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零六 遭了罪還不能跟人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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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后來呢?”鐘?,幍男奶涌欤m然她明明知道父親被害的案件尚未偵破,但此刻也不由自主地跟著緊張起來。 “后來,我去那里調(diào)查的次數(shù)比較多,又無法得到什么有用的情報。所以有關(guān)部門就提出來抗議,說辦案需要適可而止,警方頻繁出現(xiàn)在特訓(xùn)隊中,不但干預(yù)了正常的教學(xué)和訓(xùn)練,同時也會影響到未成年人的心理健康,我就被上級勒令停止了調(diào)查?!?/br> 時隔多年,他早就把這些給忘記了,如果不是今天看到這張照片,看到了那兩張青澀的面容,他也根本不會追憶起往昔的舊事。 “辦案講究的是證據(jù),而不能以主觀印象進行判斷。如今想來,什么奇怪不奇怪的感覺,都是無稽之談,我并沒有發(fā)現(xiàn)確切證據(jù),也許當(dāng)時自己承辦案件,無法突破,所以造成了心理壓力,風(fēng)聲鶴唳,看什么人都感到可疑。你要知道我那個時候很年輕的?!绷_警官搖了搖頭,露出了苦澀的笑容。 當(dāng)年青蔥氣盛的小伙子,如今成了兩鬢斑白,將要退休的老人。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明白過來,上級的命令是正確的,而自己對被調(diào)查對象的無根據(jù)猜測,確實過于魯莽了。 “我還有點事情,就先走了,后會有期?!笨戳讼聲r間,不知不覺間他們已經(jīng)聊了很久,羅申這個時候提出來了告別。 “羅叔叔,有空到我們家來吃飯吧?!辩婎,幨⑶榈匕l(fā)出了邀請。 在羅申走了之后,鐘?,幜⒃诟改傅哪骨埃厦娴谋?,怔怔地出神。 “媽咪,你在想什么呢?”鐘巡艦是個聰明而細心的孩子,他自然察覺到了母親情緒上不對勁的地方。 鐘?,幨窃诨叵肓_警官的話。這些話幫助她揭開心里的一個謎題,但一個謎題揭開了,卻帶來了更大的謎題。 自己父親的被害,究竟跟那兩個人有沒有關(guān)系呢。多年前,羅警官曾經(jīng)懷疑過的命題,自己是不是能夠進行驗證呢。這也許會對偵破父親的被害懸案起到至關(guān)重要的作用。 “我在考慮,你姥爺如果能活到現(xiàn)在,該是個多么了不起的人物啊。”可惜,自己以后沒有能夠繼承他的事業(yè),將他的取得的成就給發(fā)揚光大。 他的那些學(xué)生中,也許有人從事了化學(xué)研究,取得了成功。 念及至此,鐘?,幫蝗换貞浧饋?,以前的時候,自己曾經(jīng)在白薇薇的手機中,見到過史文俊的照片。那個時候,史文俊顯然已經(jīng)是一位風(fēng)華正茂的青年學(xué)者了,他站在異國他鄉(xiāng)的課堂上,正在給下面的人進行授課。 “寶貝兒,媽咪要教給你個任務(wù)?!彼龔澫卵檬种篙p勾了一下兒子rourou的小下巴。 “我把姥爺所發(fā)表的那些論文整理出來,讓你看看,然后你在到網(wǎng)上搜索下一個叫史文俊的人所發(fā)表的論文,你比對下。”她想看看,父親對學(xué)生的影響力究竟有多么大。如果有這么一個人可以繼承父親的衣缽,成為化學(xué)研究界的大家,這也算是父親的心血沒有白費。 “沒有問題,鐘長官?!辩娧才灧路鹨晃皇勘诿鎸﹂L官時候那樣,抬手敬禮。 鐘?,幈粌鹤有〈笕艘粯拥呐e動給逗笑了。他可真是自己的小棉襖,跟自己最是貼心了。 兒子在計算機方面才能顯著,讓他上網(wǎng)查找資料,這可有點大材小用了。如果是別人對兒子提出這樣的要求,肯定會被兒子回絕的,但自己是他的媽咪,具有絕對特權(quán)的。 想到這里,鐘睿瑤不免洋洋得意。 “都好了么,我們準備回家吧?!闭谶@個時候,陸淮寧的身影出現(xiàn)在這里。 “好了,我們走吧?!辩婎,幚鴥鹤?,跟在丈夫的身后,一起朝車子走過去。 他們上車的時候,突然鐘巡艦開口了:“我要坐副駕駛,媽咪坐到后排?!?/br> 陸淮寧一怔,不過隨即眉開眼笑,對兒子說:“是不是最近越發(fā)感覺到老爸我英明神武,睿智果敢,令人敬佩和膜拜,所以想著跟我拉近距離,加深感情啊?!?/br> “沒有?!辩娧才灷淅涞仄沉说匾谎?,轉(zhuǎn)身坐到副駕駛的位置上,扣好了安全帶,“我是以防萬一,省得媽咪做到這里,你又開始親她了?!?/br> 他心里的這個節(jié),到現(xiàn)在沒有打開。雖然他有時候表現(xiàn)出堪比成年人一樣的城府和心智,但說到底,他只是個四歲的孩子,大部分的時候,仍然是戀母,而又計較小氣的。 陸淮寧臉上的喜氣一下子就消散了,變得冷冰冰的。他臉拉得老長,太陽xue跳了幾下,最后還是沒有說話。 說實話,到了現(xiàn)在他真感覺應(yīng)該進行個親子鑒定了,他現(xiàn)在開始嚴重懷疑,鐘巡艦究竟是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 如果不是親生兒子,自己是不是能夠名正言順地抓起這個小東西,然后給飛出車窗外呢。 看到了兒子懟陸淮寧,并且又一次毫無懸念地取得了勝利,鐘?,幦滩蛔⊥抵α顺鰜?。 “有什么好笑的,在后面撿笑話,不用花錢是不是?”陸淮寧從后視鏡中望見了妻子的模樣,冷哼一聲,語氣譏諷地說。 這兒子不是親的,妻子也不是親的,兩個人聯(lián)合一起,整天以懟自己為樂。如今一想,他倒是有些同情穆朗皓了。在國外那幾年里,穆朗皓是如何在這對母子噎死人不償命的毒舌下挺過來的。 不過,他黑眸一轉(zhuǎn),里面閃過了狡黠的光。 兒子是他惹不起的,因為鐘巡艦會溜須拍馬,找到了陸奶奶和陸青山這兩大金剛當(dāng)靠山。可是鐘?,幘筒煌耍亲约旱南眿D兒,沒有事關(guān)起門來,丟到床上去好好教訓(xùn)一頓,奶奶和老爸就是聽到了動靜,也不會出面干涉的。 想到這點,他不由得薄唇微勾,嘿嘿地笑出了聲音。 跟著陸淮寧生活了這么久,鐘?,幾匀皇至私庹煞虻钠⑿?,現(xiàn)在一聽到他發(fā)出的笑聲,明顯是不懷好意,她不由得身上打了激靈。 她明白過來,自己剛才的偷笑惹到了陸大少,他如今在搜腸刮肚地擠壞水兒呢。自己可不想落到他手里受折磨,這個家伙一旦起來性子,可是會要個沒完沒了的,恨不得能把自己的骨頭渣子都給吞到肚子里面。 第二天一早,自己就會腰酸背痛,胳膊腿兒都給斷了線兒一樣。 而且遭了罪還不能跟人家說,否則,會讓人家笑掉大牙的。(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