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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他們相識在一個聚會上,不過并不是以平等身份,馮綸書是這場聚會玩樂賓客,而呂元刻是這場聚會里供人使喚的小斯。

    那時呂元刻還不叫這個名字,他還叫何刻,馮綸書第一眼看見他就很喜歡他,他笑著和朋友要他。

    那人當然不會為了一個小斯得罪馮綸書,當晚這人就把人送到了他的府上。

    那時呂元青他們?nèi)齻€守靈的守靈,塞北的去了塞北,道觀的去了道觀正是最無所依靠的時候,那人陪他寫詩作畫,陪他嬉戲打鬧日夜陪伴下自然是感情迅速升溫。

    兩個人正是熱戀時,馮綸書和他許下好多誓言,呂刻也和他坦白其實自己是廉王的兒子,之所以出現(xiàn)在那個船上是有人故意作賤他,

    至于他那個好朋友為什么知道真相還要故意把馮綸書送來,呂元刻就不知道了。

    他不知道馮綸書知道,當時自己雖然表面風光其實背后大家都在傳自己是秋后的螞蚱蹦跶了不了幾天了,所以他們想看二人狗咬狗吧。

    聽到這呂元青皺了皺眉:“這都互道心意了你都能辜負人家?”

    說著呂元青往旁邊挪了挪,很明顯的表達出自己不愿意與此人為伍的意思。

    “你聽我繼續(xù)往下說,老子要知道他那是...”

    后面的故事就更加狗血了

    第63章 家族與他

    好日子沒過幾天沒,馮尚書就知道他們的事,也知道了呂元刻的身份。

    那時馮尚書本就對馮綸書交友不慎讓他在朝廷上舉步維艱不滿意,他又和這樣的人私定終身自然不滿。

    一次趁著馮綸書外出直接把呂元刻親自送回了廉王府。

    廉王這些年不問世事自然對這個兒子給自己惹麻煩不滿,罰他在自己的屋子里好好反省。

    而馮綸回家后他父親告訴他的確實呂元刻是自己走的。

    “不是這你也信?”馮綸旗看著弟弟,總覺得想把腦袋撬開看看這里到底裝了什么。

    “我沒信,我去他家找他了,卻在他家門口遇見了個女子說是他的世子妃....”

    那女子和馮綸書說完便在一群家仆的簇擁中進了王府。

    他跑過去問父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父親卻告訴他雖然廉王在朝廷中沒什么勢力,但是太皇太后為了讓自己的小兒子過的好些給他找的王妃乃是南方的富商之女,而那所謂的世子妃其實就是他舅舅朋友的女兒。

    他那時小,兄長和朋友都不在身邊,唯一還可以信任的人就是父親,對于他的話自然是信了個大半,他也和狐朋狗友打聽了得知那人的母親確實是富商之女。

    但他后來才知道他在調(diào)查呂元刻那幾天,呂元刻每天不吃不喝跪在地上祈求廉王放他出府。

    整整三天不吃不喝,他的母妃先忍受不了,以斷他父王的錢財作為威脅放他出府。

    出府那天他母親告訴他:“如果有一天他不要你,記得去找你舅舅?!?/br>
    說完笑著送她離開。

    呂元刻來到尚書府門前,小斯叫他等著說少爺叫他等著。

    而此時的馮綸書正在畫舫中與狐朋狗友醉生夢死。

    “接下來我知道了,在馮府門口一身醉醺醺的你遇見了狼狽不堪的他然后不聽他解釋把他留在馮府門外?!?/br>
    這次說話的是蔣曾,這個劇情走向真的很像他看過的那些情啊愛啊的畫本子。

    “我說你不要把我這么慘痛的經(jīng)歷當成畫本子,猜來猜去行不行?!瘪T綸書不滿的撇了撇嘴同時也被這些人搞得悲傷的情緒是一點也沒有了。

    “你慘痛什么,挨餓等人的又不是你?!眳卧嗫粗瑧c幸自己不會有和馮綸書一樣的經(jīng)歷。

    “我...算了那天晚上我確實看見他了,而且看他那么慘老子那忍心讓他走啊,我把他又帶回府里,

    父親發(fā)現(xiàn)后直接我問我是要他還是要馮家,那是大哥在漠北能不能回來還不知道如果我也走了”

    呂元刻為了他離開了王府,他卻不能為了呂元刻離開馮家。

    “我沒有明確說放棄他,我只是猶豫了,我覺得人家有未婚妻...在那之后他就走了,再次看見他他已經(jīng)以南方來的富商這個身份包下了整個酒樓,來請他的合作伙伴吃飯?!?/br>
    “我們遇見之后他便開始一直纏著我,我也是這才知道當年被人騙了,兩年前他走后就去了他舅舅那里,和他舅舅一起做生意,他這個人還挺有經(jīng)商頭腦,短短兩年就賺了了盆滿缽滿,有舅舅家作為平臺他現(xiàn)在說是家財萬貫也不為過。”

    說到這馮綸旗就清楚了,他這位父親之前是窮書生,所以即使是做了尚書之后他對錢財毫無抵抗力。

    如果呂元刻拿出百萬兩白銀砸給他,并答應(yīng)只拿富商的身份娶他不再和廉王府有瓜葛的話,他父親真的能做到逼馮綸書出嫁。

    “所以你那?你是怎么想的?”

    呂元青看著馮綸書,他真的想知道這人到底是怎么想的,這么看起來局勢一片大好又哪里來的再也不可能。

    “他現(xiàn)在瘋了,不僅僅是要娶我,還想把我鎖起來?!?/br>
    說著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整個人都一起縮了縮。

    “什么?”

    馮綸旗不明所以看著他,他敢!

    “我第一次看到他是在酒樓,第二次看見他是在一個偏僻的宅子里,把我綁起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