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百四十九 你要陪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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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最開始,白薇薇還可以勉強替他辯解,說他當時沒有搞清狀況,偏心著鐘?,?。可是現(xiàn)在,她就感到了徹骨的冰冷,他并不是個糊涂的人,他思維敏銳,判斷準確,他根本對她無情無義,郎心如鐵,根本沒有任何的情誼。 “我又什么不敢的?!标懟磳幹苌砩l(fā)著迫人的寒氣,俊美的面容上凝結(jié)著秋霜,仿佛一尊神祗一樣,“膽敢傷害我的孩子,我的妻子的人,我能讓你活下去,這已經(jīng)是我的底線了。”半個月的處罰算什么,要是按照陸淮寧的心意來說,真恨不得關(guān)她半年才好。 “陸淮寧,你不能這么對我!”巨大的悲傷向她襲來,白薇薇一頭倒在了床上,嗚嗚地痛哭起來。 她的臉上哭得凌亂,披頭散發(fā)的,再沒有了什么風范和風度了,只是一個手足無措的女人而已。 陸淮寧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用手拉著鐘?,?,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你們兩個人聯(lián)手欺負我一個,你們不會得到好報應(yīng)的。鐘?,帲憔褪莻€廢物,離開了陸家,離開了陸淮寧,你什么都不是!”白薇薇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趴在被褥上,大聲地辱罵著。 陸淮寧眉弓抽搐了一下,怒氣從心胸直沖到了天靈蓋上。他從來不動手打女人,但是現(xiàn)在這個情形,讓他忍無可忍。他本來都走了出來,現(xiàn)在停步轉(zhuǎn)身,想回去。 “算了,這里是什么地方,她就是故意挑起事端,你如果真的生氣,反而中了她的計策?!?/br> 鐘?,幱檬掷×岁懟磳?,提醒著他。 現(xiàn)在白薇薇正巴不得把事情給鬧大呢,如果陸淮寧動她一根手指,她手里就有了把柄。 陸淮寧也明白,這是白薇薇的激將法,但是依然被氣得太陽xue青筋直跳。 “把白薇薇的嘴給堵上。”他對哨兵下令。 “是,陸長官?!鄙诒粋€立正,拿著一條毛巾,走到了白薇薇的屋子當中去。 不到一分鐘,白薇薇那激動而刺耳的罵聲就從空中消失了。 轉(zhuǎn)眼間,哨兵又走了出來,不過那條毛巾依然拎在他的手上。白薇薇是個聰明人,她心里明鏡一樣,知道自己應(yīng)該鬧到什么地步,一見陸淮寧對她動了震怒,見勢不妙,干脆地閉上嘴巴。 “還算她知道好歹?!标懟磳幚淅涞卣f,他拉著鐘睿瑤的手,邁開大步走了出去。 陸淮寧在值班潛伏的時候,每天跟著戰(zhàn)士們在病房中輪流換崗,同時還要根據(jù)上級的指令以及相關(guān)的情況,事實調(diào)整戰(zhàn)斗方案。因此他這么長時間以來,每天睡覺的時間不超過三個小時。 因此,他上車坐到了副駕駛以后,在車輛的顛簸搖曳下,他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突然,車子剎車停下來,他的身體因為慣性,不由自主地朝前一晃,他猛地就醒了過來。 他本以為已經(jīng)到家了,可是當他解開了安全帶,跳下車子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這里并不陸家,而是一個小飯店。 “我已經(jīng)跟家里說了,今天晚上不回家吃飯了?!辩婎,帍暮竺孀哌^來,站到他的身邊。 “你今天陪我在這里吃點東西吧,就我們兩個人好好說說話?!彼爝^手來,跟他十指相扣,拉著他走到了飯店中。 這是一個門臉不大的小飯店,不過是十來張桌子而已。這是典型的街邊大排檔,烤串兒的香氣,魚rou在爐火上發(fā)出了滋滋的輕響聲,勾得人口水直流。 陸淮寧看著油膩膩的桌子面,粗糙的方便筷子和劣質(zhì)的餐巾紙,俊朗端正的五官不禁皺成了一團。對于他這樣有潔癖的人來說,這樣的場景看到眼睛里面,不但沒有食欲,反而讓他的胃部產(chǎn)生了不舒服的感覺。 “我們換個地方吧?!彼p眉輕蹙,提議著。 假如說他出門就餐的話,低于五星級的酒店即便上不予考慮。這樣的街邊檔,還真心沒有來過。 “就這里,你今天來是陪我,你如果不喜歡,那也要忍著?!彼褪沁@么地不講理,明知道他不喜歡,卻還要他坐在這里。 陸淮寧是個能屈能伸的人,只不過,他通常都是伸著的,無論是面對著他的上級,還是面對著他父親的時候,他就好像一只螃蟹一樣堅硬,從來都堅持原則,不會讓步。但是他也有能屈的時候,當他面對著老婆,還有那個專業(yè)坑爹一百年的寶貝兒子的時候,他就好像是受氣的小媳婦一樣,軟綿綿的沒有了脾氣。 鐘?,幠弥俗V,點了好多的菜,烤rou串,烤魚、烤扇貝之類的東西擺滿了眼前的小桌子。 “扎啤,我要五杯?!彼焓?,五指大張,對著服務(wù)員吩咐說。 “你還喝酒?”陸淮寧嚇了一跳。 他可是知道鐘?,幨裁淳破?,等她喝了酒后,那就好像直接變身成了另外一個人。舉手投足,瘋狂中不失嫵媚,迷亂中不失妖冶,到處放電,渾身都是風情,自己都未必能夠控制得了她,要是在這個飯店里面鬧開了,那樣的場景,想想就讓他尷尬無比。 “干杯!”鐘?,幐静焕頃懟磳幍你枫凡话?。伸手抓起一把羊rou串,一口下去,就擼完了一串。肥而不膩,充滿了焦香的羊rou更加刺激了她的味蕾。 在芳香四溢,泡沫豐富的杯子中,晶瑩剔透的冰塊漂浮在其中,喝下去口感極為爽快。她低下頭,“咕咚咕咚”地就喝完了半杯扎啤,毫不費力,意猶未盡。 陸淮寧看得目瞪口呆,我去,老婆這個架勢哪里像是吃飯啊,根本就是不醉不休啊。因為這里的扎啤不是普通的啤酒杯,而是一杯一升的大容量。也就是說,這半杯扎啤,就等于是灌進去了一瓶啤酒了。 陸淮寧知道,鐘睿瑤的酒量不好,這么喝下去,她馬上就要醉了。到這個時候,他反而希望鐘?,幙梢远嗪赛c,最好可以爛醉如泥,這樣還比較好糊弄些。自己把她往車后排一放,自己開車就可以回家了。 這要這位喝到了半醉不醉,徹底自我放飛的狀態(tài),那他可是就遇到大問題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