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六十章 身價一個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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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莎莎從小學(xué)習(xí)不好,數(shù)學(xué)成績尤其的差。 但是她可以算明白一筆賬目。 殺了鐘巡艦的話,她要背負(fù)上殺人罪,眼前還要多出一具四十斤重,需要掩埋的尸體。 而留下這個孩子的話,他是可以用來換錢的。 用鐘巡艦自己的話來說,他可是很值錢的。這話語中沒有什么夸張的成分,因為,用他來敲詐陸淮寧的話,估計可以換回幾千萬。 也許陸淮寧自己并沒有那么多錢,可是任誰都知道,他背后的方舟集團(tuán)可以是全世界企業(yè)排行榜上位列前茅的集團(tuán)。 沈曼曾經(jīng)跟他們兩個說過,把鐘巡艦給除掉后,陸家的財產(chǎn)就可以落到他們?nèi)齻€人的手中。但是到了現(xiàn)在,他們卻感覺到這個事情,并非想象中的那么容易。 他們殺了鐘巡艦后,雖說是斷了陸淮寧的根子,但是,這樣一來,就徹底成了陸家的叛逆,到時候怎么可能還有機(jī)會,接管陸家的財權(quán)。 除非是把陸家從上到下,從陸奶奶開始到家中的傭人,一個不剩地都干掉,才能全是殺人滅口,保證了他們的罪行不會暴露出來。 這當(dāng)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現(xiàn)在殺了鐘巡艦,可以說也就是報了一口惡氣而已,其它在沒有什么實質(zhì)作用了。但如果留下鐘巡艦的小命,那整個意義就完全不同了,可以換來后半生的榮華富貴。 即便到時候,陸家人或者是公安機(jī)構(gòu)準(zhǔn)備追究他們的責(zé)任,那么他們可以用錢買通出路,偷渡到國外去,改名換姓,即便不工作,也可以用手中的錢過上衣食無憂的日子。 怎么盤算,都是這條路更為實際和劃算。 陸莎莎跟梁宇對視一眼,感到彼此的心思都開始活絡(luò)了。 “那就要一千萬吧?!标懮瘜α河钫f。 “有點少了,兩千萬還差不多了?!蓖鈬南M水平高,不多要點,怎么夠長遠(yuǎn)打算。再說了,反正也是冒次風(fēng)險,為什么不多要點。 “那就一個億好了?!比诵牟蛔闵咄滔螅懮澙返匕褍r碼翻了幾倍。 陸家的家資絕對沒有一個億。不如自己拿了錢去海外瀟灑度日,讓陸淮寧跟鐘?,幨刂懠?,愛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去吧。反正他得到的,肯定沒有自己多。 再說了,方舟集團(tuán)有的錢,這些對陸淮寧來說,不過是幾個零跟一個一組成的一個數(shù)字而已,畢竟沒有他兒子性命重要。 “趕緊給陸淮寧打電話,告訴他,寶貝兒子在我們手里,讓他把錢打過來,如果敢少一分錢,他兒子小命就歸西了?!?/br> 陸莎莎的聲音中帶著控制不住的激動,三千萬啊,這就意味著說她每天花一萬,都可以花上三十年的。 下半輩子的生活是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 “不能打電話啊?!辩娧才灻碱^一皺,提出了異議。 “你給我閉嘴?!标懮琢怂谎邸?/br> 不用電話告知,怎么能讓陸淮寧知道他兒子被綁架了呢?難道要寫匿名信么,拜托,那么樣的話,時間周期可就長了,要拖上好幾天的時間了。 陸莎莎想著速戰(zhàn)速決,可不要白養(yǎng)活鐘巡艦,因為她手里一沒有錢,二沒有糧。 “你給我爹地打了電話怎么說?就直接說,你綁架了我,然后讓他付賬?”鐘巡艦粉嫩的小臉上顯出了幾分的鄙夷,看起來對陸莎莎的智商很是擔(dān)憂的樣子。 “對啊,我現(xiàn)在也不用隱瞞身份的,我的賬戶你爹地也不是不知道,我就跟他攤牌,讓他給錢,他那邊打款,我這邊就放人?!?/br> 同陸莎莎的化妝水平呈負(fù)相關(guān),她的腦筋卻簡單直白得令人發(fā)指。用更通俗的話說,比較二。 盡管她跟陸淮寧是同父所出,但根本沒有什么兄妹之間的親情,從小以來她就視長兄為仇人。 蛋糕只有一塊,有陸淮寧吃的,就沒有自己吃的。 如今到了這個田地里,她也不怕跟陸淮寧公然撕破臉皮了。 “我爸不是普通人,是京都軍區(qū)特種部隊的指揮官。你這么公然報告出了名號,讓他追溯電話,將你們落腳點給找了出來?;仡^表面上說在籌款當(dāng)中,實際卻暗中派幾個特種兵到這里夜襲,趁著你們睡覺的時候,神不知鬼不覺地摸進(jìn)來,用機(jī)關(guān)槍突突突地一頓掃射,最后,你們都死翹翹了,而我則被平安救了出去?!?/br> 鐘巡艦三言五語之間,就給他們兩個描繪出了一副可怕的場景。 陸莎莎立刻改變主意,不給陸淮寧打電話了,她可不想死在亂槍之下。 “那你說該怎么辦好呢?”此時,她反而轉(zhuǎn)頭問鐘巡艦。 “依我來說……”鐘巡艦侃侃而談,正準(zhǔn)備說呢,結(jié)果他才張嘴,話卻被梁宇給打斷了。 “你等會兒,這個小子可不一般,心眼子比大人都好用,賊精八怪的。你也不想想,他既然知道,如果給陸淮寧打了電話,就可以將自己給解救出去,為什么他要把這話告訴我們兩個人呢?” 梁宇眼珠一轉(zhuǎn),發(fā)現(xiàn)了里面不對勁的地方。 自己是綁架者,鐘巡艦是被綁架的人,怎么鬧到了現(xiàn)在,他反而是替這邊出主意了呢? 難道鐘巡艦這么快犯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癥了。 不過梁宇看著他那張酷似陸淮寧的臉,憑直覺他認(rèn)為鐘巡艦是另有陰謀詭計。 “這個很容易解釋的,我從小跟著媽咪在一起生活,我從來不知道我還有個爹地。陸淮寧他從來沒有關(guān)心過我一次,陪伴我一天,雖然有血緣關(guān)系,但我從來不認(rèn)為他是我爹地,我恨他的無情無義?!?/br> 為了增強(qiáng)自己說話的可信度,鐘巡艦說到此處,情緒驟然間低落下來:“他沒有為我花過一分錢生活費,現(xiàn)在就讓他給我花出來一個億!” “你難道不恨我們?”梁宇帶著疑慮,瞇著眼睛打量著鐘巡艦。 “我現(xiàn)在落到你們的手里,只求著可以確保平安無事地回到媽咪身邊。陸淮寧付出的越多,你們就越滿意,我的安全也就越有保障的,不是么?” 鐘巡艦揚起小臉兒,神情肅穆地回答。 這下,連梁宇都忍不住點頭起來,這個邏輯沒毛病。(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