的人生才逐步變衰的。 她恨死鐘巡艦了,她的人生都被這個兔崽子給毀了。 她張開雙臂,朝著陸青山撲了過去,試圖將鐘巡艦重新給搶奪過來。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在房間中響起。 沈曼怔了幾秒鐘,隨后從面頰上傳來的火辣和痛楚才使她反應過來,自己被陸青山給抽了一記耳光。 從她認識陸青山以來,第一次,他動手打她。 “你已經(jīng)無可救藥了,當初我怎么會娶你為妻呢,其實我根本都沒有認清你的面目。”陸青山伸手將沈曼一把給推倒在地上,緊抿著嘴角,抱著鐘巡艦轉(zhuǎn)身離開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