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沒有得逞的祁老三怒火中燒,動作越發(fā)迅速的去抓祁蔓,奈何從始至終都不及祁蔓動作快,每次都被輕而易舉的躲過,甚至還被抽的皮開rou綻。 祁蔓被祁老三追得滿院子跑,如同老鼠逗貓一般。 祁老三的兩個閨女看的目瞪口呆,眼中是對祁蔓止不住的崇拜。 不僅把爸爸打了,而且啥事沒有。 要讓兩個小丫頭同情祁老三,想必天方夜譚。 兩個小丫頭早就在這十幾年的光陰內(nèi),親情被冷漠無情的爸媽消磨殆盡,一旦做事不順心,就會被他們非打即罵。 祁老三體力被消耗的差不多,雙手撐著膝蓋氣喘吁吁,上半身滿是紅腫的痕跡,渾身都是火辣辣的疼。 而祁蔓從始至終卻跟個沒事人似的,臉不紅氣不喘。 第40章 要三百不過分吧 祁老三累得氣喘吁吁,眼神怨恨的盯著祁蔓,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張口就罵。 “你這個賠錢…” 啪—— 結(jié)果話還沒有說完,臉上又結(jié)實的挨了一竹條,這一下更痛了。 隨著反復(fù)抽打,祁老三的皮膚越來越紅,也越來越敏感,每抽打一下,那密密麻麻,鉆心刺骨的疼痛,不斷的刺激著腦神經(jīng),就好像螞蟻在皮膚上啃食一般,又麻又癢又刺痛,額頭上冒出冷汗。 在屋里頭數(shù)錢的祁老三婆娘曾月茹,聽到外面的動靜,人未到,聲先到。 “你們兩個死丫頭,今天要是不把床單被褥洗干凈,就別吃飯了!” 結(jié)果走出來,就看見自家男人被打的渾身紅腫,而罪魁禍?zhǔn)渍谴虬绲幕ㄖφ姓梗Φ脿N爛的祁蔓。 不用想都知道在院子里的這個狐媚子是誰! 自家男人被揍,曾月茹氣不打一處來,張牙舞爪的就朝著祁蔓撲了過去: “你這個死賤人,連你三叔都敢打,我看你是皮癢癢了,打一頓才老實!” 如同潑婦一般,瘋癲的朝著祁蔓撲了過去。 祁蔓站在原地,連動都沒動一下,揮舞著手中的竹條。 啪—— 竹條精確無誤的抽在了曾月茹的臉頰上,臉部比較脆弱,這么一抽,臉上頓時就出現(xiàn)了紅紅的印子。 臉上的痛意不斷的刺激著曾月茹,她被祁蔓這個狐媚子給打了,這下,情緒更加激動,齜牙咧嘴,面目猙獰,罵的更兇了。 “你這個毫無教養(yǎng)的東西,連長輩都敢打,你外婆就這么教你的,老爺子也真是,拿一個賠錢貨當(dāng)寶,今日我不教訓(xùn)你,我就不叫曾月茹!” 手上的竹條拿著硌手,祁蔓索性就丟了去,掄起起了放在院子里的破舊板凳。 還是熟悉的手感,還是小板凳要趁手一些。 身手靈活的躲過曾月茹的觸碰,另一只手撓抓曾月茹油膩膩的頭發(fā),一板凳毫不猶豫地拍在了她的臉上。 板凳貼臉,痛的曾月茹眼淚水直飆,只覺得咬肌被拍扁了。 好痛! 祁蔓一腳踩在曾月茹的屁股上,曾月茹一個趔趄,朝著祁老三撲了過去,在沖擊力下兩個人滾作一團。 見識到了這祁蔓的武力值,剛才還囂張的的祁老三,氣焰消散了不少,惶恐的看著毫發(fā)未傷,笑得人畜無害的祁蔓。 這賠錢貨,真他娘的兇猛。 祁老三夫妻二人也算是出了名的兇悍,但是現(xiàn)在到祁蔓面前,完全沒有用武之地,反而還被按在地上摩擦。 祁老三家的兩個小丫頭更是看得目瞪口呆,就差拍手叫好了。 堂姐真帥,一個打兩個,還游刃有余! 祁蔓看著相互依偎的夫妻,軟軟糯糯的開口道:“三叔,別人都說你是個聰明人,今天要么拿錢,要么給命,二選一?!?/br> 祁老三面色陰沉,正準(zhǔn)備松口,少受些皮rou之苦,卻聽?wèi)阎械钠拍镎f道: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咱打也挨了,憑啥還要出錢?” 曾月茹是村里出了名的鐵公雞,但凡虧了一分錢,都會斤斤計較,好幾天甚至還會記一輩子。 “唉!” 祁蔓手里提著板凳,慢悠悠的靠近祁老三: “二嬸可以比三嬸聰明的多呢,打幾下就乖乖的把錢拿出來了,之前我還讓二叔跟三叔說一聲呢,看來,你們是得吃些苦頭,才愿意把錢還回來呢?!?/br> 說著,臉上的笑容愈發(fā)的甜美。 祁老三見此,暗道不好,剛開口: “我…” 砰—— 一板凳精確無誤的拍在了祁老三的臉上,力道之大,連帶著懷里的人也一塊飛了出去,嘴里的牙齒也飛出來了三顆,鮮血和唾沫混合在一起。 “哎呦” 曾月茹從祁老三的懷里摔得出來,不小心扭到了腰,下意識的哀嚎出聲。 少了兩顆門牙,一顆虎牙的祁老三,看著步步緊逼的祁蔓,頓時頭皮發(fā)麻,但說話漏風(fēng),有些含糊不清。 祁蔓選擇性沒有聽到。 砰—— 又是一板凳。 這一次,祁蔓手里的板凳中間都裂開了一條縫,中間斷開。 “哎呀!” 祁蔓驚呼一聲,看著斷開的板凳,表情有些心疼:“這板凳怎么這么不經(jīng)打,這才三下呢,就被三叔你給弄斷了?!?/br> 祁老三被打得口吐白沫,唾液也因為疼痛不斷的分泌,夾雜著鮮血不受控制的往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