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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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讓她們天天把兒子掛嘴邊?好像生了一個多了不起似的!” “還是重傷?哈哈哈!惡有惡報!” “那條黑狗看著就兇,連街上混混都怕,惹誰不好惹它!”男人也笑著回,但似乎想到了什么,疑惑說:“不過那條狗不是被向晚檸帶走了嗎?怎么又跑出來了?” 向家人:…… 他們聽到這,心里嘎登一聲,糟糕! 頃刻間,他們將視線都落在了向晚檸的身上,有些緊張的看著她。 向晚檸瞬間僵在了原地。 向池淞在心里把于闕舟罵了幾百遍,不聽想著勸慰的話,絞盡腦汁的對她說:“沒事,晚檸,他這么厲害,一定不會死的!” 他在心里默默加上一句,等那條狗變成人了讓他來給你賠罪。 誰知道向晚檸覺得有道理,想著大黑狗可厲害了,肯定不會有事。才松了口氣,耳畔的交談聲便再次響起。 “誰知道呢?說不定人家不要它了,畢竟那家人可是富商,什么名貴的狗買不到,會同意向晚檸養(yǎng)這種土狗?” “不過我親眼看見它掉河里了,應(yīng)該是涼透了。” “……” 涼透了? 向晚檸緩慢的抬起了頭,兩行淚滑落下來。 下一秒,她哭著朝村里的方向跑去。 —— 于闕舟醒來時,身上還殘留著靈魂搏斗后留下的疲憊感。他抬起頭,盯著天花板上的吊燈良久,隨后起身去了洗手間,如同前幾次重生醒來后做的事情。 他每踏出一步,骨骼就會傳來一聲脆響,仿佛是年久老化的管道,需要他敲敲打打、慢慢潤滑后才能和他契合。 但這次有些不一樣,他剛洗漱完后,手機(jī)便突兀地響起。 是沒有備注的陌生來電,但于闕舟瞥了一眼所在地,看見是a市后,就知道這個電話是向池淞打來的。 他沒空接。 于闕舟來到書桌旁,開始想著該怎么以最快的速度將于氏集團(tuán)掌握到自己手中。 因著前幾次的經(jīng)歷,他很快就找到了比之前更便捷的方法,只是計劃書還沒寫完,他的手機(jī)仍舊響個不停,那邊的人像是著急上火,沒有半點停下來的意思。 這不像向池淞的性格,對方一般打了兩個電話過來得不到回應(yīng),就不會再打了。 于闕舟皺了皺眉,以為他有急事要找自己,想到z國那邊的事情,目光一凜,立即接通了對方電話:“有事?” 電話那端傳來向池淞沉重的呼吸聲,半晌后,他咬牙切齒的聲音響起: “你在這里跟我裝什么高冷?于闕舟,你不是說你走的時候找個沒人的地方嗎?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晚檸哭到現(xiàn)在,怎么哄都不行,你自己造的孽,自己來解決!” 幾乎是剛一接通,對面就傳來向池淞接二連三的罵聲:“你現(xiàn)在趕緊給我過來哄晚檸!” 于闕舟:…… 他將手機(jī)拿遠(yuǎn)了些,揉了揉被震得生疼的耳朵,回想起自己離開前做過的事情,肯定自己沒有留下痕跡,便疑惑道:“我做得很隱蔽,事后沒有留下痕跡,她怎么了?” “我倒情愿你留下你那具尸體!” “晚檸聽到了你和村里那群人大戰(zhàn)英勇犧牲的事跡!”向池淞大聲道:“她在河里撈了你一天的尸體,怎么勸也勸不??!” 于闕舟:…… 事情的發(fā)展超乎了他的預(yù)料,于闕舟立馬掏出手機(jī)訂票:“我明天就來?!?/br> 聽到這句承諾,向池淞那口惡氣終于消散了許多,隨后便是他不懷好意的笑聲:“記得穿素點,帶上香?!?/br> 于闕舟正納悶帶上香做什么,還沒等他問出來,那邊就傳出向池淞哄人的聲音,隨后掛斷了與他的通話。 他覺得有鬼,又打電話問了向知念,得到后者委婉的回答:“嗯……我建議帶上幾炷香?!?/br> 向知念比向池淞靠譜許多,于闕舟得到答案后也沒再猶豫,以為是正巧要祭奠誰,便決定明天到達(dá)a市時順手買一些。 他開始收拾自己的行李,想著既然要去a市,干脆就在那邊住下好了,事情在哪都能做,或許到向家還更方便他的計劃。 反正于家的人都當(dāng)他不存在,于父的兒子眾多,而于父本人除了會讓助理按時打錢外,并不在意他們的死活。 于闕舟匆匆的收拾好行李,囫圇睡了一覺,在天亮之前踏上了前往a市的航班。 或許他自己也沒注意到,其實當(dāng)聽見“向晚檸因他的死哭得半死不活”時,他的心里除了愧疚和不忍外,還多了一絲喜悅。 他很高興,還有人在乎他的死活。 即使只是一只狗。 * 在他聽見司機(jī)師傅說“到了”,踏下車的一瞬間,于闕舟便斂住了心中的喜悅,聽見司機(jī)再三詢問的話語:“小弟弟,你真的沒有記錯地址嗎?” 不怪司機(jī)會這么問,因為向家別墅外此刻掛上了白色的燈籠,半空中還飄蕩著紙錢,加上這還是郊區(qū),莫名讓人脊背發(fā)涼,生出一絲寒意。 司機(jī)見他沒有出聲,暗道一句“怪胎”、“晦氣”后開車離去,尾氣甩了他一身,頗有種落荒而逃的意味。 實際上,于闕舟在看見這一切后已經(jīng)猜到了什么,當(dāng)場想扭頭就走。只是當(dāng)行李箱剛轉(zhuǎn)了一個圈時,向家別墅的大門便驀地打開,向池淞迫不可待的跑來將他的行李箱拉過,以絕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