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最近朝廷上的事夠你頭疼吧?!?/br> 在旁邊站著的馮綸旗突然看向呂元刻。 另外三人不解的看向馮綸旗,他們仨對于朝政上的事不能說一問三不知但是絕對算不上多么靈通。 “嗨,那些老東西,煩都要煩死了,以前還能拿錢堵嘴現在好了徹底沒有法子了?!?/br> 呂元刻嘆了口氣,官場上的事可比商場的困難多了。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馮綸書眼睛左看看右看看一臉的急不可耐。 “能怎么,老皇帝沒死幾天我就急急忙忙給你下聘禮,被人參了被?!?/br> 不管呂元刻和父親的關系如何,他確確實實是他父親的孩子正經八本的皇室子弟。 普通的官員在皇帝喪期尚且不敢喬遷,你一個皇室子弟竟然敢明目張膽的下聘禮。 “綸書,大哥你們放心,這點小事我能搞定?!?/br> 呂元刻滿不在乎的說,他竟然敢來下聘就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你能有什么辦法?” 馮綸旗不信任的問。 那些官員的嘴比石頭還硬,只要不給出合理的解釋是不會放棄的。 “這個就不勞煩大哥費心了,我一定讓他們在三天之內改口。” 馮綸旗挑了挑眉,也沒有問具體的方法,畢竟每個人都有不愿意公之于眾的手段。 蔣曾和呂元青對視一眼他們也等著看結果。 第80章 轉移視線 呂元刻夸下??诘牡谝惶欤⑸弦琅f有人參他,但皇上態(tài)度并不是很明了。 畢竟這接聘的是馮家,他還是要看幾分顏面。 人情世故這是避免不了的。 呂元刻夸下??诘牡诙炻曇糁饾u小了,有人開始轉移話題。有的人開始說在這京城只能怪還有誰也在這期間干了什么不該干的事。 第三天直接爆了個驚天的事。 七皇子把工部侍郎家的公子推進了河里,整整半個時辰才讓人撈起來,那公子回家便不省人事。 工部侍郎自然是不會答應。這會正在皇宮找皇上給他做主呢。 御書房 ~“皇上,您可要為犬子做主啊,犬子只是和七皇子爭執(zhí)了幾句,就被七皇子派人嗯在了湖里?!?/br> 工部侍郎老淚縱橫的控訴著呂元勛的作為,他把頭扣在地上,似乎想求的只是一個公道。 “犬子自幼體弱多病,如此禍事以后不知又會如何?!?/br> 新帝寒著一張臉,暗罵老七是個做事不過腦子的。 他倒沒有多少偏袒老七的意思,但是這人畢竟是先皇兒子。而且據他說有是工部侍郎的公子挑釁在先,七皇子還手在后, 雖然這倆都不是什么好東西,但……一個臣子的兒子以下犯上他出手懲戒一下也未嘗不可 如果真的處罰了老七無外乎告訴所有人,以后可以和皇室中人肆意冒犯。 但如果就這樣放過七皇子工部侍郎這樣子好像馬上就會撞柱鳴冤。 新帝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頭疼的按了按太陽xue。 最后只是說了句朕會好好調查,給侍郎一個交代。 把人先打發(fā)走了。 第二天早朝抓著呂元刻的官員都轉去參七皇子了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安宸王府,呂元青的臥房里 馮綸書在那滔滔不絕的說著他哥跟他說對整個過程,最后補了一句 “我家元刻這招惠水東引玩的漂亮?!?/br> 蔣曾聽著也是有滋有味,聽見最后皇帝只是罰了呂元勛禁足一月的時候,皺了皺眉頭。 “工部侍郎兒子都快死了,七皇子只是被禁足?這皇帝是怎么想的?” 呂元青看他這義憤填膺的樣子無奈笑笑。 “這件事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皇帝……”他與蔣曾講明白里面的彎彎繞繞最后做了陳述句。 “這件事如果沒有我們兩個的因素在,七皇子很有可能連懲罰都不會有?!?/br> 準確的說如果沒有他們兩個的因素在工部侍郎都不會去找皇帝,這件事本質是他兒子挑釁在先。 這件事可大可小,七皇子沒找他麻煩他就應該吃了這個啞巴虧。 就是因為有了蔣曾他們兩個在,七皇子大廈將傾工部侍郎才敢去皇帝那告狀。 “七皇子我們到底什么時候動手?!?/br> 馮綸書突然湊過來問。 “為什么要對老七動手?” 呂元青看著他不明所以的問。 馮綸書不可思議還帶著些嫌棄的問題 “不是吧,元青你什么時候這么大度了?七皇子的仇就這么算了?” 馮綸書有點不相信,別人他不知道但眼前這倆人絕對主打的就是個睚眥必報,心黑對很。 “我也沒說就這么算了。”呂元青邊說邊拉過一旁默默看戲的蔣曾讓他坐到自己懷里。 而與他們相對而坐的馮綸書翻了個白眼開始吃桌子上的葡萄。 他們現在在臥榻的外面,呂元青這個屋子不小,除了最里面的床外屋子用披風隔開,外面有四張椅子可以臨時處理些事務接待一些親近之人。 被他說糊涂的馮綸旗用眼神示意他趕緊往下說。 而被他拘在懷里的蔣曾則是老老實實的。 第81章 我早就知道 “我與他最大的區(qū)別就是他有一個強大的外族,和寵愛他的父母,如果這些都沒有了他是不是就會步入我的后塵呢?我很期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