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你給朕吃了什么?”皇帝恢復后并沒有暴怒,而是詭異的平靜看著他。 “皇帝期待的長生不老藥啊?!笔Y曾邊說邊嘴角翹起,雙手環(huán)胸。 “你...你居然!” 今日是送丹的日子,蔣曾送來的丹比平時小了不少,對皇帝只說是改良過的他也沒有多想,不想是.... “陛下想到了,這丹即使毒藥也是解藥,只要您月月吃奴才保您長命百歲性命無憂,但一旦解藥不在只怕您性命不保?!笔Y曾自顧自坐在龍床之上。 “你...你怎敢如此放肆,你就不怕朕把你碎尸萬段嗎?”皇帝顫顫巍巍的舉起手指著蔣曾的鼻子問。 “怕,陛下九五至尊奴才自然是怕的,只是這丹藥是奴才在道觀里自己搗鼓出來的,奴才要是出了意外怕陛下也不會好過?!弊炖镎f著害怕,但任誰都能看出來蔣曾的有恃無恐。 “好,好得很,那公公又怎么解決那些朝臣們?”皇帝眼睛死死盯著將曾手指垂下身體也搖搖欲墜,只怪他鬼迷心竅竟然在陰溝里翻了船,讓一個太監(jiān)騎到頭上來。 “陛下覺得那些朝臣能抗拒長生不老嗎?”蔣曾又問。 “你怎么做到的,朕明明,明明...”皇帝一下子坐到地上,很顯然他知道自己徹底敗了。 “明明已經(jīng)派人看著我,嚴禁丹藥流出?那只能怪長生不老太誘人吧。又有您這么個例子擺在這,不會有人不心動的。”蔣曾緩緩從床上站起,扶起皇帝,貼在他的耳朵邊“所以皇帝是想臣服,還是抗爭到底呢?” “朕....朕愿任憑您驅(qū)使,鞍前馬后絕不有半句怨言?!眳硒櫇蓲觊_蔣曾的束縛突然雙膝跪地,低著頭,很顯然成王敗寇既然性命都不在自己手里他別無選擇,至少服從還有命在。 蔣曾又拿出一顆藥塞在他的嘴里“這是你這個月的全部劑量,下個月的藥就要看你表現(xiàn)了?!?/br> 因為皇帝對丹藥的癡迷,上行下效使得整個朝廷被一個太監(jiān)控制只能說荒唐至極。 京都郊外的道觀里,一道士看著盛放在空中的煙花,喃喃道:“小蔣曾,恭喜你做到了。” 十個月后... 金鑾內(nèi) 早朝上正在呈現(xiàn)著詭異的一幕,大臣們口若懸河說著國家大事,朝堂上除了皇帝還坐著一人,那人毫不在乎這里是舉行朝會的地方,大搖大擺坐在大殿中間,不僅如此身前還設(shè)有一方桌案,他旁若無人般用筷子夾塊rou放在嘴中,站在他身后的宮女低著頭,小心翼翼的用眼角輕瞟著他的一舉一動。 殿內(nèi)眾人像看不見這么個人,依舊旁口若懸河的討論朝政。 這詭異的一幕并沒有持續(xù)多久,很快那人輕輕擺了擺手,他身后站立著的宮女立馬跑出去喚來小太監(jiān)把桌案抬了下去。 那人就這樣靠在椅子上,捂住嘴打了個哈欠 “蔣公公如果乏了今日便到此為止吧。”龍椅上一直注意其神色的呂鴻澤趕緊道。 蔣曾自那之后便每月來早朝發(fā)一次藥,其他時間回到三王府做他的小太監(jiān),不曾管過朝政上的事,如果不是手段太過殘忍讓人膽寒,朝中眾人都快把他當成吉祥物了。 “無事,你們繼續(xù),咱家看著也挺好的”蔣曾一副你們繼續(xù)我看戲的欠揍模樣。 大概又過了半個時辰這件事終于定了下來,眾人準備下朝,忽然有一大臣彎腰鞠躬道“臣有本要揍?!?/br> “這……說來聽聽吧”皇帝輕輕皺眉,這禮部侍郎搞什么,那煞星這會已經(jīng)昏昏欲睡,什么事這么急? “稟皇上,三王爺昨日晚間與臣寫信,信上說……說”禮部侍郎一些吞吞吐吐的話到,而蔣曾在聽見三王爺三個字時已經(jīng)睜開眼睛死死地盯著他。 “快說,王爺…王爺有什么吩咐”他聲音里難得的些激動。 別人不知道,只以為他與三王爺是普通的主仆,但他卻知道三王爺對于自己來說不僅是主子,更是自己的光與信仰。他永遠忘不了當時他還是宮里直不起眼的小太監(jiān),每每被欺負三王爺呂元青都會擋在自己面前,趕走那些拿自己取樂的富家子弟,也因此被富家公子嘲笑,說其只配和下賤的太監(jiān)在一起,有說他自甘墮落,也有直接說他和他母親一樣難登大雅之堂。這些呂元青的默默忍受著。 當蔣曾問為什么的時候他總是笑嘻嘻的和他說“像你這樣的美人怎么能讓他們那些雜碎欺負,美人就應該用最好的供著用來賞心悅目?!闭f完便挑起自己的下巴認真端詳。 17歲可以自己封王建府了便求了與他一起出宮,皇帝也不想管便準了,反正無論是皇子還是太監(jiān)自己都可有可無,就這樣他們兩個一起在三王府住了四年,那年王爺21他18,宮里突然傳來指令稱要三皇子去往黃陵替先皇帝守陵已全孝道,蔣曾去了道觀。 這一去就是3年,兩人不曾相見, 要說二人的關(guān)系是主仆,也不盡然二人關(guān)系曖昧絕不是普通的主仆,蔣曾對自己的定位更類似于王爺?shù)摹澳袑櫋?/br> 第2章 回京 本想朝堂在穩(wěn)定穩(wěn)定便讓皇帝找個借口把王爺請回來,誰想到今日居然得到其消息心里激動不已。 “王……王爺說還一個半月便是過年…”說著暗暗觀察著蔣曾的臉色,咽了咽唾沫不敢再繼續(xù)說下去。 “怎么?大人這舌頭不好用的話,咱家倒可以幫大人處理掉”蔣曾語氣已經(jīng)不似剛剛那樣激動,冰冷的眸子直視這禮部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