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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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說的是。”夙笙冷峻的目光中,微微露出一絲笑意。 不是一個人作戰(zhàn)的感覺,真好。 她走過去,把碗拾起。 “我來吧?!辟硐錾焓纸舆^,對著孫氏她們舉了舉,“這就是證據?!?/br> 孫氏有沒有下毒?這個問題,一時間,夙大伯幾人也不有些捉摸不透。 “你胡說!霄孫子,虧你還是個讀書人,怎么什么謊都扯,你就是想潑臟水給我老婆子我,想敗壞我老夙家的聲譽,你安的什么心,你個不孝的丫崽子!” 孫氏掂起腳,掄著手就要去扇他。 夙笙眼疾手快地扣著她的手,硬攥下來。 她面色陰沉地用另一手揪起孫氏一條胳膊,微微使勁。 嘎地一聲,骨頭都給她折斷了。 夙笙向前半步,臉頰幾乎貼到孫氏的右耳朵,“再敢當著我的面打我哥,我會直接殺了你!這話我說到做到。” 手臂一松,還未等眾人反應過來,孫氏整個人就被甩開了。 她跌坐在地,托著自己被骨折的手臂,整個人如墜冰窟! “阿奶!”夙子柏連忙去扶起她。 孫氏哆哆嗦嗦地起來,語無倫次地道:“她!她要殺我!” 夙笙一臉無辜,“我沒有,是你要打人,我只是在保護我二哥?!?/br> “meimei真棒?!辟硐雒嗣念^發(fā),“你沒錯,大家都看著的,你只是在保護哥哥。” 夙笙渾身一僵,她看了眼夙霄,手指默默收緊。 “二哥忘記了?!辟硐鏊砷_手,溫柔地道歉,“二哥不碰你。” 夙笙抿緊嘴角,沒有吭聲。 她轉過頭,選擇對鵪鶉蛋一樣的夙老頭發(fā)飆:“阿爺,你托誰買的砒霜,為什么要指示阿奶給我大哥下毒?” “我……”夙老頭身軀猛然一震,他吶吶地道,“笙丫頭,這可不關我的事?!?/br> 夙老頭是真的怕了夙笙了。 孫氏有沒有下毒先不說,夙陌屋里頭沾有砒霜的被子跟碗跟孫氏有沒有關系,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夙笙在賊喊捉賊。 他只要一想到砒霜是他叫人買的,腦子里就只有三個字:賴不掉。 他根本賴不掉。 夙老頭抬起頭,腦子稍微一轉,轉身就兇狠地踹了一腳孫氏,“臭婆娘,都是你干得好事,你這個惡毒的婆娘,竟然想給自己的孫子下砒霜,你做人怎么如此狠毒?!還不快給笙丫頭賠罪求她原諒你!” 孫婆子臉色漲紅,“我給她賠罪?我一把年紀了還要下跪求她原諒我不成?” 不說還好,說了夙老頭還真就逼著她下跪了。 夙霄怕折壽,護著夙弘,又拉走夙笙,一點也不想被老奶跪。 孫氏扭著胖腰,哭叫得撕心裂肺。 隔壁,趴在墻頭的嬸子摸著銀錠子,鄙視又大聲地來了一串長話:“又來了,一遇事就撒潑打滾哭唧唧,正事是一點兒也沒說。 那啥,里正,笙丫頭沒誣陷她,我也看見孫婆子下毒了,她端著水壺對著我家土墻下的毒,我在院子菜地里拔草,瞧得老真了。 還有啊,那砒霜是夙家爺爺托我買的,巧吧?就是我王嬸,我這人是個老實人,不會說謊,夙家爺爺說他家子灃要挑燈夜讀,得把擾他看書的老鼠給毒死。 哎喲,我尋思著三月的天,哪來那么多老鼠給他毒?唉,我要知道他是買來給陌兒哥下毒,我說什么也不會答應給他捎帶回來的?!?/br> 第十八章 搬空他們! 屋里屋外都是抽氣聲,不知何時,原先站在院外的人,已經擠進了夙家的院落。 維持了一小段時間安靜看戲的村友紛紛開始交頭接耳。 嬸子的意外賣好,令夙霄眼眸微閃。 他下意識看向夙笙。 夙笙無聲地搖搖頭,表示不是她收買的人。 眼看著形勢一邊倒,里正深知自己不能再偏向孫氏。 他敲了敲煙桿子,斥責道:“孫婆子,你這做得實在是過了,要不想被送官被砍頭,你最好還是老老實實去求得你陌孫子他們的原諒?!?/br> 夙子柏兩兄弟想著再過幾個月就秋闈了,不想幾次落榜后又面臨不能科舉的下場,也出聲勸道:“奶,你去跟堂弟他們好好說說,相信他會原諒你的?!?/br> 至于堂妹,夙子柏選擇忽視,反正毒的人又不是她,她原不原諒,有什么關系? 孫氏接連被沖擊,都快回不過神來了。 她被夙老頭壓著,只能怔怔地跪著空氣。 她不明白,她為這個家cao心cao肺,心都cao心了,為什么臨出事了,卻連個扶她起來的人都沒有? 夙笙說的話,猶如魔鬼的遺言,始終縈繞在她耳畔,這一刻,最原始與強烈的恐懼涌上孫氏的心頭! 她扭過頭,對著夙笙不停磕頭,“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br> 沒一會兒,額頭就磕出了血。 夙大伯雖然好賭,但對孫氏這個娘還是有點感情的。 “娘,你別磕了。”他上去拉起孫氏。 孫氏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抱著夙大伯嚎啕大哭。 旁觀者的感性,永遠會偏向于弱勢的一方,哪怕這個受害者有罪,哪怕這個受害者平時嘴臉很難看。 夕陽西下,炊煙裊裊,院子看戲的明顯在減少,但選擇留下吃瓜的人還是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