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我呸!” 隨后挪動著身子往院里走,雙眼四處張望,嘴里還罵罵咧咧: “別以為俺不曉得,你趁俺上工,把俺男人給偷出來了,今天你要是不把俺男人還給俺,就甭怪俺翻臉不認人。” 說著四處張望。 祁老爺子坐在屋檐下,看著四處徘徊的白夢弟,面露不悅,語氣疑惑: “夢弟,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都沒結(jié)婚,哪里來的男人?我孫女黃花大閨女一個,清清白白,連男人的手都沒牽過,要是被你這么一造謠,日后嫁不出去可咋整?” 白夢弟雙手叉腰,態(tài)度依舊大大喇喇。 “俺可是有男人的,就是一直住深山里頭,誰曉得俺一個上工的功夫,就被你孫女這個狐貍精給拐了,這男人都跑了,我上門找誰說理去?” 然后又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坐在院子里喝著水,愜意悠閑的祁蔓,心中火氣更甚,冷嘲熱諷的說: “再說了,祁老爺子您一大把年紀了,是個過來人,看啥事都比俺通透,到底不是自己一手養(yǎng)大的孫女,可是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俺曉得國外的思想開放的很,生活亂糟糟的,一個女孩就和好幾個男的私混在一起,年紀輕輕就得了臟病,可別怪俺沒有提醒,沒必要把一個賠錢貨當成寶,還是提早吧,狐貍精嫁出去的好,免得霍霍他人,到時候甭染上臟病了,說不定現(xiàn)在就有?!?/br> 白夢弟說話越發(fā)的難聽。 剛才還和顏悅色的祁老爺子,一聽白夢弟數(shù)落捧在手心的寶貝孫女,面色一沉,怒不可遏的說道: “我呸!你聽哪個碎嘴子胡說八道的?你才有臟病,我孫女這么清白的一個姑娘,咋到你們嘴里就變得這么爛了?” 白夢弟嘴巴一撇,語氣幽怨: “俺又沒有說錯,長得跟個狐媚子似的,一看就是天生的sao貨,表面看著乖巧,指不定背地里有多sao呢,說不定就背著您勾搭村里頭的其他男同志呢,要不然咋可能有這么多人護著她呢!” “我呸!閉上你這張臭嘴?!?/br> 祁老爺子一口唾沫吐在地上,一張老臉氣得面紅耳赤,拿著腳邊的石頭就朝著白夢弟丟了過去。 白夢弟身子一側(cè),躲開了石頭。 “爺爺,您先回房午睡吧,這位嬸子我來招呼就好。” 祁蔓面帶溫柔笑意,眼底卻一片薄涼。 祁老爺子心領(lǐng)神會,深呼吸口氣,瞥了一眼極度囂張的白夢弟,點頭轉(zhuǎn)身回了房間。 白夢弟嘴巴一撇,只覺得沒意思,準備繼續(xù)找祁蔓理論。 “你…” 一轉(zhuǎn)身,話還沒說完,纖細的脖子就被人緊緊的掐住,強烈的窒息感撲面而來,白夢弟不由得瞪大的雙眼,拼命的掙扎,卻無法掙脫開束縛,只覺得脖子上的手在不斷的收緊,氧氣在不斷的流失。 垂下眼眸看著笑得一臉人畜無害的祁蔓,白夢弟很是吃驚。 這…這咋可能! 這sao貨看著柔柔弱弱的,手勁咋這么大? 氧氣流失的過快,白夢弟雙腿不斷的在空中倒騰,臉也變得黑紅黑紅的。 祁蔓語氣幽幽:“sao貨?狐貍精?嬸子,沒想到你這么會說話,早知道你這么能說會道,就應(yīng)該把你這舌頭也給捋了,省得傳一些流言蜚語,只可惜,被你逃過一劫?!?/br> 白夢弟震驚。 村里頭那些女人的舌頭全都是祁蔓這個sao貨割的? 這…這咋可能呢!? 哪里來的通天本領(lǐng),一夜之間神不知鬼不覺的割了村里頭那么多人的舌頭,整的村里頭的人都人心惶惶,夾著尾巴過日子。 都以為是老天爺看不慣,沒想到這一切罪魁禍首居然是祁蔓。 祁蔓不理會白夢弟的驚恐表情,笑得一臉甜美: “不過沒關(guān)系,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就算你男人是我救出來的又咋樣?現(xiàn)在可是新社會,你居然敢在深山中囚禁他人,膽子挺肥,你說要是報了公安,會不會蹲一輩子的籬笆?” 聲音嬌嬌軟軟,說出來的話卻相當寒涼。 直到人快要斷氣,祁蔓才嫌棄的如同丟垃圾一般將人丟在地上。 “咳咳咳——” 白夢弟重重的咳了幾聲,坐在地上,眼神幽怨地抬眸看著祁蔓,咬著牙說道: “果然,俺男人就是你勾搭走的!俺男人是我花錢買來的,吃好喝好,算不得囚禁,你沒資格替俺做主?” 祁蔓漫步走到院門,將大門關(guān)了起來,坐在椅子上翹著個二郎腿,朝著廚房喊了一聲: “出來?!?/br> 很快,一個身形消瘦的男人踉蹌的從廚房內(nèi)走了出來,臉上的胡子已經(jīng)消失的無影無蹤,面容依舊精致,只是多了一絲滄桑感,頹廢的眼中閃過一絲陰郁,看著坐在地上狼狽喘氣的白夢弟,眼中是滔天的恨意。 反觀白夢弟,見到秋家意時,面露喜色,著急忙慌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奔向秋家意。 “老公!” 結(jié)果還沒有靠近,就被秋家意猛的撲倒。 白夢弟猝不及防,腦袋磕在地上,鮮血彌漫開來,疼痛不已,喉嚨被男人用雙手狠狠的掐住,強烈的窒息感再次撲面而來,不敢自信的看著眼前雙眼猩紅,面目猙獰的男人。 不敢想象,向來溫順的男人,居然對她的恨意這么深。 強烈的求生欲讓白夢弟艱難開口: